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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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夫妇二人现在另有要务在身,同样与预言有关,所以不方便前去与你们汇合,具体情况日后相会时再行详述。

为防万一,我们已经传书馆长,馆长推断孩子们已经卷入预言当中,不如顺势而为,所以决定让我们夫妻的女儿芽芽去协助你们。芽芽生而知之,懂得语言文字,我夫妇二人所适应的魔法,芽芽的体质也全部都适应。

两岁起,芽芽师从馆长,现在学业已小有所成。

之前伊英发掘遗迹的时候发现有迹象显示,预言中的将会迎来新的进展,故而去信给芽芽父母和馆长,馆长曾表示不日会有增援,之后就没了信儿,想来正是十五天前,芽芽拿着这封亲笔信出发的。

只是英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不是橡果儿和翡翠这对老朋友,而是他们的年仅八岁的女儿。

信上说这两个人另有重大任务没法来帮忙,馆长给出的主意派芽芽过来帮忙。饶是这对夫妇一向信任馆长,但是终究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所以信上赞李英夫妇什么“深谋善断”“善教得法”,又说什么“令郎青出于蓝不日可期”,无非是拍拍伊英夫妇的马屁,希望伊英夫妇能多照顾照顾芽芽。也不知道那么淳朴的夫妻俩是跟谁学的,怎么有这么多心思的。

但是李英想想自己当年和二人在一起时候的种种事迹,怎么都觉得这是变着法骂自己阴险狡诈、巧言令色,顺带把自己儿子捎带上,认定老狐狸一定生了个小狐狸。

李英摇摇头,努力把这个打击人的想法丢掉,精灵和木灵是淳朴的,他们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呢,嗯,善断和善教应该是夸奥莉安娜的。

“既然是馆长的主意,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没见到他们两个妙人儿还真是可惜了,夫人你怎么看。”

“那老头儿年纪一大把,还时常为老不尊,我看你如今的作派倒是把他那副德行挺像的,是不是打算上行下效,彻底继承他的衣钵啊?”

李英闻言,打了个激灵,赶忙撇清:“老头确实为老不尊,顽劣不堪,哼。和我空有师生之名,也没教过我什么有用的东西,哪像夫人你。不过么,老头儿是真能掐会算的,识人教人的本事也是有些,这个么……”

“我只说他人品不行,让人生厌,你可不许学他,可没说他本事不行,有机会还是要多学学的,你和杰斯都学会了才好。再者那老头儿对你的事一贯上心,他既然决定派芽芽来,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至于心中提到的小家伙的特异之处你有什么头绪么。”

“信中提到八年前,肯定是和换血手术有关,小家伙说是来找哥哥的,貌似和咱们宝贝儿子很亲啊,当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具体还是回头问问芽芽再说吧。

不知道你注意到没,翡翠他们好像认准了咱儿子要离开我们远行,我猜是馆长看到了那样的未来。芽芽应该能成为与他一路同行的伴侣。所以这事我们得多上心,多了解芽芽,这样说不定能给出门在外的儿子多增加一些筹码和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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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挂着两轮苍蓝色新月的天空铺满了璀璨的明星。

刚刚新婚的二人,在芽芽被伊英夫妇带去做体检之后又在庭院里独处,缇娜布下了几层遮蔽魔法阵,外界除了光什么也传不进去,阵中连光都传不出去。

缇娜那身漂亮的龙鳞甲如水银般流转,汇聚成缇娜的那把长剑,伊泽这才知道原来那

身龙鳞甲,就是缇娜天空之鳞的另一种形态。脱去龙鳞甲,身上是一身连体贴身的黑色软甲,尽显身姿的曼妙。

缇娜和伊泽并排坐在喷泉池边,池子砌的有点高,缇娜轻轻晃荡着双腿,仰望着星河,开口问道:“你不知道今天是结婚契约么?”声音有些不同于先前的波动,伊泽一时并没有注意到。

“啊,是啊。是不是挺蠢的?真是的……抱歉呢。”

“哦,我以为朱莉小姐和你说了呢。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你看,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结婚了,感觉……貌似对你很不尊重吧。你说朱莉?怎么回事?”

“朱莉小姐说了你很多好话,建议我与其双输然后再打过,不如和你先结婚,以后不满意再杀你也来得及。我以为她这么替你着想,结婚的事情她肯定和你说过了。”

“啥?!”

