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替母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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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受凉了,昨晚半夜天突然变冷被子不够用,你爹受不了冻被子都给他盖着!”母亲有些无力说道。

“娘亲…”王旭有些心疼,手上用力握住拳头怪自己无法帮家里分担。

“红梅啊…准备好了吗?村长叫我过来看看!”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进去和连根说下商量商量!”大伯摇了摇手让母亲坐着,就进里屋父亲房间了!王旭担心的看着母亲帮她捏着背;

约摸一会儿大伯就出来了,看着门口的娘俩低沉说道:

“这个,红梅我刚跟连根商量了一下,今年你们俩就不算人头不去了,我到时跟村长他们商量一下,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分你家一份食物!!”

“大哥,我…”母亲刚想说话被大伯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现在这个情况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还可能拖累队伍,就算村长也不会让你跟着的。”

“大哥我知道,但是我可以坚持,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家每年都有份打猎,如果今年不去还得一份食物我们俩三个以后再村里就抬不起头了!就算饿死我们也不会接收白得的一份”母亲有些着急说话都有些激动。

“娘亲!不如让我去吧,我可以帮家里出去打猎…,”王旭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道:“不行,你还这么小怎么受得了山里的寒冷和危险,”母亲看了眼王旭有些不高兴。

“没关系,我会使用弓,我拉弓射出的箭比你都准,这你知道的,你看我连院子那么重的树桩都可以搬得动,儿子力气很大的,可以保护自己的,”王旭望着母亲寻求她的同意;

“大伯!你帮我劝劝娘亲吧,”王旭看无法说动转头看像大伯祈求道。

“我看行,坎儿这么大了,也该出去锻炼锻炼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跟着村里打猎队伍进山了!至于安全的话我会让他紧跟着我一起,不会让他出事的!”

大伯说完看了看母亲又说道:“红梅你跟我一起进去,我们和连根在商量一下看看他的意见吧”母亲听后不好反驳跟着进屋去了。

王旭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房间里甚至传出了父母的争吵声,约摸一会儿两个人出来了!王旭心急望着大伯,大伯对王旭点了点头,心里知道有谱了看了看母亲,母亲脸上有些泪痕略带哭腔声对王旭说道:

“小坎儿你等下跟着大伯一起去打猎,记得别离开大伯半步,遇到危险躲在最后你还是小孩子他们会理解的!”

“嗯!放心吧…娘亲,儿子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我不会冲在最前面,但也不会丢了咋家的脸面!”王旭望着母亲坚毅的保证着,母亲听后只能点点头同意了。

王旭得到同意后非常高兴快速回到房间加厚了一件刚做好的兽皮衣,又穿了一只动物毛做成的绒毛靴然后出门垮好弓背着箭桶手里拿起靠在门边的长枪就跟着大伯上路往村长家里集合去了。

村长的家坐落在村头需要走约二十分钟就到了,村长的房子在村里属于最好的,用的石头砌起来的,院子也比较大。显得比较气派是王旭家远远不够比的,只见院子周围熙熙攘攘聚集了大约四五十人了,有男有女,也有老人,都在互相商谈这什么,也有的蹲在角落磨擦着手里的长枪和弓。

“乌村长,我们来了!”

王旭跟着大伯走进院子里迎面碰见村长,大伯对他打了个招呼,只见村长跟大伯年龄差不多大,头发都白完了身体却很魁梧一身肌肉都鼓爆出来了看起来非常强壮。

“老雷到了啊,快进里面去吧!咦,怎么连根家的仔跟你来了?红梅呢?”乌村长看见大伯后面的王旭有些惊讶询问道。

“红梅病了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跟着来也没用还会拖累队伍!我跟连根商量了下就带坎儿这孩子一块去打猎长长见识!你觉得呢?”大伯无奈对乌村长说道。

“这样也好,连根家有出人力就算帮不到什么别家人也不会私下说什么,再说坎儿都这么大了,还记得我们俩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都开始进山打猎了。”村长说完拍了拍大伯肩膀;

“娥婶儿...林叔...黑哥...”王旭进到院子里和村里人都一一打了招呼,四周村民有拿套绳的,有拿长枪石锤的,王旭就背着一个弓后桶放了三十支锋利的箭,长枪就交给个大伯。

大家约摸整理了十分钟村长过来站在院子门前石板上大声说道:

“大家安静安静...今天呢又到了每年的冬季狩猎时间,全村一共来了四十二个人,每家每户都有来人,今年我打算带大家去西南山脉方向一个山涧处,那边最近来了一群莽牛在哪里觅食!如果能够把这群莽牛全部抓住,我们整个村里今年冬季食物就够用了!!”

