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去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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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的自己是失去一条腿和一只重要的右手的半个废人了。战斗基本只能打反击﹐只能给予安全建议为主。这也是商户为何找他们兄妹组合的原因。用一个保镳的工钱请到两个都残废却有经验的守卫﹐没错﹐他的小妹也是身#体残缺,左手手掌以及左眼当时被追杀事所伤。幸好妹妹的刀法高超﹐应付这种场面还是迎刃有余。可是……不巧的是她这两天来那种事了﹐让她有心无力的和这qun菜鸟山贼们对峙着﹐互相紧瞪着对方,大眼瞪小眼反正没什么损失。

接道理来说﹐以人数计算﹐双方都是七个人﹐要打起来他们这一边配合起来绝对可以取胜﹐可是却因为三位个贪心无#能之辈让整件事变得麻烦起来。

然而这无#能之辈却是这支商旅的掌柜﹐杨卓明掌柜以及他的两位东家。杨掌柜很会摸清形势和把握机会,在遇到挫折之时都会咬紧牙关不放弃﹐努力争取转机。如果是往常贸易生意往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目前生死关头,他仍然想坚持用平时那套交易来争取胜利,简直白白浪费时间!

“杨掌柜所以正是﹐明明可以不动#兵刃去化解一场劫#难﹐方为上上之策。杨家商旅的血不能白白之流。你现在竟然质疑杨掌柜的不是﹐你有没有大小之分﹐尊卑之别?还有我从来没看过有月事的女人会晕倒的﹐如果有﹐我以后就不姓马!”马主管跟着杨卓明掌柜一起声讨小林的不是。

这是小林作死怒怂杨家商旅的日常中经常出现的画面﹐欧阳紫英自和杨家商旅合作以来就经常看到这种场境﹐可是你们都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了还吵架?

幺妹晕倒后﹐那qun小毛贼也不和杨家商旅废话﹐通通冲上来用刀胁着众人﹐除了欧阳紫英和抱着幺妹的小林外﹐其他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虽然紫英行动不便﹐但那份流露#出来的杀气足已让这qun小毛贼要三思值不值得。

反正他们只是来求财﹐根本没有想杀#人的想法。

但七位小毛贼也没想到被控#制住的杨卓明掌柜和马主管并没有求饶﹐反而更加大声的责怪小林﹐感觉就是他引致这一切的真#凶﹐并且越骂越难听起来。而小林双目出神﹐一点都不想答理眼前很是丢人的掌柜和主管。

“真难为这位小xiong弟呢……”几位小毛贼以及欧阳紫英都分别同情这位正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小林﹐明明感觉整件事中最边缘的一角。

七位胜利者正在思考如何处置眼前的杨家商旅几人时﹐忽然整座山林小路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从山间草丛中冒出了大量的人以他们一行人唯中心﹐从四面八方的冲过来。一下子把他们全都包围起来﹐众人毫无反#抗之力通通被这qun行动果断的人都给用大绳抓了起来。

欧阳紫英这次连反#抗的心都没了﹐原来在这条山林小路里还藏匿着这么个数量的人马﹐应该是为了某个更大的猎物而守候于此。结果他们这行人闹了半天﹐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这支黄雀等待的那只螳螂究竟是谁呢?

他们一行人被胁逼带到隐藏的深处﹐这是一个山道下看到不到的天然崖石上的位置﹐而从这位置可以看到整座山道下埋伏的人马。原来在杨家商旅和这七个小毛贼在对峙的时间里﹐离他们不远处就有上百对眼睛在围观。以他们的实力守候的目标﹐肯定不会简单。

现在自己的生命已被在他们的手里﹐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首领﹐把这qun扰事的家伙们带到。”

一行人被带到带着土黄#色头巾的男人面前﹐但这qun山贼们让欧阳紫英和小林两人慢慢牵着欧阳幺妹来到这个崖上。而其他人只带到崖边上用兵刃控#制着。

看着小林三人竟然不被兵刃控#制还可以走上去与疑似高层见面﹐杨卓明掌柜和马主管心中都以为小林他们三人和这qun山贼们有什么暗中协议﹐因为当初是小林向他们提议走这条往洛阳城的小道。想借此机会……将杨家商旅消灭于此。马主管一边流着热泪的向杨掌柜谢罪﹐说她识人不明﹐竟然招来白眼狼﹐害掌柜和商旅身陷险境。

杨掌柜以看破生死的神情安慰马主渠道:“柱我经商三十余年﹐竟然将丧于这处。想不到我们杨家商旅待小林不簿﹐往日没欠他一分工钱﹐他却和这qun山贼们同流合污﹐马主管这不怪你。只怪这小林隐藏得太深了。”

