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使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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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小张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百感交集,也许这一次他真的不一样,一样的开始,一样的结局,可是他忽视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开始与结局之间的过程,他缓缓的向张小贱走来,慢慢他走进了张小贱的身体,他们融合在了一起,随后消失不见。

在他消失前,张小贱听到了他说的话。

“其实我们从来没有怪过你们,更谈不上原谅,谢谢你能让我想起我的梦,但是梦被摧毁,我也会彻底死去,不过我不会怪你,因为那是你的选择,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个人!”

但是他清楚他会一直下沉下去

慢慢的他沉入了一个梦,而那个梦支离破碎,只能看到片段的记忆。

宇宙的深处,茫茫的夜空中,有一片光辉璀璨的城市,它由星辰构成,规则的排列着,向四周散发着光芒,那座城市有很居民存在,不过很奇怪,他们没有脸,没有身体,只有一副轮廓,他们仿佛都是空白的,他们都很相似,他们肩膀上刻有的图案是他们的唯一区别,也许那是他们的名字吧!

他们抬起脚,似乎脱离了引力控制,仿佛他们已经理解了整个世界最原始的规则,他们抬起手,手中微微的发着光,似乎在创建某种规则,很快一条无形的轨链接在两个星辰之间。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无数的文明新生,无数的文明毁灭,可是他们仍然在那里,仿佛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本身,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他们不再空白,有了自己的颜色,他们身上的图案也慢慢褪去,他们不再是自己!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们的颜色甚至盖过了整个天国城市的光芒,并将颜色延生至其他方向。

终于有一天,整个天国都在崩塌,仿佛有星辰坠落,他们再次变得空白,甚至失去了他们的图案!

一个声音不断的在他们的脑海中回荡:“我是谁,叫什么,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慢慢的他们似乎坠入了一个水潭

那个水潭很大,完全没有边境

那个水潭很深,完全没有底部

他只能不断的下沉,沉入水潭深处

终于有一天,有一个声音将他唤醒,那似乎是一首曲子。

一个人伸出手,将他从无尽的水潭中拉了出来,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伸出手感受着这个人的一切,他有形象,他有名字,他更有自己的人生,虽然他们的生命短暂,但是他好羡慕他,因为他不是空白的。

他只能不断的下沉,沉入水潭深处

他不知道他究竟还要下沉多久

那个水潭很深,完全没有底部

在这个地方唯一的区别就是水潭之上和水潭之下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这里除了水还是水

“你好,贱小张先生!”张小贱终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他看到了过去,看到了他的无奈,而他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贱小张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仰起脸,带着空白的表情看着张小贱,张小贱忽然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来自本能,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身上的诅咒我种下的,纠缠了你世世代代,你有今天,都是我的错,难道你不恨我吗?”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个人,况且真正被诅咒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张小贱坚决道,表情严肃:“死亡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轮回,但是对于你将是永无休止的等待,况且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以后再也不会说出那句“晚安,贱小张先生”,真是抱歉!”

突然,张小贱仿佛从高空坠落,也不知道落了多久,迎接他的则是一个水潭。

那个水潭很大,完全没有边境

“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承蒙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谢谢你选中我,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我是“Z”,代表着开始,也代表着结束,也许这就是命运,让我们一起去改变命运,一起去追寻这个世界的答案吧,这也许就是你选中我的理由,这也许就是我成为成为使徒的原因!”

“我也曾失望过,我也曾觉望过,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我们一起去冒险吧,贱小张先生!”张小贱伸出手邀请道。

贱小张表情很奇怪,他们是灵,规则的创造者,可以幻化万物,凝定时空,岁月变迁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影响,可是张小贱不一样,他是人类,有着自己的生活,不管过程再怎么变化,他终究会说出那句话“晚安,贱小张先生”,也许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不过现在的他的话又不想玩笑,他考虑了许久:“可是,无论这个世界怎么变化,你终究是你,你终究会选择死亡,我终究还会说出那句话“晚安,张小贱先生!””

“这次不一样!”张小贱满含泪水。

他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如同机械般冰冷,仿佛有某种震慑人心的力量

“你好,张小贱先生!”

“没有不一样,一样的开始,一样的结局!”贱小张似乎有些伤感:“不过你能想起我,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还有你的梦?你忘记了吗?”张小贱提醒道,因为那是贱小张最重要的东西:“以前的我每天认知着自己,认知着人类,认知着生命,看不清着污浊的世界,更陷入了无敌的深渊,可是有一个给了我答案,那个人就是你,告诉我,我并不是多余的,甚至是与众不同的!”

“梦?”贱小张终于想起了他已经忘却已久的东西,也许梦能告诉他是谁,叫什么,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他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地面上:“谢谢你,张小贱先生,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贱小张缓缓的走着,他的步伐很慢,他拿起一个古贝,缓缓的吹起,宛转幽雅的曲子从古贝中传来

张小贱记得这首曲子,这首曲子是他在过去看到的那个张小贱吹过的曲子,这首区子似乎有着特殊的魔力。

贱小张缓缓的抬起手,他的手中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似乎代表了某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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