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见明奇
三人又相视一眼,鸭公声说:“朋友,你也是同道同人?”
“是的。”文憎命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你们先上,我后上怎么样?”
此言一出,绑在树根的少妇马上双眼发光,脉脉含情的看着文憎命。
两边推来推去,少妇忽然呻吟着说:“哎呀……好热啊!哎呀……”
文憎命大怒,冲过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她楞了一下,目光中却更兴奋。
就在这时,平板头和鸭公声对视一眼,点点头,同时拾起扔在地上的水果刀,向文憎命后背刺来。
文憎命听到声响,就地一滚,堪堪避过,同时拾起猴子扔在地上的刀,狠狠刺在平板头小腿上。平板头惨叫倒下。
这时鸭公声又一刀朝文憎命胸口刺下,文憎命避无可避。绑在树上的少妇却一脚踢向鸭公声,鸭公声往前倾倒,刀刺到文憎命左小臂,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文憎命抱住他,一个翻滚,把他压倒在地,手中水果刀指住他脖子。他不敢动,文憎命夺了他的刀,一拳打在他脑袋,把他打晕过去。
文憎命站起来,发现猴子早已失了踪影,平板头正一拐一拐在往山西边逃走,血流一地。
文憎命左臂也是血如泉涌,要是止不住,恐怕也到不了医院。当机立断之下,他走到少妇身前,撕下她那本来就没多少布的深V白T恤,把自己的左臂包扎好。
少妇露出两团肉,更加兴奋,声音都变了:“放把我放下来!”
文憎命用刀的把她身上的尼龙绳割断,然后把刀扔在一边。少妇得了自由,伸展一下手脚,便紧紧抱住文憎命,用力亲他的嘴。
文憎命只感到呼吸困难,胸口被两座大山压住,心脏都快要爆了。
他想挣开她,无奈左臂受伤用不上力,单凭一只右手根本推不开她。
少妇把他放倒,压在他身上,开始脱他裤子。文憎命竟然没有反抗之力。
他伸手摸索,摸找了到刚才扔在地上的水果刀,握在手中,一刀向少妇光溜溜的背后刺去。
谁知在半空中就被少妇捉住手腕,抢了水果刀,指着他脖子淫笑说:“别动……不然,你懂的。”
文憎命哭笑不得。原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没想到现在自己倒成了受害人。
少妇脱了他的裤子,扔到一边,准备进一步动作。文憎命决定咬舌自尽。
就在这千钧一千之际,四面忽然响起急速密集的脚步声,不知道有多少人。
少妇楞住了。文憎命知道救星来了,恨恨然说:“是警察来了!我刚才报的警!你要是不怕丢人就继续!”
少妇无奈,只得起了身。文憎命急忙爬起,把自己的裤子穿上。然后把躺在地上早晕过去那鸭公声的灰衬衫脱下,扔给少妇。
少妇刚穿好衬衫,众警察已到,把所有人带走。
————
经过上次郑思雨的事,警察局的人认识文憎命,对他很是客气。不到一小时,他就被放走了。少妇则仍然被问话。
面包车作为证物,也被拉到局里。这样也好,省得文憎命再跑一趟到山上。他开着车去医院,做了包扎和消毒,又开了些药,便开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多。来到房间,只见郑思雨正在玩自己的电脑,桌上放着许多信件,那碗汤圆不见了,想必已经吃了。
“在玩什么?”文憎命好奇地问。
“写小说。”郑思雨看他一眼,目光又回到屏幕上。
文憎命感觉有点累,便在床边坐下,又问:“什么小说?看不出你还是个文人啊!”
“我不是文人。”郑思雨说。“这年头文人都是饿死的。”
“哦……”
“朋友请!”平板头做出请的手势。
文憎命走过来,掏出烟分给他们。“这货毕竟是你们搞来的,我怎么敢喧宾夺主?还是你们先上吧?”
猴子却急了,跳起来说:“凭什么让他先上?我们辛辛苦苦搞来的让他先上?”
平板头脸一沉:“你算什么东西?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猴子见他发狠,马上怂了,低头退后两步。
听到这里,文憎命已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用手机悄悄报了警,然后昂然走过去。
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被绑在一棵大松树根,长相还行,穿超低胸白T恤,两颗白奶从领口露出一半,胸罩也没戴。齐逼白短裙,毛梢都隐约从裙下露出几根。
三个青年面对着她,正在争论。低沉声音那个身材粗壮,国字脸,平板头。
三人松了口气。平板头扔了刀,看着鸭公声笑说:“既然是同道同人,我们当然不能亏待了。”转向文憎命:“不如朋友你先上吧!我们后上为敬。”
鸭公声想了一下,也扔了刀:“对对对!你是客人,你先上吧!请!”
三人紧张地对视一眼,猴子刀指文憎命,跳进来尖声说:“你来干嘛?”
文憎命瞥一眼少妇,说:“这个女人我早就看中了,没想到却被你们先得了手。俗话说,见者有份,你们吃肉,不介意我喝点汤吧?”
鸭公声是个高个子,锥子脸,手长脚长,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右耳穿着耳钉。
尖锐声是个黄毛矮子,手臂有纹身,每说一句话都要跳起来一次,像只猴子似的。
忽然又有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那我呢?操你妈的!每次都是你们先,这次不管怎么样也要我先了!”
接着鸭公生气地说:“你算老几啊你先?每次都是我们俩动的手,你一个放风的还想先吃?滚!”
他们并没有发现文憎命,文憎命假咳一声走过去。三人闻声大惊,一齐扭脸望过来,见到文憎命,各自立即从地上抄起水果刀。
少妇见到文憎命,脸上竟有些失望之色,一言不发。
文憎命距离他们一丈远便停下,抱手站定,微笑地看着他们。
又走了百来米,面前现出几条人影,文憎命马上伏下。只闻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说:“我们谁先上?”
一个鸭公声说:“当然是我先了!上次你先了,这次当然应该轮到我了。”
然后先前那人说:“那你就先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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