另外两位杨家商旅的两位东家都被杨掌柜的话触动了﹐也加上自己往日看到小林的不是一一列举出来﹐四人再次同仇敌忾的枪口一致对着小林﹐他们认为是小林和这支山贼串通﹐才发生现在这一幕。

那七个也被抓起来的小毛贼﹐其中一人忍不住和身旁的山贼偷偷说道:“谁会对一支只有两条驴的商旅﹐派出上百位山贼或是用上内鬼啊……”

“就是啊!就怪你们七个﹐烦了我们快半天时间。才逼得二当家把你们全弄上来。母亲说﹐没文化真可怕﹐但那几位有文化更可怕啊。”那位山贼责怪他们道。

“都是子鸦姐不想杀#人﹐说我们兽神山七侠第一次行动﹐劫富济贫﹐只求财不求命。才让狐哥和这个掌柜交涉。现在钱没抢到﹐反而被同行抓起来了。”

这时被控#制的人堆里﹐有一个披头乱发盖住脸颊﹐其身高比在场的男性都要高上几分﹐不以为然的笑骂道:“不看看对面有什么人﹐虽然欧阳捕神家族已末落了﹐欧阳紫英和欧阳幺妹他们两人都残缺了﹐但残虎还是会食人的﹐就靠我们七个人和有死拚﹐就算嬴了﹐还有多少人能活。以为遇到这支小鱼毛的商旅﹐是我们兽神山七侠的开门彩﹐却不知道为何他们能请到硬扎子来。”

“子鸦姐﹐你说的是。也因为姐你的策略拖到对面的小#姐姐晕倒后﹐我们才不战而胜。如果不是突然冒出这qun人。我们早就可以把两条驴的货物都带走了。”

“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发现不到这qun人﹐可能是上天给予我们兽神山七侠忠告吗?”

正在杨家商旅和兽神山七侠各自的思考天与地时﹐被带到崖上的欧阳紫英三人已经被人松开了绳索﹐还以自#由。

欧阳紫英被这qun山贼的首领扶起﹐并摸#着他缺憾的伤口。

“紫英兄﹐想不到他日之别﹐你我已是非#人了。”

“波求﹐这个时势﹐能活多一天就算嬴了。你现在比我要好上三分了。”欧阳紫英苦涩的自讽道。

“当日没有你私下抗命为我们这一些人留下一条生路﹐我们这qun走投无路的人早成京观来祭成战功了。”

“洛阳城下的是人命﹐你们也是人命。罪在你们父辈承受其苦果﹐而且当日只是把你们的刑房的锁弄开﹐其他的都是你们本事。”

“没有这小小的帮助﹐上万条生命都将变成京观的一员﹐这一点绝不是单单举手之劳。再次为大家谢谢紫英兄。”

欧阳紫英用完好无缺的左手摸#着左腿和右手被人利落去掉的部位﹐义无反顾的道:“用一只手和一条腿换来上万条人命﹐还是很值得。当初破开你们大营的锁﹐我至今都没有后悔过﹐只是没想过上面权力斗#争让此事牵连到这么大﹐几个家族变成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虽然不认同你们大贤良师暴#乱的作为﹐但……也印证了苍天真的已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可有人知道大地在流#血啊……可有人知道流民在王土下的人有多少啊……”

“大贤良师﹑人公将军﹑地公将军﹑张大帅﹑赵弘叔叔﹑韩忠叔叔﹑我父亲波才……还有很多人﹐虽然黄巾失败了﹐但我们的火种已散落开去﹐大汉虽不灭于我们黄巾之手﹐也会灭在其他人手里。只不知道何时这片土地才能迎来和平﹐以及我们这一些老百#姓们有多少人能看到那一天到来呢……”波求感叹着很多已逝的名字﹐并诅咒对这个令他痛恨和绝望的皇朝。

“波求说回来﹐你们在这儿的目标不可能是我们那行人吧……”

“一是看到恩公你和你妹妹被输了﹐我自然不会坐而不见。而你们在下面发生的经过﹐已经不用再说了。二是我们守在这是为了一条大鱼﹐大约一个时辰就会抵达这儿。所以只好命人把你们先带回来再商议下一步。”

“商议?那我最多能带多少人离开……”

波求看到欧阳紫英一下读懂他的意思﹐笑着道:“恩公和令妹自然可以随时离开﹐但波求还是想任性一下﹐要与我们一起成就大事吗?”

欧阳紫英左手指了自己两个空空如也的两个部位﹐脸露苦笑。波求点点头﹐然后接着用手势比划着﹐欧阳紫英看着扶着欧阳幺妹的小林﹐很认真的指了他一下﹐然后拨向自身。再指向虚空点了几下﹐推向波求去。

波求在欧阳紫英耳边补上几句﹐两人像达成什么决定﹐波求就留下欧阳紫英三人在崖上﹐自己先行离开。

欧阳紫英看着小林一直静静的扶着他的妹妹﹐表情很是平静。

“你会怪我只救你﹐却放弃救其他人吗?”

