初音未来梦无止境

“就你？平时你的表现也不比我好多少。”唐枫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切，不想知道算了。我可等着看你直播间冷场呢。”

唐枫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无奈妥协道:“行吧，我答应你。可是如果没效果，钱可是得原数奉还的。”

“什么意思？你要抢流量？”唐枫没好气地质问道。

“诶，别胡说。你听我解释啊。”叶音程解释道，“你看啊，我们晚上一起连麦直播，你不擅长说话，那就我来解说，而两边也都能听到。愿意看技术的呢，去你那儿。愿意看现场解说的，来我这。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唐枫想了想，似乎找不出什么问题，也就答应了。不过，他还是提了个条件:“直播时你可不准用全部实力，否则我这还有谁看啊？”他对之前有一次赢自己的几次，还是耿耿于怀。

“行。话说没想到你也会看中流量这种东西。我以为你是无欲无求的呢！”叶音程调侃道。

唐枫不满地挂断电话，坐在房间里生气。而叶音程也没有重播回去的想法。两人的直播都在六点半，叶音程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措辞。虽然他面对陌生人时会很紧张，可直播又看不到观众的脸，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要知道他在很多游戏里都有个称号:国服第一喷子。像他这种有实力又能喷的人，该去哪儿找呢？叶音程是这么想的。

六点半，叶音程准时开播，而唐枫似乎因为什么事耽搁了，发微博通知延迟半小时。叶音程只能现在直播间里陪粉丝们聊天。

正聊得欢，突然一条弹幕吸引力叶音程的眼球。

“‘miku有没有男朋友？在不在初梦？’嘿，这个问题可真刁钻。”叶音程笑了笑，撑着下巴回道，“其实呢，大家知道我们几个都是同学，平时经常在一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内部交往……还真说不定哦！”

叶音程刚说完，弹幕顿时沸腾了起来。不少人在猜测叶音程的意思。有人觉得他是“欲擒故纵”，有人觉得他就是在间接透露，但无一不对叶音程吊胃口的做法表示不满。这不，已经开始有人想通过刷礼物的方式赢得私聊的机会了。

“谢谢各位的礼物，但这种事还是得争得本人同意的，所以我也不好透露啦。”叶音程很抱歉地说道。

这时，唐枫发了一条连麦申请。他那边也开播了。

“哟，忙完啦！”

“嗯。你那边挺热闹的。”唐枫刚从叶音程的直播间出来。

“嘿嘿，也不看看是谁在直播。”叶音程笑道。

“得了，别显摆了。现在开始？”

“当然，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王牌ad！”

……

直播到九点半，两人向粉丝道了个别，就下播休息了。这次直播到收益还是很明显的。唐枫凭着技术也赢得了不少个人粉，叶音程虽然涨粉没有唐枫这么多，但却赢得了不少礼物。总体算来，两人都不亏。同时，叶音程也开始盘算是否要常驻直播了。

“嗯……明天到群里去商量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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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我微博？”

唐枫点开叶音程的微博，发现他也发了直播通知。

心疼钱包地付完两人份的设备钱，唐枫让工作人员将设备分别送到两人家里。然后两人各自回家，去组装设备。

临近傍晚，唐枫刚刚发完直播通知，就接到了叶音程的电话。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刚接通电话，唐枫就问道。

叶音程走上前，拍了拍唐枫的肩，问道:“你怎么来市中心了？”

唐枫转过头，发现是叶音程，才回道:“我来大卖场，找些直播的设备。”

“直播？”

“安心，绝对有效。”

唐枫见叶音程这么肯定，也不再说什么。两人一道前往卖场。唐枫照着手机上看中的设备挑选，很快就把所有的主要设备和大多数辅件找到了。其他的小设备，唐枫也在网上买下了，不久就能到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嘻嘻。”叶音程“奸邪”一笑，凑到唐枫耳边道，“一会儿你的设备给我也来一套——或者稍微差一点点的，我自有办法解决。”

“嗯。我们在b站都有个人账户，平时也没什么用处，借助初梦的名义直播，既可以给自己拉粉，又能替整个乐队再找些粉丝，一举两得。”唐枫解释道。

叶音程点点头，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觉得以你的性格，会有人愿意看？”

一天，叶音程正准备外出买些新菜——家里的储备快空了。路上，他忍不住望向市中心的一座大楼——那是协会的大楼。他这些日子每天都去协会，可白禾似乎是去执行任务了，始终没能见到。而白垣每天都被唐枫爷爷拖着打牌，也没机会见面。

正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报仇”成功，他突然看见的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黑发青年，那样冷漠的表情，可不就是唐枫么。

唐枫抽了抽嘴，有些愠怒地说道:“你什么意思？找茬？”

“我只是说实话。”叶音程辩解道，“现在的网友，都喜欢看娱乐和技术并重的主播。只有技术，本身有没太多流量，会有多少人愿意看？”

唐枫不语。他承认叶音程说的有道理。他自从封闭自己之后，很少和别人说话，哪怕是父母。现在要他找回以前那种感觉，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

miku走之后，叶音程也不怎么与外界联系了。闪舞现在他除了基本的生活需求，其他时间都待在雷霆山——也就是平时他修炼的地方。这些天他几乎是拼了命地练体，一心求早日恢复状态。他希望能在寒假结束前向白禾“报仇”。

即便如此，练体的进展依然没增进多少——穆岐山刻意减弱了雷电的强度，说是要慢慢来，打稳基础。叶音程自然是不好反驳——他听说过不少修炼过快而走火的事例。

就这样过了近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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