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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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别生气,别生气。我这次是真记起来了,真记起来了!不过事情还是要从牌坊楼说起。啊!sorry,是从你不带我去牌坊楼说起,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我见tmd这次说的不像是假话,这才沉下心认真地去听他的讲述,而随着他的讲述,我更惊出一身冷汗,瞬间将城北以往许多无法解释的细节串连在了一起,终于明白了那隐藏在背后的全部真相!

“事情要从你在我家留宿的那一晚说起……”

留宿?!我在tmd家留宿过吗?不是在伟哥家?我狐疑地分析着tmd嘴里的醉话,却未打断他的讲述,果然经过他醉醺醺的艺术性描述后,才记起了他说的那一夜(此处请允许我补偿性地为大家删去他无脑描述的五百字)。

“……不是兄弟我说你啊!阿庆,你社会经验太少了。你当时坐那车,明显是绕道了!明明是五分钟就能到的路,愣是让它给绕出去十五分钟?!老子当时跟在后面都几次忍不住要下车提醒你了!”

去、去、去!我再删!!再删!!!

“……最后总算跟着你下了车,我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才看着你被几个男的,遛狗一样的东拉西扯。我开始还挺纳闷,不明白你玩的是什么。直到后来听着你喊,把眼罩什么的给你摘下去,这才大吃一惊!尼玛,怪不得你稀罕樱木那样的女生,原来你好这一口?!”

我去你的!你们别拦着我,我今天非把这两啤酒瓶子全呼他脑袋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这事儿还不行吗?后来也多亏我见过大场面、有定力,即使见到你sm现场表演都没喊出声来。我绝对不提这事儿了!我发誓!!发毒誓!!!就在我因为你的行为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我看见从那栋破房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听到这儿,我才将手里挥舞的酒瓶勉强停住,一脸阴沉地问tmd:“谁?!”

tmd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后才继续说:“可惜当时由于夜色和距离的原因,我一时间没看清他的脸……别打、别打!”

“……不过我后来半猜半认的,还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可是,唉,这人真是我万万料想不到的,而且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那一晚自己从未跟踪你去过城北吗,啊!!!”

“你要是再跟我打马虎眼!老子就让你连同那个人的身份一起带到坟墓里去!!!”我咬牙切齿地用手臂勒住了tmd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的酒瓶k了几下!

果然tmd这次痛苦地抱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说!我说!!那个人是……”

“哎?你干什么你?快把酒瓶子给我撂下!要不然我报警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吧台里的老板勇敢地站了出来。见此情形,我忙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瓶子,满脸堆笑地走上去说:“当真了不是?其实我们都是在校学生,这不是要彩排新年……那个、新年刚过的三八妇女节节目嘛,您看看,演的太逼真,把您吓着了不是?”

“噢,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们这节目是关于见义勇为的吧?挺好、挺好啊。哎?你们哪个学校的,还需要群演不?”

我去,还真有路粉啊?

(第三十九章

我:滚!老四你还要不要点脸?!没看见已经有读者说:一个秘密几乎已经被你墨迹了一整章了吗?!!我不管,你这章要是不把这事交待明白了,我就辞职,拒绝当《流氓剧》里的男主!!!

老四:好、好、好!我交待、我交待。

继续第三十八章。)

“……那个人就是白松。”听到tmd说出的这个名字,我一下子瘫坐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动弹。而后那一幕幕关于城北的画面像桌上的啤酒一样,一股脑儿地灌进了我的脑海中,我忽然想通了之前许许多多困惑,想通了他和老周之间那所在立场的全部缘由!

“小、小白?”我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又问了一句。

“嗯,就是白松,我能肯定。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无法确认他的身份,只觉得从那栋破楼里走出来的肯定是个boss。因为当他走出来时,场内外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地朝他点头,最后还有个脖子上带纹身的家伙,一边点指着场中来回绕圈的你,一边和他低声说着什么。后来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点头应允,然后你就被几个男子领着进了另一个门。我当时已经被场上的情况完全吓蒙了,也不知道你和眼前的那帮人究竟在做什么,所以只能在外面等着,想弄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又有哪些事是在瞒着我、瞒着我们大家!”我再无力阻止tmd的无用道白,因为我已经被那残忍到极致的诡计完全击垮了。

“……后来我终于见到你慢慢地走了出来,似乎还带着刚哭过的抽咽,随后又被那几个男的押上了车带走,而就在我打算继续跟着你走时,我突然看见、看见刀哥被人架着,从你刚走出的门里带了出来。”

“老周?!”听到这个名字,我再次挣扎着坐起,吃惊地问道。

tmd点了点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后缓缓地吐出,随后才喃喃地说:“可惜,刀哥看样子似乎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了。不过即便如此,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十分清朗,似乎是不想在白松面前示弱。”

“他说了什么?”我哽咽着问。

“刀哥问白松:已经这样了,你还把他(阿庆)扯进来干嘛?

而白松则回答:别假惺惺的在我面前博取同情了,人本来就是你叫来的,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

刀哥接着说:即便是我叫来的,没有松少的放行,他又怎么能到得了这里?

白松笑着说:我只不过是见他把你一直当作兄弟,才让他来见你最后一面,让他认清你的真面目而已。现在见也见过了,相信他无论认没认清你,也再不会有遗憾了,而你,也可以瞑目了。

刀哥听到白松的话也笑着说:我倒觉得时至今日,鹿死谁手仍未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最后还是认了我作兄弟。

刀哥的这句话显然触怒了白松,他上前狠抽了刀哥几个耳光,愤怒地大吼:尽快行刑!另外告诉派出去的人,务必要把阿庆给我盯紧了!!如果有疏漏,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最后沉静下来的白松还冷笑着对刀哥说:另外,我倒也想看看一个四肢残废的人,还怎么逆转乾坤?