“这是一qun山贼﹐抢#劫后把我们杀光都是很正常的事﹐落入那自称兽神山七侠手上和落入这qun山贼手里的下场都是一样﹐要不是那位首领和紫英兄认识﹐我想我们下场都很危险。再说以我这种蚁民是生是死﹐又有谁会理会过?有幸紫英兄愿救我出火坑﹐已经人至义尽了。其他的事小林就不予评论。”

“很好﹐当初你一直对我们shen.出援手才有今天的一幕。你我无需再说今天这事。等这边的事完结后﹐你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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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杨掌柜浪费时间﹐中了他们的延兵之计。一开始我们一起击退面对是没什么难度的。现在欧阳姑娘都晕了﹐还怎么打?对了﹐马大姨你不也是女性﹐怎么不知道欧阳姑娘月事来了﹐刚不劝劝杨老板?”小林抱起欧阳幺妹退回欧阳紫英身旁﹐并大声为整件事评理道。

“小林﹐你此言差矣﹐你不知道我们是可以说得这七位有为的青年归回正道﹐而欧阳姑娘不就是你时常推荐是能人异士﹐我才答应招#聘他们两兄妹来护送我们杨家商旅﹐现在发生此事﹐你该如何面对我们对你的期望。”杨卓明掌柜保持着冷静的回头批#评道。

两边互相各为自身的利益争执了数个时辰后﹐欧阳幺妹终于累到晕倒在地上。到了这一刻﹐两边都对突然发生的一切有着不同的反应,议论纷纷起来。

“幺妹你别装晕﹐快起来。我们可是因为小林才给予你和你哥的机会﹐到了现在紧要关头﹐玩这出戏。”率先跳起来紧张说道的就是杨家商旅的马主管﹐是一位年纪不小的大妈出任杨家商旅的管事一职。欧阳紫英对此女人印象是平常不做事﹐出事先添乱的妇道#人家。

小林是杨家商旅新招的伙计﹐这年青人对待人真诚有礼﹐每次商旅派发合适的工作时﹐都率先照顾他们两兄妹﹐所以三人感情相对不错。在紫英眼中小林就是平常只做事﹐出事不御责,他最大的特点是率直,从不拐弯抹角,但同时也容易得罪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虽然自己绝无有称皇称霸的野心﹐不过自问以自身之才﹐还是可以封僵获荫子孙的理想。以一介布衣来看实在是痴心妄想﹐但义弟黎九能冷漠对待皇权该有的敬畏﹐又充满匪气的谈论当今局势﹐并合理地正面评论张角与董卓二人,拥有与别人不同的智慧。某程度来说﹐真的将很多人心里面万万不能说的话都说出口﹐真的……太合他的胃口了。假若黎九真的成为一方霸主时﹐一定很有趣以及会让天下寒门士子有更多上升的空间。

其实黎九有一个身世秘密﹐他是因缘际会下被太史慈母亲捡回抱养﹐当时他身上有一竹签刻了他的出身和名字。太史慈母亲为了孩子日后能好好成长﹐把他名字的“天”字删去﹐现今天下只有母亲与他知晓﹐竹签刻着:姓黎﹐名九天。黎国黎侯子荫。

眼前对面那七个小毛贼真是初生之虎不知后果﹐杨掌柜以一副过来人的口脸去劝告对方﹐“人之初﹐性本善。放#下#屠#刀﹐那里来那里归去……”。而这七人一眼就能看出唯一很有危险性的正是欧阳幺妹。她虽然一脸强#硬的坚持着﹐但其实因月事来了脸色十分不佳。在看清形势这一环上居然被对方占了一筹,所谓胜负之间往往就是这点点差距。身为欧阳幺妹的兄长欧阳紫英自然知道自己妹妹快支撑不下去..了﹐可是这情况他根本不能去扶自己妹妹回来﹐就这样白白看着事情往很坏的局势转变了。

唯一让他放下心头大石的是,这qun小山贼一直在胡#gao只不过是想求财而已﹐并没有想加害他们的心,也一直劝告杨家商旅“放下财物﹐转身离去。可保你们一命……”

以现在两兄妹的形势来看﹐欧阳家还能不能传下香火﹐都是一个疑问了。一直过着有上顿没下顿苦日子的欧阳家兄妹﹐很高兴并感恩能接到一份不算危险的优差﹐护送一支小商旅到洛阳城﹐尚且路途不远﹐相信不出数日就能抵达洛阳城并完成任务。一行五人﹐连马匹都买不起的穷商旅﹐拖着两条驴﹐以往常的江湖规矩来说﹐不会有山贼马贼会动这种小鱼。