转瞬之间伊泽就已经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小朱莉与自己是青梅竹马不假,但是两人其实都没有把对方当成恋人也是千真万确的。可是安东尼大叔和珍妮阿姨却一直热衷此事,想必没少在朱莉面前唠叨。安东尼叔叔还好说,珍妮阿姨在家里是真正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生物,被她唠叨,朱莉真的是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朱莉是历史学者,对各地风俗当然有较多的研究,对人族其他城邦的婚俗有所了解再自然不过,倒不如说如果她不了解才叫奇怪。

所以估计赌斗结果出来的时候,或许在缇娜提出赌注的时候,朱莉其实就在盼着这个结果了。

她所要做的就只是对伊泽保持沉默,不让他知道双赢代表的意义就行了。当然,为了稳妥起见,她还和缇娜说了伊泽不少“好话”,在安东尼接到伊英信件的时候,她还提前为此事打了掩护,尽量保证婚礼的正常进行。

现在伊泽成了已婚人士,朱莉的父母再怎么样也不会“未来女婿”长,“未来女婿”短的烦她了。

要说伊英知道了,一定会感叹,原来青梅竹马还能有这种操作。

“呵~原理是这么一回事呀。”

这事,伊泽觉得朱莉真的是太不仗义了……好歹事先和自己说一声不是。

至于自己的父母,伊泽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恐怕也是知道的,但为什么没有提前知会自己。好在得知塔里克对此也是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心里已经平衡不少。你看,这是别人设计无,不是我无知啊。

但现在伊泽无暇考虑这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结婚了。

突然面对婚姻生活,伊泽还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没准备好。

后悔和逃跑的情绪一时倒是没有。原因很简单,一来他本来就不是喜欢逃避的的性格,再者伊泽也考虑过如果自己提前知道了这件事要如何应对,为了恢复魔法,逃婚肯定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试着和缇娜沟通一下,看能不能作废这次赌斗的结果。如今看来,到时候免不了要是重新打一场,自己的胜率将会非常低,与其冒这样的险,恐怕到时候稍作权衡,伊泽就还是会主动选择和缇娜结婚。

当然,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伊泽自己一时也没想到,或者说时有意忽略了,就是人对自己好的意外的接受度总是很高的,这就好比意外中了大奖,有哪个人会因为觉得意外就拒绝的!

想通这些,伊泽现在正考虑的是如何面对自己的新婚妻子,如何适应自己新的角色。在此之前,伊泽认为弄清楚缇娜的态度是头等大事。但这事,似乎挺难。

“那个,”伊泽正在纠结如何与妻子沟通的时候,这位新婚妻子先开口了,“我觉得,这样挺好,不用打生打死的了。”

“这么一说,我确实应该感到庆幸了。”伊泽有些释怀的笑着望向缇娜。

出乎意料——她,在笑!

一瞬间,伊泽有些出神,很难相信这不是错觉,春光乍泄时、战斗中、婚礼上,冷漠出尘的倩影和此时微笑着的美丽女子简直判若两人,同个人,两种截然不同气质,在伊泽眼前交叠。

鬼使神差的,伊泽问了一句:“缇娜小姐为什么选择和我结婚呢?(明明你是知情的。)”

“我没杀过人,也不想杀人。”

(好吧,这个回答还是挺合情合理的,多好一姑娘,要不你还以为是为什么,喜欢你?)即便这样想着,对于这个答案伊泽还是有些失落。

“而且,”略微一顿,缇娜继续说道:“作为一个龙战士,从来都是我去救别人,这是第一次,有人试图来救我。我觉得我们很像啊。”说完,缇娜好像有些害羞似的低下头,嘴角勾勒出矜持的笑容。

(哎~不是错觉啊,她真的,真的在笑啊!?啊,她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有点喜欢我,还是我又误会了什么?她这真的是之前要我以死谢罪的缇娜么?)

“请问你是之前的缇娜小姐么?”

“现在应该是‘夫人’了。”颤抖着说完这话,缇娜脸上腾一下飞起了红霞,可那声音一点也不小,语气满是坚定,清楚的传到了伊泽的耳朵里。

伊泽也一下脸红到耳朵都发烧,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的。

“那、那、那……那个,是因为之前的误会,缇娜小(这里是不是可以叫‘老婆’或者‘夫人’,开、开不了口啊。)……缇娜才一直都不开心吧,缇娜笑起来很漂亮的,以后还是多笑一笑吧。”这找话题的本事还是有些生硬。

“我并没有不开心,应该说,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无论是不小心闯入房间,还是赌斗,还是今天的婚礼,你都没有错。所以我不生气,你也不需要道歉的。当然,我也没有错,无论我选择与你刀剑相向,还是现在和你结婚,都是再合理不过的选择。”

“好,那我们都没错,谢谢你。还有,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不妨像这样多笑笑。”

缇娜有些落寞,回答说:“恐怕我做不到,因为我是‘超感失控症候群’。”

‘超感失控症’简称‘超感症’,这病症伊泽倒是知道,因为先天的魔力异常,导致病人在某些方面的感知,一般是五感中的一项或多项感知过于敏感,具体是哪一方面还是因人而异。想象一下,如果你的触觉是别人的一百倍,那么你连穿衣服都会疼痛难忍。

