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冰山一角
“嗯，好的。”
“说说你们武氏的事情，知道多少说多少。”
“嗯，好的。我记不起来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成年后的记忆和祖先传承下来的记载里提到过的事情。早在两百万年前，地球就已经出现人类，不过现有资料可询的也只能查到十几万年前的少量信息。我们是尼安德特人的后裔，与智人的战争全面爆发后，我们最终失败了，几乎遭到灭族。我们留下来的族群也很少，后来的记载很多地方不全，祖先传承中提到了我们和智人的战争起因，但也很简短，而且不全面。寒冷的天气，天空里有很大的石头，石头里出来的人很奇怪但很友好。我们很饿，我们袭击了他们，我们吃掉了他们。后来大山流泪了，红色的泪很烫，只有躲在这个石头里的人没有死。我们尼人看不懂石头里的东西，但智人无意中打开了什么东西。从那以后，我们更加强壮了，他们更加聪明了。后来我们各自发展着自己的族群，而石头被大山封住了，不许我们任何人进去了。我们都想再得到更多石头里的东西，我们开战了。但最终强壮的我们却输了，输得很惨。从炎黄国夏朝《世本》中记载得知，衡水地区也就是现今的石城一带，那里古时叫武罗国，就是我们尼人武氏的发源地。太祖是现在武氏的头领，我们隐匿发展至今，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尼人，太祖…祖…%$！≈ap;h！”
“没有敌手又怎样？现在只剩下意识，难道你能催眠他去自杀不成？”
“不用挖苦我了，说心里话，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数出来搅局，也许我就不会死！”
“我搅局？我可是一直在帮忙好吗？有没有我你不还是死？对了，你自己的圣器呢？你怎么不进自己的幽闭空间？”
“我的圣器，早就被那老不死的给抢了，所以他追了我无数个空间，一直要杀我，只有我死了，他才能吸收我的圣器！对了，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也叫你文婷吧，怪怪的！”
“叫我彬儿吧，文婷这个名字我好像很久没用过了。”
“噢，那是我的…我们的乳名啊，不过我不喜欢叫那个名字，都快忘记了……”
“为什么？”
“因为只有妈妈那么叫过我……”
“妈妈……好想她……”彬儿轻叹一口气“对了，为什么说我是什么变数，我搅局？能告诉我吗？”
“首先，你回答我，你是怎么来这个空间的？”
彬儿皱皱眉“为什么这么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空间的呢？不过，也确实不是……”接下来彬儿把自己的记忆里经历的一切都慢慢告诉了文婷……
“难怪了，这样吧，我给你捋捋，你就知道为什么你是变数了！”
“嗯，好！”
“按你的说法，你在1＃空间昏迷了，然后记忆却从虚幻空间里开始，就是你说的那个龙魂大陆，然后莫名其妙死了，来到所谓的2＃空间，在医院苏醒。我想问问你，既然你昏迷，你怎么进虚幻空间？只能说，你的记忆严重断层了，至于原因嘛，很正常，慢慢就习惯了，呵呵！”
“什么意思？”
“你记忆的断层，不是像那章老怪解释的那样，他说你是因为穿越了不同空间造成记忆丢失，骗鬼呢？我至今穿跃了201330个空间，我丢失了什么？按他那解释，我现在不是成了白痴一个么？记忆的断层其实是……当你穿越到同一个身体里时，有多重意识导致的。在意识争夺战里，你虽然获胜取得了身体控制权，但意识也是会像身体一样受伤的。而你说你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那些都是你各个阶段的记忆而已。呵呵，你杀的人可不见得比我少吧？哈哈哈！”
“不可能，梦里我…我是被别人杀了啊，噢不对，我是被另一个自己杀了啊，不止一次呢……”彬儿显得十分委屈……
“别纠结，这么说吧，你脑子里同时几份记忆或者更多份，有时你在梦里读取的是人家的回忆，而你以为那受害者是自己。其实，你可知道也许行凶者才是你呢？”
“啊！这……”彬儿一下脑子里开始涌现出很多片段，在自己家里、在沙滩、在酒吧、在楼梯间、在电梯……各种各样的回忆里自己都被另一个自己杀死，自己真的是行凶者？
“我重新给你捋，麻烦别打断我好不好？”
彬儿点点头却一时说不出话……