可万万没想到在这条比较少人走的小道中﹐遇上了一支一行七人第一天出来混的小毛孩山贼,衣衫褴褛的﹐五男二女﹐年龄与小妹相近。看他们应该很没有经验,但一副充满干劲十足的样子。如果单单七个菜鸟遇上以前身#体健全的他再加上小妹两人绝对能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为免麻烦﹐避开犯忌之意﹐并告之太史慈知道﹐等到他日时机成熟之时﹐方可告知黎九天身世。

假若义弟他日真有实力配起这身份时﹐他将告知此事予阿九﹐但现在还是把这些秘密藏在心中吧。放下心中大石的太史慈加入黎九和韦小宝讨论当朝天下局势畅所欲言﹐不再作他想。

遥想自己与家母在辽东郡得知北海有难之时,母亲一直记挂着孔融曾派人送物资接济他们的这份恩情,如今北海有难,太史慈听从母命,带着黎九匆匆忙忙的收拾行装,穿州过省的赶往北海支援作战﹐从千军万马中杀入重重包围的北海城﹐与北海兵民一起对抗黄巾军。为解北海之困﹐太史慈无视黎九的劝阻﹐连续两天于清晨时自备弓箭及箭靶到北海城门之下﹐装作晨起练习射箭回城之人。黄巾贼起初惊疑﹐接着第二日便习以为常﹐对太史慈放下防备之心﹐太史慈于是第三天成功轻而易举的突破重围﹐前往平原相刘备处求援﹐得刘备之助﹐派出关羽﹑张飞两名虎将以及三千军马来解北海之难。虽没能讨取敌将管亥﹐但成功击破了敌军的主力部#队,大大削弱了敌军的势力,使围#攻在青州城的黄巾余军落荒而逃、远离北海城。本以为在获得这场战争胜利后太史慈和孔融的关系会更加巩固了,可世事难料,当初北海有难时﹐孔融待他有如亲兄弟般﹐如今已解北海之困﹐太守的态度不经让满腔热血的他感到恶心且心灰意冷﹐这段时间自己付绪于的心血与汗水只不过想得到北海太守的肯定和基本的尊重。因此他对孔融孔北海失望至极。

离开也是新的开始﹐本来想投奔建业刘繇立一番大业时﹐却嘭的一下从常人的思维方式中踹开,禁#锢的内心被释放出来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义弟黎九,自从昨天忽然晕倒醒过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开始不再只乖乖听从太史慈的话,变得很有自己的思维方式,而且突然很会根据现实状况去分析并且推演问题,做到最大利益化,同时他结识了一位口齿伶俐以及义愤填膺的韦小宝兄弟,且这位小xiong弟愿意支助一笔巨款去为两兄弟打通董太尉所需要的赠金。义弟的抱负及野心就像一把雄雄焰火燃#烧起了他那不甘平庸的雄心壮志,什么因董卓的负#面名声而招讨骂名的破玩意儿,胆小懦弱的苟且﹐还不如和义弟一起好好成就一番大事业。假若让他们兄弟割据一方﹐必将会国泰民安,比孔融﹑刘繇之辈要强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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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门含#冤流放﹐朝野皇权簿弱﹑官宦当#权﹐法不再是法。一家世代都是洛阳城的捕头﹐因得罪当#权者而拔去官名﹐被流放出京#城后﹐再被仇家寻仇﹐失去了当初荫护的欧阳捕神家族﹐终迎穷#途#末#路、家道中落。欧阳家祖孙三代都是捕头,声名显赫,受人尊敬,自有捕神之威名,但也敌不过时代的变迁﹐上百员的家族如今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其他人都已经离开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了。

欧阳幺妹今年刚好二八年华﹐本该花样年华的年纪、Ri满脸笑容,却被残酷的现实磨练成看淡生死的女汉子﹐活得比真汉子更像爷们。把欧阳家的招牌刀法练得出神入化﹐战斗力比以前健全的自己还要强上三分。可是……妹妹是一介女流﹐功夫再厉害又有何用呢?不过﹐她现在也不好找到好人家寄托终身﹐只能和他这位身残的兄长一起混着很不入流的工作讨生活。

太史慈和黎九天两人坦诚的交流彼此心声后﹐意识到他们之间有着共同的目标﹐其实北海之难使他们的情谊更加深厚了﹐从此两人的谈话不再有顾忌和压抑自己苦闷的心情﹐在马车上畅所欲言﹐将心中的苦一一道来﹐可谓知音难觅啊。

如困要说古有深渊寡妇怨气直上干云霄﹐那黎九天可再补一句﹐我子义兄心中的苦水可成为黄河的发源地了!

太史慈早晨与孔北海分别时﹐北海太守只是冷冷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让太史慈离开﹐对北海之难只字未提﹐连最起码的道谢都没有﹐这让太史慈心情非常复杂﹐回想当时北海之难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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