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北三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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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竟然引出老布这么一大堆话,话痨水平直追tmd,加上他之前的支吾和自带的爷们气,简直堪称毁文f3合体!

所以我立即对老布格外亲切起来,随着他出了门,一边朝对面的饭馆走一边随意地攀谈起来。

不过由于老布在接下来的一路乃至我的一餐中,用了无数各类花样繁多的脏话描述事情,而作为一个从小受到传统教育“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我实在难以全文照搬(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怕《流氓剧》被和谐,要不我巴不得用那些个脏话凑字呢),所以只能将其讲话的主要内容概述如下,供众读者参考:

“我跟你讲哈,当年那个威少啊,可真是作威作福啊!每天都要不同的女伴陪他,真可谓: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家家都有丈母娘……”

“布哥!!!”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评书联播了,虽然我承认他口才了得,如果有机会和tmd双贱合璧,一定能火过x云社、秒杀xx波,不过我现在没空、真没空!!!

“如果你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我就去问花二哥好了,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兄弟、兄弟、兄弟,我的兄弟啊!聊了这么久,你还没看出来你哥哥我的脑子记忆力超强吗?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个小事呢!你问、你尽管问!城北道上的事,从大到小,就没有我不知道滴!”

嗯,你脑袋可好使了,太tm好使了。

最后老布终于被我用以退为进的方式暂停了讲述,不过又开始了另一段有关我想了解事情的评述。为了避免再次凑字的嫌疑,将意思大致整理如下:

事情经过确与四斌所讲的基本一致。老周在几战大捷后,一路凯歌以碾压的方式将小海几近灭绝,但却在其后的一次行动中无意间找到了失踪已久的马哥。后来老周念及马哥几年来在组织里的地位,便将组织的指挥权让给了马哥。却没成想,就在马哥上位的第二天,牌坊楼的大本营就受到了小海一伙的偷袭。此一战,组织深受重创,而老周更在其后的查内鬼行动中被发现存有问题,于是才有了眼下的结果。

不过从老布的讲述中,我却了解到他是随着花二哥一伙人,在找到马哥的第二天提前从牌坊楼中撤出来的,随后便隐匿在目前所在的台球厅中。我琢磨了半天仍没把事情想通,加上实在受不了老布那宛如紧箍咒般的絮叨,这次干脆再不啰嗦,直接拽起他找花二哥去了。

当我们回到台球厅进入花二哥的房间后,发现房内早已或坐或站的挤满了人,那些个赤膊果男我之前其实也有过几次照面,但由于之前听老布说,这些家伙们都是花二哥从牌坊楼精挑细选出来的嫡系部队,此刻再见,我不禁觉得他们眼中的凶光更盛、寸草不生的脑瓜更为铮亮,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好不渗人。

此刻他们正清一色的排排坐围着花二哥,显然不是在等着吃果果,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正在商量救老周的具体事宜。

我靠!这哪是让我出去吃饭啊?明显是找个借口把我支开,私下捅咕嘛!!这也太不地道了!!!

于是我气鼓鼓地白了花二哥一眼,也不多说话,直接走到她身边杵在那儿站着!我看你怎么解释。

而花二哥却完全不理会我的脸色,仍是满眼笑意地瞄了我一眼,随后用她那沙哑且柔魅的嗓音问了句:“这么快就吃好了?”

当我正要顶上一句“我再吃慢点,恐怕你们都把人救出来了吧?”时,那个在房内另一角挤着坐下的老布抢过一句说:“可不是嘛?半大小伙子,吃的像猫食,瘦的跟tm狗似的,不壮实点,干架哪行啊!”

靠,你倒是壮的跟沙皮似的!不过智商就快接近负数了!!难道眼前的情形还不能让你意识到,你现在已经沦落到只能干点把大门、带人吃饭的杂活了吗?!!!

快要气爆炸的我,几欲发作却又没法子,只能哽在那里干瞪眼,最后还是花二哥从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笑着说:“好了,既然吃好了,那就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商量行动方案吧……”

“不会啊,我现在不忙,正好可以和你多聊聊当年的那些事。”

靠,难怪你这么有上进心、还有一身本领,多年来却只能屈居于一个小小的保镖职位,我是看明白了,归根结底是你脑残!

