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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不受控制的抖动“他们来了……”
“非人世界”酒吧的小包厢里，我不停的喝酒，直到酒精麻痹了紧张的神经
英灵一声不响猫似的偎在沙发里，专心致志的削着苹果皮
她抓住我的手，力图使我镇静下来
“是不是你总想着那只猴子，心理作用？”
“不是的，不是的”我睁大眼睛“你相信我，我真的看见鲁璐的照片在笑，在流血……还有一只燃烧的鸟，映的房间通红……”
英灵脸色变幻着
我喊了她一声，她像压紧的簧一样跳起来
我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她知道内情
果然，在静默了良久之后，她吁出一口气“那只长着人脸的猴子，是梦境中最卑鄙低劣的恶
我抓住她的小手臂“鲁璐在失踪前打过电话给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然后照片就在流血……”
因为抖的太厉害，我无法说下去
我语无伦次“它们就在这里，我身边有，你身边也有，到处都有”
她眼睛明亮的看着我“我身边有什么？”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唿哨，它越窗飞去，透过黑幔隐约可以看见一团火光腾空上升，直至消逝
我浑身虚脱，瘫软在地
翌日，我从昏迷中醒来，照片上的女人不翼而飞，整张相纸上空白无物，好象原本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影象存在过
包厢里的光线属于冷色调，头顶上的球形虹光器使瓶、杯、装饰和人都投上奇异的色彩，楼下舞池里的超巨大音响轰鸣着摇滚乐，琉璃桌面上的高脚酒杯像音乐盒里的小人一样轻盈跳动
“告诉我好吗？”她递给我一只削好的苹果，问“是什么让你魂不附体？”
我不动，整个人失魂落魄
她发怒了“瞧瞧你的脸色，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正当我瞠目结舌之际，英灵打来电话告诉我，鲁璐，那个神秘的最后通灵者于晚天夜里11点32分，在三个女警员的眼皮下像烟雾一样被风吹散，消失了
我立即想起怪鸟要吸食的白烟，难道它就是鲁璐的灵魂，也许她那时就已经死了，只有灵魂还在飘荡
怪鸟轻灵的闪过，白烟在风中瞬间消散
它歪头斜视着我，于火焰中转动一对赤睛，我的肌肉冻僵般麻木，口鼻皆不能呼吸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惊肉跳
整整一个白昼，我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灵异”“重生”“梦境”这些字眼不断敲打着我的神经，我不得不痛苦的摒弃以往所有的观念，重新看待生与死
英灵至始至终坐在身旁观察着，最终，按捺不住“来吧，我请你喝一杯”
整个房间顿时如烘炉般炙热无比
它收翼俯在照片上，张开尖咀，一缕白烟缓缓自相片环绕聚起，眼见就要纳入口中
我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操起摄像机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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