而刀哥却满不在乎地回答说:松少的火气还真是大啊,不过也难怪你这样。好不容易扶持起了小海却完全不受摆布,而临时抓来救火的老马又根本压不住场面,再这样下去,估计松少也很难和宋总交待吧?

刀哥的这句话更惹起了白松的怒火,他当即便命令手下把刀哥架回去,而刀哥却一边大笑一边喊着说:松少,我倒有个两全的法子,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兴趣?

听到这句话,白松才喝止了手下,示意刀哥把话说完。而刀哥最后悠悠地说了一句:只要你默许,我不用你的一分一卒,便可扳倒老马和小海。而作为补偿,我答应你:只要我重新掌权,就恢复小城的地下秩序!”

……

整个过程被tmd断断续续地用了一个小时才讲完,期间他吐了数次,又被我摇醒了n回,最后当他终于讲到自己由于被事件里的阴谋惊吓过度回家一病不起后,直接伏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而我则无力地靠坐了很久、很久。

唉,不过眼瞅着已经已经到了那片破地儿,再一想去牌坊楼嗨皮也不是个光彩的事儿,也算能理解你的做法,所以只好也又叫了一辆车继续跟着……”

随着tmd的讲述,我逐渐回忆起了自己当时被铁蛋蒙住眼睛的情形,这才苦笑了几下,继续听眼前的tmd墨迹。

“……然后就麻烦了。我早就猜道,你小子肯定就是口头应承,有好事肯定不会带我去的,所以在你出门口,也拦了一辆出租车,想悄悄地跟在你车的后面。我当时气啊,寻思着,md到时候一起到了牌坊楼,看你小子还怎么丢下我自己一个人风流快活。哪成想,卧槽?那头一个司机竟然说他半宿班,要交班了,城北去不了!”

好家伙,原来你的记忆碎片在这等着呼应呢!看我再删。

“……后来好不容易打着车,才跟上了你,结果却眼睁睁地看着你从出租车上下来后,转身又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尼玛,我当时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要知道老子自从脱离毁文学生会后,手头一直就不富余,好不容易跟着你到了那个离牌坊楼十万八千里、鸟不拉屎的地界儿,你小子竟还跟我玩反追踪的套路?!

“哦?!”众食客哗然,同时瞬也不瞬的望向我,充分验证了只要是男性,无论年龄大小,总是对金莎威斯这类的娱乐中心饱有兴致。

“都别激动,我们只是想开一家叫金莎威斯的幼儿园而已。”我躁红着脸向众食客解释说。

“且!”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鄙视,各忙各的去了。

“……那天半夜,总算熬到了你要出发,我便按着自己早就拟好的计划,决定跟着你一起去城北。嗝,什么?你还没记起你要去城北见刀哥的那个晚上吗?不是你说补习班不用去了,再以补习为借口会引起你爸妈的怀疑吗?对、对,就是那个晚上,走之前你还答应我,要带我去一起去见证小海的死和牌坊楼嗨皮的!你这人,不守信。”

tmd嘟嘟囔囔地又灌进去了半杯酒,才帮着我把老周行刑前那一晚的回忆勾起,于是我点了点头继续问他:“然后呢?”

“日!”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辱骂,继续各忙各的去了。

“tmd,如果你小子再给我凑字的话,不!再给我扯东扯西的话,我保证有法子让你把事情忘得更彻底!”我节奏性地摇晃着手中的酒瓶,暗下发誓,只要他再说出任何一句与秘密无关的敏感词汇,我可以尝试下让他忘掉除今天以外的所有事情。

“你说哪个?金莎威斯啊,我记得、记得那个迎宾、迎宾小姐好像挺白的。”虽然被众人鄙视,但能利用风月会所的伟名勾起tmd对往日的回忆也算成功!

后来我见tmd沉思了一会儿就要开口,忙截住他的话说:“等等!请把金莎威斯那些个偷窥女服务员的事儿往后给我超快进!!一直快进到你生病前再开口!!!”

“靠,你小子还能不能说了?不说少在这儿装老司机!”我边喊边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tmd这才嚷嚷道:“说说说!我说还不行吗?满上、先帮哥满上,哎!那个、你刚才说去城北什么地方了滴?”

“我去你的!咱们在金莎威斯的事难道你忘了吗?!”我怒吼道。

听我这么一说,tmd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努力思索了片刻后才猛地一拍脑门,大声喊了一句:“我记起来了,牌坊楼!!!”

“啊?!!!”众食客诧异,再次瞬也不瞬的盯着我,充分验证了只要是男性,无论年龄大小,同样对牌坊楼这类草根娱乐场所有所冲动。

“都别冲动,我们只是想按地界儿在幼儿园里划分几个班而已。”我苍白着脸向众食客再次解释说。

“城北、城北?城北是哪儿啊?”之前不断叫嚷着的tmd在第二杯啤酒下肚后,便昏昏沉沉地萎靡了下去,直到我费劲把他摇醒,并大声地质问他所提及的“城北秘密”后,他才恍惚着答了这么一句让我恨不得抽他几巴掌的话。

“城北就是小城北边啊!是老周成长的地方!!也是咱们助拳的地方!!!”我强压着怒火,高声冲他喊着,还好此时的串店里已经人满为患,一桌桌食客们兴高采烈地吆五喝六,否则他们非把眼前的情况当成刑讯逼供现场不可。

“噢……对不起,我交班了,城北去不了,要不、嗝!要不你打其他车问问有没有顺路的吧。嘿嘿嘿”tmd醉眼朦胧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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