“那你们是怎么从牌坊楼里逃出来的?牌坊楼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周又是怎么被定成叛徒的呢?”我见老布终于在喋喋不休中喘了一口气,忙插嘴问了一串自己关心的问题。

“这事其实没啥讲的,三句两句就说完了,兄弟你还是听我给你讲讲我和二哥刚到牌坊楼时争地盘时的有意思事吧!当年的牌坊楼啊,还是一个叫威少的人主事……”

“布哥,我知道你的履历很精彩,不过眼下我们实在没时间细唠这些事,你能先讲讲我刚才的那几个问题吗?”我tnnd才没兴趣当年是威少还是杜少当老鸨呢,老子现在着急的是了解事情经过,找到救老周的法子!

……

这一觉我睡的很死,直到门外的敲门声响起许久,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望了望挂在对面头顶的时钟,发现已经时近晚七点,自己已睡了几乎十个小时。下床活动了几下筋骨,发现自己非但没觉得轻松,反倒是之前被痛殴过的部位愈发酸疼起来,不由得叹了口气,估计自己八成又有入院的隐患了。

在连续响起的敲门声中打开房门,一个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的中年男子挤了进来,随后更是一边点头哈腰,一边阿谀奉承地对我说:“阿、阿庆兄弟,休息的咋样啊?这个、这个,二哥让我带你去吃点东西,要不、你先收拾一下?话说回来,那个、早上的事真是个误会啊,啊哈哈!”

从谈话中我了解到,老布其实是最早一批跟随柴哥打江山的几个兄弟之一。多年前,他甚至还和那个在殴斗中殒命的胖虎号称“城北双煞”(我倒是觉得叫双傻更贴切一些,桀桀桀桀),也曾风光一时。

但自从雨夜刀郎事件发生后,柴静的死、二哥致残以及老周离开,柴哥放弃了毒品生意,二傻的名气日渐低落。后来柴哥把他派给了花二哥,名为辅佐其上位,实际上却是为了保证花二哥的安全(这么一看那个柴哥还真是个“看似无情却有情”的痴淫啊),而老布原本还打算花二哥在牌坊楼站住脚、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卖事业后,继续回到柴哥身边风雨飘摇,却没料到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自己被花二哥的作风折服,于是便留下来一直跟随花二哥至今。

听到赤膊大哥的话,我心里一暖,忙点了点头说:“谢谢你,赤、大哥。”

“什么赤大哥啊?我姓韩,打小就喜欢练两下子,后来去武术班学过几天硬气功铁布衫,后来大家就都叫我`老布'!我是三年前从柴哥那里转到二哥手下的。一开始我tm还挺不乐意,没想到跟了二哥以后,发现她做事比爷们还爷们,更难得的是她也喜欢练两下子,所以就留下来了,挺好!”

仍在半清醒状态中的我,被他一番伟哥式的支吾的摸不着方向,仔细端详了半天,才猛地认出来,眼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早上那个差点直接把我勒死的赤膊大哥!

我靠,估计你丫的麒麟臂也一定实战了好多年了。

……

其后的事情,都变得自然很多。洗过澡、吃了饭,又与众人相识、闲聊了一阵。见我一脸倦意,花二哥便让人帮我找个房间休息。虽然早已疲惫不堪,周身还不时传来阵阵疼痛,但我只要一想到距离老周行刑的期限仅剩下几天就心乱如麻,执拗着不肯去。最后仍是花二哥劝我说:他们稍后要安排一些事情,暂时不需要我,有事会再叫醒我的。听到这番话,我才略放下心,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原本还想再梳理一下城北眼前的情况,结果没用上两分钟便沉沉睡去了。

见我盯着他愣神,赤膊大哥似乎不好意思的再次展示了一下他脸上的大褶子,继续说道:“现在外面形势乱得很,我是不得不防啊!弄伤了阿庆兄弟,还莫要见怪。以后兄弟有啥需要我滴,尽管开口,我一定做到!”

赤膊大哥这番话说的倒铿锵有力,让我都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汉子气感染,一时间又想起了同样爷们的老周,也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

这一次赤膊大哥似是猜出了我心里所想,于是说道:“刀哥的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虽然我们现在只有十几个兄弟,但个顶个都是二哥选出来的好手,加上二哥做事向来有法子,保证能把刀哥完完整整地救出来!”

时间凝结在我话语结束时的那一刻。许久后,当我终于止住了自己那充盈的泪水后,才见到之前与我背身相对的花二哥转过脸来,轻声的说了一句:“整栋楼里只有两个洗浴间,一个在楼下的公共卫生间、另一个在我房间里。当然,我是希望你选择我这里喽”

从花二哥的话中我已经明白了她默认我留下的意思,但她的话却总是要回到那一贯的妖媚风格中,直惹得我又是一阵肉麻。

于是我面带淡淡的微笑回答她说:“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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