“能说说你是哪方面敏感?我是说我母亲在白魔法上还是很厉害的,塔里克也是了不起的白魔法师。”

白魔法是医疗

魔法的简称,白法师就是医疗法师。

“情感,我能感受到其他生命的情感——喜、怒、哀、乐、恐惧、决心等等,”显然这并不属于常规病例,“不过不用了,我的‘母亲’,赋予我的固有魔法‘逝者的平静’可以保护我。我现在这样,是因为周围没有别人,我暂时抑制住了‘逝者的平静’。”

所谓固有魔法,起初是人族在法装和术装之前的主要研究方向。试图通过在人体上模拟魔法回路和植入人造魔核,让人族能拥有魔法。后来模拟的魔法回路演变成了魔法阵,人造魔核演变成了符文。

而固有魔法研究则更多的朝着辅助性质的方向发展。

由于对固有魔法的需求不在那么紧迫,外加上符文和法阵研究上的突破反而为固有魔法的研究开拓了思路,所以在那之后的固有魔法的研究变得更安全、更高效。

到如今,固有魔法的主要用途则是把实用的魔法通过魔法阵固化的人身上,让人能像呼吸般发动这个魔法。

伊泽听说缇娜的超感症是情绪感知,知道就算是在超感症里,这种也肯定是特例了。

靠固有魔法对抗的超感症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说的‘母亲’是晨曦城的巨龙吧,我记得名字好像是‘黄宝石’。”

“对。”

“感知情绪……唔,你的固有魔法是用来隔离感性和理性的么?‘逝者的平静’,没听过啊,这名字还真是挺吓人的。”

虽然没听过,但是毕竟在学校和家里耳濡目染,对于强烈的情绪波动会严重影响人的精神乃至身体状况这一事实,伊泽多少还是知道的。

“我身上的固有魔法母亲给我的礼物,能让我的身体和精神不受情绪的影响,以理智支配自己的行为,多亏了这个魔法我才能活到现在。之于这个魔法的名字嘛,是我懂事以后自己取的,你不觉得很贴切么!”缇娜带有些许恶作剧般的微笑着。

伊泽笑的有些心虚,“那你现在能感受到我的情绪么?会对你产生影响么?”

“嗯,一点点,‘逝者的平静’并没有完全关闭,我尽量避免接收别人的情感,因为没有办法和自己的感情区分开,容易迷失。如果没有‘逝者的平静’,我要么崩溃,要么躲到荒芜的地方独自求生。”

“因为失去情感,所以才会失去表情么?”伊泽的话语里充满了不痛快,“看来我们的生活都不轻松呢。”

“嗯,都是病人。”缇娜有些自嘲的笑着,“不过我倒不是失去情感了,只是把情感关起来了,就像放在玻璃瓶里的糖,我可以靠理性去观察区分,每一种情感来自于哪个人,现在是悲伤、喜悦、痛苦、愤怒还是坚决或者是其他什么,只不过……”

“只不过,能看不能吃,对么。”虽然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缇娜对此只是沉默的笑着,算是默认了。

其实长时间的冷眼旁观自己和其他人的情绪波动,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而且即便分分割了感性和理性,不代表没有欲望,只有缇娜自己知道自己对于拥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是多么的渴望。这种渴望甚至在‘逝者的平静’发动时也深刻的影响着缇娜的行动方式。

“正常人会面对此事会有什么样的情感呢?这样的情绪下会如何行动呢?为什么对同一事情人们会有不同的情绪反应呢?”

对于诸如此类的问题,缇娜仿佛是一个孩子,充满了好奇,她曾理智并且孜孜不倦的翻遍书籍、观察其他人,研究着、模仿着正常人的行动模式——她希望通过研究和模拟,重塑自己感性的一面,从而找回完整的自己。

通过长久的研究,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性格的养成应该是和人所在的社会和家庭环境,以及血脉的继承密不可分的。

那么作为晨曦城龙战士,自己的性格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曾经问‘母亲’,凭借她的智慧,想了好久也无法给出答案,至于其他人,更是连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血脉方面,父母早就已经去世,无从得知自己的血亲是什么样的人,没法参考。

家庭方面,从小在祭龙圣殿里长大,被称为‘母亲’的是条很宠爱自己,同时大部分时间在睡觉的巨龙,殿里其他人基本就只有仆人和老师。这样的家庭环境根本很难找到参照,也不知道会对性格养成有什么影响,只能暂时忽略。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社会环境了,这倒是容易。缇娜仔细研读能找到的所有晨曦城相关的历史书籍,剩下所有的业余时间,她几乎都会乔装打扮成不起眼的普通人,混进晨曦城各种酒馆、饭店、旅馆、公园等公共场所,然后静静的观察其他人的行止。当然,有的时候过于好奇,让缇娜忍不住试图去感受被观察者的感受,通过几次徒劳的强烈的痛苦经历——毕竟她是在人流密集的地方进行观察——最后她不得不放弃这么做。