“按你现在的身体机能和意识强度来看，这具躯体嘛肯定是个新手，完全没练过。你的回忆里，去约见章涵，却在健身房被打昏。这段回忆应该是这身体原主人的。你在别的空间死亡然后穿到这具身体里，然后杀死了她的意识夺走身体完成重生。而你说的龙魂大陆的虚幻空间是对应这具躯体主人手中的圣器，因为她的圣器里有一款降龙群侠传的游戏，而你虚幻空间里的一切都和这个游戏有很大关联，并且，你毫不怀疑的接受了这个虚幻空间的一切剧情，但你却完全不认识里面的任何人物，你不觉得奇怪吗？因为这个圣器不是你的！所有的龙魂大陆的记忆都是你传承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你个白痴你连什么田伯光都不认识？什么左盟主你不知道是谁？那是金庸小说里的人物，全宇宙的炎黄人有几个不认识他们的？还有什么燕枫、魏天涯、楚云飘等等，你都不认识？我真怀疑你这意识是不是还能用啊，简直就是个白痴档次的。看来你之前的意识伤得确实很重！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和探索了，哎……”
“怎么呢？我应该认识他们吗？还有，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自己的意识受了重伤呢？”彬儿努力思索着却毫无头绪……
“每个圣器开启的虚幻空间虽然场景都不一样，剧情也几乎都不同，但里面的人物全部是你现实里接触过和认识的人！他们有现实里的也有小说影视里的漫画里的，总之全是你认识的。既然你一个都不认识，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圣器不是你的。而我说你意识重伤，因为你既然达到了木之意志的领悟档次，表示在意识层面你已经在我之上，换句话说，你穿越的次数应该比我还多！燕楚魏他们全部是现实空间里的人，若不是意识重伤，你怎么会不认识他们？既然这个圣器不是你的，那么你的呢？估计和我一样，被抢了！而且你运气真是差到极点，进了个新手级的垃圾身体！想想我自己的身体，要是加上你的意识等级，那该多好！可惜可惜！实在可惜啊！”
“你继续，多说说，帮我恢复……”
“我没能力帮你恢复，这得靠你自己，我该帮的已经帮你了，可你这运气真是一个差！之前叫你别相信任何人，谁知道你立马就跟着章老怪跑了！咱妈还去扑了个空！”
“什么！你？叫我？别相信别人？什么时候的事！咱妈？在哪？”彬儿这一下懵圈了……
“拜托！你刚在医院醒来，我就用灵力联系了你，还叫你三小时内离开医院，然后我安排了老妈去接应你，哪知道你被章鼎元给掳走了。要不是看他暂时一直没有图谋不轨，我早杀了他了！”
“啊？那个神秘电话是你打的？可那是男声啊？”彬儿凌乱了……
“要是第一次联系我就告诉你，我就是你，你要不要疯？原本，我帮的是你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只是不知道你已经取代了她、夺舍了她的身体，唉，无所谓了……”
“那你说的咱妈？她……她不是在我们五岁那年就已经……”彬儿翻找着记忆里妈妈的样子……
“你见过那个太祖吗？感觉他的能力简直太逆天了点……”
“没见过，他一直带着面具。他这老怪物，要说年纪估计是我们的上百倍吧，说实力，哎，我穿梭于各种空间里修炼，除了他，应该已经没有敌手！”
咻……嚓……
彬儿悬浮在黑暗里，展开的双手之中，绿光逐渐变弱……“呼！……真累，不过你说的方法很管用！我还真能控制他的意识。不过，他的意识好像突然被什么抽走了。”
“当然了，你既然学会了木之意志，我也拿你没办法。意识方面我确实不是你对手！这里是你的主场，你可以用意识攻击任何其他外来意识，我骗你又有什么用？况且，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至于你说的被什么抽走了，不用猜，百分之一万是那黑斗篷，就是那位太祖！”
“怎么可能，我都看到自己在动……”
“那只是你记忆里躯体的影像，进到这里时，你可是只剩下了个烂脑袋！你家主子好像并不在乎你的死活！”
“我家主子…也许吧…记忆里好像一直是这样。”
“怎么回事你！说话人！”
“%$！≈ap;h！啊！制止！…啊！%$！≈ap;h！…不要杀她！…她像！……像！啊！像我妻子！……救！”
“这个问题需要我回答吗？”
“不需要，这叫自言自语！”
“那么介绍一下自己吧？”
“好的，我叫武惊云。暗夜组织的首领，绰号教父。我有两个孩子，儿子叫武方，女儿叫武甄。我的妻子……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想不起来了。”
“我没死？”
“不，你已经死了……”
“原来你姓武？那你主子呢？介绍一下他！”
“好的，我家主子，他叫太祖，我们都这么叫他。不知道名字。我的儿子和女儿也在追随他，太祖不管暗夜组织的事务，他只管我，他很忙。”
“噢？太祖，听上去很老咯？”
第38章冰山一角
“哎？这是哪？”
“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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