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上下五十年

“只有傻子才当忍者。”

……

船长名叫老木子，是一个快要六十的人了。

如若不是这样，辰也不会放任他在开船的时候如此放浪形骸。

老木子一人在驾驶舱当中，而辰和玖辛奈则来到了二楼。

二楼就和刚刚在岸上看见的一样，在留了同样一块不小空地的同时，还有一间小屋子。

辰打开没有锁住的小门，才发现这里面并不是睡人的地方，而是堆满了各种食物。

几箱装了冰块的保温箱被放在最不透光的里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满满当当的装了不少肉类。

除此以外，还有不少打包捆好的各种素食。

辰笑了笑，将木门关上。

“港口负责人准备的倒挺周到。”

……

……

从火之国的港区到涡之国大概需要四天的时间。

夜晚，抛下船锚后，整艘小艇静静的浮在水面上。

烧烤架上已经放了不少食材，在炭火的反复烘烤下，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玖辛奈和辰坐在甲班上，静静的欣赏着夜色。

平心而论，航行的时候其实是挺无聊的。

在陪着玖辛奈看了一会毫无变化的海面后，辰只能无聊的盯着还没有熟透的烧烤。

倒是玖辛奈对这些海浪异常感兴趣的样子，默默的盯着没有出声。

可能是看起来面前的海面想起了什么吧，辰也没有打扰她。

嗒嗒嗒。

身后传来清脆的脚步声，让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过去。

驾驶室的门被打开了，老木子穿着短袖衫，带着一顶黑色的穿着帽，有些滑稽的走到了甲板中央。

辰将一小壶清酒扔给了过去，老木子接过后，顺势坐在火堆旁。

老木子打开瓶盖嗅了嗅，然后又满满的喝了一大口，才意犹未尽的喘口气。

“老头子我还是第一次品尝木叶的酒。”

“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一样，这可是忍者大人们喝的酒。”

辰笑了笑，问道：“我很好奇，看样子老人家您似乎并不缺钱，年龄也很大了，干嘛会答应出海呢？”

要知道，航海是个危险的行业，一个不慎，甚至会发生全军覆没的情况，而且这种可能还不低。

海洋中还有神秘的近海之王以及频繁的风暴，稍有不慎，就会沉船大海。

辰本以为是因为贫穷，但看老木子的穿着也不算多穷。

老木子笑道：“我十四岁就去当水手了，这个行当干了四十年了，又无儿无女，就是出事了也没什么。

而且不是有忍者大人您吗，肯定出不了事，既然如此，开开船来追寻一下刺激，不是很好吗？”

“刺激……”

“是啊，身处大海，一切烦恼都消失了，你会感觉无拘无束，没有再比现在更自由的时刻了。”

海风不停的吹着，老木子站起身，倚在甲板的围栏处，轻轻吹着风笛，与海鸥的鸣叫声混合成一种美妙的乐章。

“自由吗？”辰若有所思。

他打开酒壶，和回过神正在专心听风笛的玖辛奈对碰了一杯。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少年的目光顺着大海的波涛飘向远方。

不知道为什么，清酒顺着喉咙进入腹部，留在唇齿间是一种微醺的香气，玖辛奈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这时，辰突然站起身，迎着大海，海风带来一股腥咸的气息。

这就是海的味道啊。

“果然很腥很咸。”

…………

老木子用装着酒的葫芦往嘴中灌了一口，一边感受着辣的酒液顺着喉咙往下蔓延，一边辨认着眼前的航路。

对于常年饮酒的他来说，酒在更多的时候只是助力剂，而不是什么危害人大脑，影响人意识的东西。

这里还有很多和他一样，因为年岁已高不适合继续驾驶，但是却又不愿意放弃这份职业的老家伙。

这次港区的负责人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不管是对于雇主来说，还是对于他来说。

这次负责人的态度就不像昨天那样敷衍，而是恭敬有加。

“欢迎忍者大人的再次光临。”

“准备好的船只呢？”

他跑了一辈子的海，如果不是因为涡之国的战争，使得这片曾经的净土变为废墟的话，他大概会跑到老眼昏花再也认不清路时，才会像一个大海的孩子一样，以重新归于大海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老木子已经几年没有碰过船了，在他的梦里，曾经有无数次的握过船舵，但是最终醒来的时候，却是在港口的休息区。

前世没有机会做游艇，居然在火影世界如愿，这可真是……

辰叹了口气，同时在内心坚定了一个信念：等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就出去环游忍界，好好享受生活。

“在这边停着呢，我带您过去。“

本来辰以为只是木船，靠着划桨前行的那种，但是见过后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辰和玖辛奈表明了身份，不仅麻烦没有了，连船只问题也被轻松解决。

第二天，两人再次出现在港口。

船虽然不大，但样式更趋向于现代游艇。

除了第一层有个驾驶舱以外，后面有很大一片的空间可以用来搭设帐篷。再后面还有一个梯子，可以用来爬上二楼，享受难得的海风。

如果不是木叶附近没有海的话，他都想把这船买回去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忍者天生高人一等。

如果这个忍者还是上忍，什么都不用说了，火之国的大多数地方，都可以横着走。

新泻这么一个小港口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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