虽然人们对一些事情的处理上很不合逻辑,导致到现在缇娜也没办法全部理解,但还是让她掌握了一些正常人的行为规律总。

然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暂时放弃了对常人表情的模仿,而是假定自己是一个传统的普通晨曦城家庭的女孩,遵从传统观念,敢爱敢恨……等等一系列的性格特征,并决定在此基础上推衍自己的行为。

是的,缇娜给自己做了一份人物设定。

这也正是她为什么明明判断伊泽没有错,却还要坚持和他用战斗说话的原因,因为她早就决定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

不过要说意外的偏差也还是有的。比如上一次和伊泽进行谈判的时候,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缇娜看到自己的情绪,在谈话过程中有了确确实实的微妙波动。本该坚持要与少年分个胜负的缇娜,选择了双赢,以及结婚。

是因为少年的遗传病,让她感到好奇或者同病相怜?还是因为第一次听说有人想要救她?缇娜一时也想不明白,明确的是,第一次出现的不寻常的波动,足够让缇娜从理性上对伊泽这个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所以眼下,封闭了“逝者的平静”的缇娜充满祈求望着伊泽,问:“我想问,你刚开始学魔法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介意我体会一下么?”

“这个啊,怎么说呢,你看……”

……

长夜漫漫,有一对新婚的年轻夫妻,戴着这片大陆上第一对戒指,于花前月下中像两个不同领域的学者交流学术一样聊着天。

(本章完)

以上就是芽芽父母给伊英夫妇的信。

现在是春月60日,也就是说这封信是15天前写的。

多劳费心,铭感不已。

故友 翡翠、橡果儿

零元790年春月45日

塔里克憋了一肚子火,吼着:“你搞什么啊,如果真的不想活了,也不要拉着我垫背好不好!,你这人格崩坏的调调到底是闹哪样啊?”

芽芽试着问:“新婚焦虑症,么?”

塔里克恍然大悟:“哦,是原来是这样啊。诶~新婚!这才不到一天你就结婚了?跟谁?朱莉么?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哪够筹备婚礼的,难、难道……你们昨晚……”

另外,芽芽还有些特异之处,我们猜想可能是与八年前的事情有关。此事事关重大,不宜在在信中详谈,你们可先自行了解芽芽状况。

世事无常,息女年幼,今初次离开师长,为人父母的我们还是有些担心。值得庆幸的是英卿伉俪深谋善断,馆长也时时赞你二人善于教育,是难得的好老师,想来令郎也一定是世间少有的英才,青出于蓝也是指日可待,故赧颜相托,若令郎需要远游,芽芽会与之同行,希望贤伉俪能嘱咐令郎,对我们女儿照顾一二,孩子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展信佳,见信如晤。

惠书敬悉,我夫妻二人甚以为念。

“不~唔~唔~是~是……”伊泽被塔里克摇的返回现实,说话都带着摇摆的颤音。

缇娜接口道:“是我。”

塔里克见伊泽不在意闯入自己实验室的一大一小,而且二人都乖乖的坐在墙边,也就不在理会两人。

本来嘛,自诩专业人士的塔里克,自信就算教授观摩团来了,只要不捣乱,也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可是今天伊泽状态明显不对,静息药剂调成了腐蚀药剂、铭文材料丢尽了非金属溶解液、曼德拉未经处理就被他拽出培养土……直到伊泽差点把浓缩的雷霆药剂当水喝了,塔里克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再也受不了他这么摧残,果断把他拉出了实验室。

= = = = = =

鹅黄色的信纸,两个人影跃然其上,一个男性精灵和一个女性木灵,两个人人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话:

“亲爱的英,奥莉安娜,

婚礼草草结束后,不过下午两点不到,心中千头万绪的伊泽一句话不说,直接钻进了实验室,缇娜也默默地跟了上去。芽芽不知道从哪变出皱巴巴的一封信,丢给李英夫妇之后,说了一句:“我是来找哥哥的。”然后哒哒哒一路小跑也追着伊泽去了。

实验室里,塔里克已经一个人从早上忙活到现在,本来是伊泽自己的实验找他帮忙,结果正主反而一天都没到场,现在看见伊泽进来,正要吐苦水,结果看到后面还跟着缇娜和一个小家伙。

塔里克挠了挠头,问伊泽什么情况。伊泽现在处于脱线状态,压根没听见塔里克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开始吧。”就自顾自的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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