“好...好...那我们就去猎莽牛!怪不得最近晚上总听见西南方山上有莽牛叫声,原来有莽牛群迁徙在这里!”大家听后纷纷附和响应。

“那就这样决定了,阿嬷和妇女带足干粮,男人们拿好狩猎工具,我们出发吧!!”村长大手一挥拿了一个五刺精叉后就带头从石屋右边的下坡路领行了。

浩浩荡荡一行向前开拔,男人在最前妇女背着食物水在最后,王旭则在最中间走,旁边就是大伯紧紧跟着,王旭这么大还没进过山林,母亲经常对他讲大山里有怪兽最喜欢抓小孩子吃了,什么前几年村里小花花就贪玩跑去大山里面玩一会儿时间就被叼走了一类的,说多了这类故事,王旭也不敢偷偷跑进山林中玩,所以这次可以代替母亲进山打猎也是激动不已好奇的左看又看。一路上两边除了各类树木和植藤也没什么变化,就是路越来越窄,植藤越来越多越来越难走,往往走十几分钟就得停下来开阔道路,所以行程也很缓慢。

王旭跟着大队伍走走停停,大山里的夜晚来的就是比较早,王旭感觉并没有走到多远天就黑了,大家只能开阔四周扎营做饭了。晚上王旭吃的村里集体分配的酱巴菜和一些貘肉干,吃完大伯叫着和他一起睡,虽然被大伯抱着睡很安全,但晚上各种鸟叫虫鸣让王旭还是久久难以入眠,思绪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又回到了前世和老猫在神农峰底露营的感受,各种人的头像轮换着出现在王旭脑海里难以消散。

“大哥...没事!就是有点受凉了,不要紧的!”说完感觉头又有点晕赶紧扶着墙。

“你这样不行啊…感冒了就算熬花衣草水喝也得一个星期才会好!”大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知道队伍有个病号不但帮不了忙可能还会是累赘。

“准备怎么样了?村里很多人都开始聚集了在过刻钟就启程了;”中年男子走到王旭跟前摸了摸头。

“大伯!娘亲感冒发烧了!”王旭望着中年男子担忧说道。

“怎么这么不巧?红梅你感觉怎么样?”中年男人脸上皱起眉毛问道;

王旭知道每年冬季来临时村里都会组织大规模狩猎来过冬,过去几年还会有人伤亡到王旭发明弓箭给他们更新装备后最近这几年都没有人在伤亡了而且带回的猎物更多了。由于爹受了伤不能走路家里只能有母亲跟着加入村里狩猎队伍,村里是集体分配如果他们家没有人去,就算王旭帮助他们很多还为他们发明了工具,但这种不劳而获就获得食物谁能保证有人心里不会意见呢?毕竟冬季也是很难熬的食物比较珍贵,王旭知道这些所以安慰母亲家里他会照顾好让她安心。

天气越来越冷,整个村里人都在忙碌整理狩猎工具,这天一大早母亲准备出发启程去村长家集合,王旭在院子里帮母亲擦着狩猎用的弓箭。

“坎儿把弓给我,要去村长家了,等下别去晚了人家都等我一个!!”

这时墙头边路上走来一个约摸四五十岁左右头发半白穿着有些破旧兽皮的人向王旭俩喊到;

“大哥…大伯…”母亲和王旭两个起身招呼到,原来王旭的大伯从村里赶来看看帮忙打理打理的。

王旭担心的把母亲扶到木凳上手感触到母亲身上的冰凉,然后搭在母亲额头测试了下温度发现很烫,心里一沉担心道:

“娘亲你感冒了,你头在发烧呢?”

王旭母亲今天上身穿了一个斑纹兽皮上衣,头发整个用蓝丝巾包住显得非常干练,一看就是个非常有经验的猎手,只是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惨白!

“娘亲,你脸色不是很好,没事吧?”王旭把检查好的弓递给面前的母亲。

“小坎儿,村里通知了过两天准备集合出去捕猎了,大概需要出门七八天,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好好照顾你爹知道吗?”王旭母亲穿着薄薄的碎花衫搓着手走到王旭跟前说道;

“嗯…母亲你跟着大伯和村长他们一起要小心点,我会好好照顾爹的,你放心吧!”

“没事,就是早上起来有些头晕,可能没睡好吧!”母亲说完接过弓垮在肩膀上揉了揉太阳穴准备接过箭桶,突然两眼一抹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王旭在旁边大惊赶忙扶住母亲身体慌忙道:

“娘亲...娘亲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突然晕了一下,扶我去凳子上休息下吧!”母亲摆了摆手安慰道;

这段时光王旭很快就做好了轮椅,当把父亲搀扶到轮椅上推出门晒到阳光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让他觉得自己还有用,手还有力气可以做些手工活养活一家人,并没有成为一个废人天天只能躺在床上心灰意冷,这个轮椅让他作为一个男人和家庭顶梁柱重新对生活燃起了希望!

村里其他人听说连根坐在一个奇怪东西重新可以在院子里到处活动后纷纷跑过来求证看稀奇!村里有几个有曾经瘫痪过的人家纷纷要求王旭也帮他们也做一个轮椅并送来几十斤兽肉兽皮作为酬谢,王旭反正也无事有空闲时间就在院子里制作轮椅,而父亲则在院子里做着捕猎工具因为冬季快到了村里要大行动出门集体捕猎储存食物度过冬季。

转眼天气渐冷,王旭单薄的布衫已经无法保暖了,而母亲早已经为王旭做好了兽皮衣裤,只是王旭还舍不得拿出来穿,等到下雪的时候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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