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红颜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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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呀,奴家是这样认为的。在老爷与我谈私事时,就以妾身相称;若是涉及到公事,就以奴家回应。”胡姬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个道道!文小丰不由得笑了,这个胡姬,放在后世,就是一个标准的好秘书,公私分明。“你带着丽莎和维娜,再自己挑选几个得力助手,就在紫红苑里找两间空房子,成立一个部门,叫做密参室。”文小丰认真的看着胡姬。

密参室?胡姬似懂非懂点点头:“等林语生完孩子,把她纳入密参室。”

原来,波斯地界,宗教盛行,而虚构一个天堂与地狱的版本,是大多数宗教的办法。既然有天堂,那就必须懂得飞行,才能上天堂。一些宗教头子就是利用这一点,聚拢女弟子修行,修炼什么驭物飞行大法。

文小丰恍然大悟,他不满的质问胡姬:“既然你早就知道,没有这门功夫,为什么还弄出双珠聚会,弄出驭物飞行这些东西来蒙我?”胡姬委屈的辩解:“还不是为了让老爷把林语娶进来吗?!你说,如果没有驭物飞行需要林语双修这个理由,你会娶林语吗?至少心底这一关就很难过得去,何况老爷一直顾忌于吴坚,顾忌于江湖上的闲言碎语。”

这倒是真话!文小丰不再说什么,命令床边伺候的女奴将灯火灭了,一言不发开始大战。

良久,胡姬气喘吁吁小声问道:“老爷,你还没有回答奴家,那个血绒灵胎服下后,能不能让几个女人同时怀上孩子呢?!”一阵困意袭来,文小丰眼皮打架,便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等那个桃树精的血绒灵胎拿到手后,让你们几个试试……”话没有说完,便响起了鼾声。

胡姬也正要睡去,丽莎忽然轻轻推了她一下:“姐姐,窗外好像有人。”

想到这里,文小丰不动声色,命令丽莎和维娜也爬进被窝来伺候。趁着混乱,文小丰突然说道:“林语怀孕后,那个驭物飞行的功夫,看来没有指望了。”胡姬正被文小丰往床里面推,接口说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驭物飞行之术!那都是波斯教用来骗人的。”

“骗人?!”文小丰茫然。

胡姬提到血绒灵胎,文小丰想起秦四玉来:“爱姬,快进来,别着凉了!你说我们这样用桃花蛊对付秦四玉,是不是不厚道?”“老爷你不是答应奴家,说动长沙府的宝荣银庄,搞定大丰银庄,让秦四玉前来求助于你吗?难道还是要用桃花蛊?”胡姬问道。

其实文小丰的意思是,让秦家的大丰银庄遇到困难迫使秦四玉来求助自己,和桃花蛊,都是见不得人的下流手段。“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爷心底的最终目标是什么?为了那个目标,所有一切都不是问题。道德,只会谴责失败者。”胡姬进一步安慰文小丰,解除女奴身份的诱惑,对胡姬,对丽莎、维娜,对囚月谷里那一百多个女奴,对普天下的奴隶们,都是很大的诱惑!

成王败寇!这个混血的西域女子,心底到底藏着多少东西?刚才自己还在振振有词的教导她要在大方向上面听从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两世为人,预知历史的走向,还真的比不过眼前这个大美人!大宁古,绝对不是她的师傅!她的那个戍边将军老爹,应该也调教不出如此聪慧的徒弟来!难道,胡姬背后,真的还隐藏着一个世外高人?

“听说柳完宁与福建郑氏家族的沟通,并不顺利,妾身不明白,老爷为何不让柳完宁引导中云子投向林如虎、林如豹兄弟呢?”胡姬没有直接问文小丰关于怎么样消除女奴身份的事,而是提起了当今在闽浙沿海鼎鼎大名的海盗林氏兄弟。

这点倒是胡姬思考不够周详,这林氏兄弟背着海盗的恶名,为正统所不齿!去年还闹出了两浙总督伍长鲁假报大捷的事情,这林氏兄弟已经成了万历皇帝眼中钉,中云子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投奔他们。反观郑氏家族,情况正好相反,是朝廷的封疆大吏,有隐隐取代林氏兄弟称霸东洋南洋的趋势,正是文小丰需要扼杀的目标。

“你呀,具体的事情上出谋划策是把好手!大方向上面,你还是要乖乖做我的学生!”文小丰对胡姬开玩笑说。胡姬脸一红,不依不饶拱进文小丰怀里:“妾身一直是惟老爷马首是瞻,一直是老爷的学生。”“真的吗?你就没有动过统领后院的念头?”文小丰故意板起脸来吓唬她。

