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抽筋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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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众人又在几秒后被同时惊醒,带着窒息中的惊惧与哑然,情绪以数千万计地发射、爆发!

我开始下意识的狂吼,却连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但我却清晰的知道,从这一刻起老周在自己的余生注定要拖着瘸腿、踉跄着走完以后的道路。

眼前残酷的事实似乎仍没有结束,因为我已经在第二句呼喝中彻底失神……

“少tm装神弄鬼的,外面的守卫呢?怎么把人放进来的?!”畜生马哥仍继续朝来人咆哮着,可随着来人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映射中渐渐走近,竟有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蔓延开来,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首先,走在头前发声人的体形就异常诡异。来人身高并不突出,却几乎长成了横竖一般长短,由于身体过于肥胖,让人乍一看去,简直如同一个正在移动的冰箱!如果不是嘴里衔着的一截半明不亮的烟头,估计没人能发现她是一个生命体。

此外,在发声人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虽然由于昏暗,看不清众人的面上之色,但却不难从他们一个个低头垂肩的姿势中看出他们满腹的失落丧气,此种画面简直诡异得令人无法揣测!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后畜生马哥竟也满是惊诧的大声问向后面人:“你们都tm疯了吗?怎么这样就这么让一个外人走进来了?!”

what?守卫集体倒戈了?难道眼前的正是传说中的摄魂大法或操尸术?!!!

(靠,老四,你扯大了吧?如果你能把这故事改成玄幻文学,我就能把x安门上的照片换成我grandpa的!!!)

“嘿嘿嘿,外人?我看你才是外人吧?”为首的发声人冷笑着吐出了一串话,而后更满不在乎的穿过外圈的一层层人直接走到了场地的中央,来到了被绑着的老周身前!

于是每一个人都下意识地把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到了最大!不可置信地借着场内的强光朝来人的脸望去,随后却失望的发现那只是一张从未见过的陌生模样。不过场内却有几人认出了来人的身份,眉眼和心间俱是一颤!我更是大声地脱口而出:“胖大婶?!”

本来在查看老周伤势的胖大婶在听到这一大不敬的称谓后,不满地转过身朝我的方向看来,不过短时间内她并未发现人群中的我,最后只是厌恶的咧了咧她那自带核威力的嘴,转而把气发泄到了场内几个打杂的马仔身上。

“你、你、你!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把人给我放下来!!!”

“谁敢动?!……你tm是哪里来的疯娘们?你们几个疯了吗?都傻杵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疯娘们给我拖出去!!!”畜生马哥气急败坏地大叫,或许他之前已经做足了有人破坏刑场的准备,可是眼前的情形却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万万猜不到的。

“可是、可是,马哥,她是跟着、跟着……”

“跟着尼玛?!今天就算是tm跟着天王老子来的,我也要灭了他!”畜生马哥面色黑紫地大骂那位已经手足无措的守卫队长,一张脸终于不再是终年路人甲的神情,更像是一只被火烧了屁股的疯猴子。

“咳咳,你今天谁也灭不了。我虽不是天王老子,不过我却能保住她、保住小周、保住二哥和所有人!咳咳咳……”一句低沉沙哑的话语再次从外围传进场内,虽然声音不大,却让早已静寂无声的场内众人听得分明,于是众人提着尚未平稳的心再次齐刷刷地循声望去,随后一个更为诡异的场面便出现在眼前!

这一次由厂房大门方向只缓缓走来了两个人,不!应该说是“缓缓移动而来”。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这次走来的两人都和胖大婶一样奇特,而是两人的行动方式极其另类!

一个人推着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朝前蹒跚前行着,轮椅上的人行动不便自不必说,但见那推轮椅之人竟也一瘸一拐,两人吃力地的慢慢朝广场中央移动,虽俱是一副伤残模样,但从周身中散发出来气场却无比狰狞!

“你、你们是谁?!”连畜生马哥都不由得被他们的阵势吓得开始结巴起来,场内的每一个人更同时将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不知道即将登场的将是怎样的一张王牌。

“md,是谁?!”畜生马哥怒火中烧的大吼,显然对来人蓄意破坏现场应有的秩序存在极大的不满。

“嘿嘿嘿嘿!”来人并没有直接作答,却发出了一阵异常渗人的阴笑声。阴冷的笑声伴着来人的脚步由远及近在凌晨时分的空荡厂房里飘荡,让场内的每个人听了都不由得泛起一股寒意,气氛惊悚至极!

快来的……是谁?死神或者上帝?还是老周多年来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小静?

