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惩罚
程默涵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耳朵失了聪，嘴角溢出血来。
顾安笙惩罚性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程默涵，我最讨厌你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简直扫兴！”
说着，顾安笙从她身上一寸一寸伏起身，将床头柜上散乱摆放的纸张猛然抓起朝着程默涵狠狠砸去。
“今天你感受到是一切只是当年我感受的万分之一！程默涵，你欠我的，我要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程默涵失望地闭上了双眼。
他就那么恨自己吗？
不行！她要离开！她不能让顾安笙伤害到她的孩子！
这个念头像是杂草一样开始在程默涵的心中疯长。
顾安笙穿好衣服，看都没有看程默涵一眼就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将程默涵的房门锁好。
将钥匙扔给了躬身候在门外的张妈。
“看好她！要是她跑了！我就用你的女儿来代替她！”顾安笙警告的眼神不带一丝的玩笑。
张妈吓得手一哆嗦，手中的钥匙“哐当”一声落了地。
张妈赶紧捡起来，站的毕恭毕敬，声音带着颤抖回答道：“是！”
顾安笙斜着眼看了看张妈的态度，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张妈帮程默涵擦洗身子的时候。
程默涵眼里含泪，对着张妈张了张嘴：“张妈，我想去卫生间。”
程默涵无助的叫喊并没有赢得顾安笙的同情，换来的却是他的变本加厉。
“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顾安笙狭长的眸子半眯起，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
程默涵抬起头，就看见顾安笙拿着相机对准着她的身体不停地摁下快门。
程默涵用力地想挣扎开缚住自己手脚的绳子，但是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一边转头闪躲着镜头，一边喊着：“不要拍，不要，不要拍我！”
顾安笙看着程默涵白皙光滑的皮肤，血气方刚的他立即心痒了起来。
他扔掉手中的剪刀。
想都不想，直接毫不犹豫地侵占了她所有的美好。
轻如羽毛的纸片在她身上迅速划出了几道小口子。
接着，“咔擦—咔擦—”两声闯入耳朵。
“好！你有本事一辈子别松开嘴！”
顾安笙手一下松开，迅速给了她两巴掌。
程默涵死死地咬住嘴唇，承受着身体和心灵带来的剧烈疼痛，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眼泪随着动作在脸上肆意地奔跑，跑进嘴巴，溜进耳朵，流过锁骨，坠落在地。
程默涵身上的衣服被剪刀一下子撕裂开来。
她忍着恐惧，不敢动，不敢叫，生怕他的剪刀不长眼。
顾安笙看着她揪成一团的小脸和紧缩的眉头，心里立即不快起来。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命令道：“程默涵，给我笑！快！给我笑！”
程默涵的脸被掐的发紫，但是还是倔强地咬住嘴唇不松开。
程默涵看着锋利，闪着寒光的剪刀，喉咙仿佛被一张大手扼住了一样，恐惧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冰凉的刀尖划过她肚皮上的衣服，程默涵一动都不敢动。
突然，“刺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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