“可以!林语脑袋瓜不错。早点歇了!我给你的定位很明确,就是帮我打理好家务事,管好这囚月谷!对情报要有保密意识,在老爷我需要的时候出出主意,不需要你们抛头露面。另外,无论如何,这囚月谷里,还是以杨梅、梅语、唐悦、林语和你共同牵头。”文小丰的话重重的打在胡姬心底,是时候为他生一个小孩了,你看看,老爷现在已经把林语和自己相提并论。

“难道那血绒灵胎,老爷吃下后,只能让一个人怀上孩子吗?”胡姬频频点头,转移话题。

这是一个不错的安排!以前文小丰一直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参与大事,但是,放着胡姬这样聪慧的女人不用,到外头去物色别人,这岂不是骑着驴找驴?再说,胡姬毕竟与自己有合体之欢夫妻之实,忠诚度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文小丰心底一松,自己早就想弄一个近侍部门,随着白莲明教人手增加,和医院业务扩大,自己已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只是这个近侍部门,叫做什么好呢?后世的叫法是秘书,文小丰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词,但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问胡姬:“爱姬,我看你一会儿自称妾身,一会儿自称奴家,可有什么讲究?”

一旁伺候的丽莎、维娜急忙跪下来:“老爷,胡姬姐姐是一门心思扑在老爷身上,扑在囚月谷里!那里有半点歪心眼!”

“有你们两个插嘴的份吗?”文小丰本来是开玩笑,见这两个不识趣的侍妾,护主心切,他莫名其妙发起火来。胡姬见事情要僵,便再次爬起来,跪在文小丰身边:“老爷明鉴!妾身确实动过那个念头!从一个千金小姐,沦落为女奴,老爷可能体会不到那种巨大落差带来的恐惧和绝望!所以我对权力对名分十分渴望!遇到老爷,是奴家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若老爷能够给奴家一个发挥的空间,奴家一定会肝脑涂地报答老爷……”

“这一天也许很久,也许很慢!但你要相信我,一定会的!”文小丰知道,自从杀掉那三个跟踪而来的锦衣卫之后,自己与大明王朝之间,已经隔着一条鸿沟。因此,梅巨木见面就劝自己去参加今年的秋试,让文小丰不胜其烦!科举?进士举人?榜眼状元?我文小丰要的,岂止于此!

一把将胡姬拉进被子里,怕她着凉。胡姬很快回味明白了文小丰的话,莫非自己的男人,有造反之心?试想一下,像自己这种家庭变故带来的奴隶身份,除了造反,还能怎么去除?不过胡姬没有开口问,顾忌于身边人多眼杂,如果文小丰真有此心,自己将会尽力帮助他。狗屁的大明朝廷,自己爹爹戎马一生,到头来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平台?空间?“你想要什么样的平台和空间?”文小丰不由得认真思考起来,也许,自己将胡姬雪藏起来,是个巨大的浪费!自己每天念叨着缺少人才,却由于私心,不想将胡姬推到外面抛头露面。但是反观身边众人,知道自己宏大计划的人不多,能够参谋的人更少!如果将胡姬充分利用起来,她能够发挥她的聪明才智,自己又多出来一个信得过的得力臂膀,当然是一件好事情。

“老爷!妾身明白,老爷是担心妾身抛头露面不太好,可是,与老爷心底的宏伟计划相比,区区一个胡姬,又算得了什么?!再说,奴家也可以不用抛头露面,在这囚月谷里,一边伺候着老爷,一边帮衬着老爷呀!”胡姬笑着说道,这个胡姬,本性难改,老是喜欢把话挑明来。

文小丰一笑:“我看这样吧,咱们成立一个情报分析中心,暗影所有的情报,都报送到你这里来。你收集整理后,综合分析给我出出主意。外头还是让苏真人兼着暗影的头。”

和胡姬在一起的时光,让文小丰很享受。白柳美艳不错,但是与胡姬比起来,没有胡姬这样成熟,没有胡姬的智慧,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集美貌和智慧、温柔与低调于一身,大明朝廷却给她戴上一顶女奴的帽子。按例,每年一次的奴隶人口清查,都要一本正经的来。不过因为自己与萍水县令林达的特殊关系,囚月谷里的上百个女奴,衙役们只是走个过场,到李一辉保长家里讨杯酒喝,填表上交存档完事。

但胡姬还是为此事闷闷不乐,也只有在囚月谷,在文小丰的紫红苑里,她才能做一个正常人!

“爱姬!如果我告诉你,以后我可以去掉你的女奴身份,你相信吗?”文小丰抚摸着胡姬光滑的美背。“真的吗?”胡姬激动起来,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薄薄亵衣遮不住春光,一旁伺候的丽莎、维娜也瞪大眼睛支起耳朵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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