达叔手中那锋利的刀剑再次插入了老周的右足,而老周的瞳孔也随之一点点放大,眼神变得虚无般的空洞,仿佛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变得不再重要,只剩下颤抖的嘴唇不停越来越快地叨念着:“快来了、快来了、快来了……”

“住手!!!”这句已经在我心里翻腾无数次的叫喊声如惊天霹雳般在空旷的厂房内响起,如果不是这句话声线异常,我甚至可以百分百认定这是脑海中产生的幻听,但这句话的发出者的嗓音浑厚且高亢、纤细却沧桑,最令人无法想像的是,竟是一位女性的声音!而纵观全场,除了那个跪在不远处蓦然落泪的花二哥外,我实在无法想像还有其他雌性生物有兴趣出现在这样残忍血腥的行刑现场。

果然,畜生马哥见老头走到中央,也微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用一种似乎还挺tm神圣的语气沉声说:“达叔,劳烦您了。”

而被称作达叔的老头轻点头算是还礼,随后用和他身形一样的颤巍巍的语调说:“可以,开始了。”

在他的示意下,畜生马哥身后的几个马仔从后面推出来一个三米见方的“大”字形铁架,而后七手八脚地把目光呆滞的老周扯过去,将他的头及四肢分别固定在架子上,全过程老周的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就那样任人肆意地摆弄着,连我甚至都觉得之前在他眼神中所察觉到的那一丝凌厉是错觉。

“挑—右—足—筋!”

我绝望地哭喊,可泪水全部化成了腥甜的血泡从嘴角里不断溢出。在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见了,看见了花二哥双眼中翻涌出的痛苦,看见了老周朝我扬起的笑容,甚至看见了他的唇角朝我动了动,口型隐约地显露出几个字:“快、来、了。”

不过在那一刻我却清楚的看到,只一瞬间,老周脸就变得煞白,与之前毫无血色的脸庞相比,两颊泛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暗青,逐渐由眉间遍布整张脸上,最后连唇上原有的一点淡红也消失不见了。

时间凝固了,所有人都在同一刻忘记了呼吸,我亦然。

马仔们固定好了老周便分列在架子两侧,而看样子快死了的达叔则走到老周面前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随后才转回身喝声道:“可—受—刑!”

随着那苍老且悠长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厂房,令每个人的感觉似乎都与此刻被绑在架上的老周一般难受,而当那个老不死的达叔利落地将托盘上的红布一掀而起,盘上所摆放的东西展现在众人眼前时,更有一声惊呼从众人口中同时响起。

(有性子异常急的朋友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老周到底有没有受刑?而老四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问题我在第三卷的卷尾处已经在收红包时回答过,老周肯定是受刑了滴。不过、不过你就耐着性子往下看成吗?再有百八十字就知道了不是?)

一个年纪足有六十岁上、满头花白的老头,身着一身灰土色的套装,双手端着一个蒙红布的托盘,在众人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从场边挪步到了中央。他就那样不疾不徐地走着,脸上毫无表情,如果不是形象太差,让人还以为他是为新人送上交杯酒的伴郎。不过,当他一出场后,原本嘈杂的厂房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而我则从众人那不约而同噤声闭气的怂态中感觉到,这个老头的一定和即将执行的家法有关!

只见两排形态各异的小物件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托盘里,虽然已被擦得铮亮,但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在那些个手术刀般的小工具上,有着永远擦不干净的妖异血渍和一个个无比凄厉的冤魂。

“受家法第一项,挑—左—足—筋!”老鬼达叔从托盘内熟练的抽出一根状如死神镰刀般的小工具,转过身的同时冗长地低喝了一句。侧立的马仔立即有人上前脱掉了老周左脚的鞋子,随后达叔便将他那本就不高的身体矮了下去,空出的一只手稳稳持住了老周的左脚,而持刀的另一只手则在老周的足跟部比划了几下后,迅速地划了下去!

没有痛苦的惨叫声,没有血溅当场的残酷画面,有的只是老周闷哼了一声,脸部抽动了几下,便再没了反应。

因为之前已在死去的李老板那里了解过城北家法的内容,所以我可以肯定执行家法的过程,必然血腥残暴至极。

参考内容上的“割手脚筋、剜眼拔舌”,我脑海中的行刑方式应为:将受刑人平按于地上,由四人手持大刀分列其四肢处;另有两人,一人手握几何课上常见的圆锥(当年,我每每上几何课从文具盒里取出圆锥时,总有种双插人眼的冲动!你们有木有过?中了!是不是?)正对其双目;另一人手持烤串摊上常用的夹炭钳子,撑其口、箍其舌。六人各就各位,准备妥当,“three,two,one,ready,go!”一声令下,砍刀、圆锥、炭钳错落有致且掷地有声,一声惨绝人寰的鬼叫之下,受刑人四肢断裂,双目尽毁,rap能力彻底丧失,此乃行刑之全过程。

而回想当日的行刑现场,完全可以用科学合理、顺畅有序来形容。因为过程中几乎未见大量血迹,亦未有夺命狂呼之噪声,一切就那样平静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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