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意外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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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又是那位美女老师的课,由于深陷在心事中的我学习兴趣再次消亡,所以少了提问的课堂纪律格外良好。或许是对我产生了异样的好感,美女老师在那节课上总是不经意间含情脉脉地痴瞄向我,腻腻地问到:“这个问题大家的确都明白了吗?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问老师哦?”

且,女人啊,就是如此的……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有感待发而已。各位女同胞们,手下留情!试问我当时也只是朵未经开采的小白花而已,绝没有一点玷污或鄙视女性的粗俗想法。嗯?谁说老四没有女读者滴?谁说滴?!不信的话,老四把她们的照片爆出来给你们看!哦,老婆大人你认为此做法欠妥啊,没问题,没问题,不爆,要爆就爆我自己的总行了吧?)

又一次低着头,迎着一群貌似人类、其实心里早已状如禽兽的bt学生们的眼光,在走出教室的一瞬间立即接通了来电。

“喂!四斌?什么情况?是不是城北出什么意外了?老周……不,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迫不及待的问。

这一次对面传出的并不是那异常熟悉的声音,而是四斌用他那处变不惊的语调干巴巴地对我说:“之前给你寄去一张银行汇票,不知道你收到没有?”

“啊?!!!银、银、银、银行汇票?!!!那、那是什么东西?!!!”(众人绝倒)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这一名词,但其实我在问出这句白痴问题的同时,已经从“银行”二字中推测出“汇票”这玩意八成和钱有关!

“草,就是钱。”四斌无语的咆哮道。

“给、给、给我钱,干、干什么?”我昧着恶知(自创的“良知”反义词)无耻地问四斌。

难道是我在此次城北事件中的劳务费?又或者是老周对我终止利用的一次性遣散?总不会是由于我情归深处却惨遭精神摧残的精神损失赔偿吧?

“那tm不是给你的,是刀哥给李叔的。之前的那天晚上,我本来已经放了老家伙,哪成想,他可能是怕我变卦,刚松了绑,就疯了一样的窜了出去,结果被对面驶来的一辆捷达出租车给撞了。当时为了避免麻烦,我只能开车溜了。汇票到了后,你按地址把钱给他送过去,我这边还有事,这就样吧。”

“哦……啊?!!!”

?……?!……!!……!!!……

“不、不是给我……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听到这词儿,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瞬间的感觉就好像又被老周扇了一通、丢到了墙上似的。

“……那、那什么,你说给谁?……李叔?李老板?!……可、可是李老板他已经、已经……”

“嘟、嘟、嘟、嘟……”

反应了很久后我才明白了四斌言语里的意思,不过或许是我思考的时间略长了一点,还没等我把李老板的死讯告诉他,四斌就先一步把电话挂断了。

我靠!这么急着挂线,也不听我回答,难道要我把汇票烧给李老板吗?

我一边暗骂着一边把电话回拨过去,哪成想四斌那小子的电话随后便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没办法的我后来只好极不情愿地又分别给大辉和老周拨去了电话,结果同样无法接通。

无奈的我最后只好给四斌发了条信息过去,其后便回去教室里等消息,但却无论如何也再提不起对美女老师的任何兴趣,只是反复琢磨着事情的经过,越来越觉得在事情的整个过程里存在着太多无法解释的环节,更想不通老周这样做的目的。

既然给了安家费,也就是说明老周对李老板身不由己出卖自己的行为给予了宽恕和谅解。可这根本说不通,因为那样的话,老周又何必大费周章地突袭酒吧、还让大辉带李老板回去处以家法呢?

当然,这有很可能是在捉住李老板后,老周才得知了其中的苦衷,从而动容做出了补偿。不过这仍说不通,因为跟据我对老周的了解,他向来是一个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人,即便是事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加以弥补,也绝不会暗下命令当即放走李老板。如此看来,当时四斌的做法确是一种抗命行为,那么四斌又是怎么在事后不受任何责罚、全身而退呢?

这么看来,结论仍是老周从一开始就默许了四斌私下放走李老板的行为。老周虽为人朴实,但做事却向来缜密,或许早就在行动前便调查得知了李老板的苦衷,不过那他后来演出的那场戏又是给谁看的呢?难道是给玉哥一伙外来的人看的?不过试问他们肯来助拳,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而且还有一点最让人说不通:既然有了地址为毛不直接给李老板家里汇过去,反而要经过我的手传递呢?

……

我越想越乱,根本理不清头绪,就在大脑处在崩溃的边缘时,银行通知取汇票的电话打了进来。

于是这次我不用提醒便辞别了那已经达到面目狰狞等级的美女老师,并在一群已经不知道该用哪种态度瞻仰我的脑残粉的注视下,公开逃课了。

曾在我家里住过一夜(靠,真邪恶啊、真邪恶)的老周知道我家的地址,所以汇票的银行就在那条熟悉的小街上。我一路赶回去,递上相关证件,没用上五分钟便从窗口里丢出来两张我以为重于泰山、其实却轻于鸿毛的小纸条。

两张小纸条?!难道还有一张是我的?!!我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盯盯地朝上面看,发现一张纸上印着花纹图案、数字印章,另一张纸上则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堆抽象派的作品,其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的是个住址,而户主名叫“李圆坝”。

“李元霸?!!!”卧槽,这就难怪李老板意外死亡了,要知道他老人家若干前世就是因为天理难容而挂掉的。如此看,这一世他能活到现在这么大岁数已经算修为颇深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尊重逝者,莫要嘲笑。

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走出了银行,又经过好一番辨认才看清了住址的所在地,发现距离并不算远,只要乘公交车4、5站便可抵达,于是已经逃学了的我索性直奔而去,却万万没想到之后遇见的,竟是一位故人。

唉,真遗憾。长得这么好看,脾气咋就不能改改呢?最可气的是还和老周一样的说辞,赶出去就赶出去呗!咋还容不下哥的这张脸啊?哥长得多帅啊?

……

他能主动给我来电,一定是有非常要紧的事发生!难不成……城北?或许是……老周?!

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和我难道还有关系吗?可是如果这一次真的是老周发生了意外我难道要无动于衷吗?

再一次越想越怕,又一次没勇气暗下那近在咫尺的接听键,最后仍是那被气得翻白眼到的美女老师惨号道:“你!!!下次不要再来了!!!以后我再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尼、尼……尼玛,sb?你骂谁呢?!你才sb,你们全家都是……

不过真的就这么放我走了?难道掌握了这么多城北信息的我不是要被杀人灭口、永绝后患吗?!

可是不管我怎样想,眼前那绝尘而去的外地捷达正用事实行动表明,四斌确实没有撞死我的打算。

而就在那位美女老师痴心地等待着我提问的激情时刻,我的口袋里猛地又响起一阵突兀的铃声!于是乎讲台上那和暖如煦的美女老师瞬间反转,疯狂地朝我尖叫:“又是谁?!你们难道就不能长点记性吗?!!你们是来补习的,要谈业务的,从教室里出去!!!”

我依然很怒。我靠靠,要知道老子从来都没想过来要来这个什么补习班,我只想和樱木双宿双栖升入高三,如今却稀里糊涂的被毁文安插在这里,我还tm一肚子火呢!废话少说,待俺先教训一下你这个仗着自己脸蛋漂亮就可以肆意剥夺人上课打电话权利的……诶?好像问题的确出在我身上,那,还是挂了……吧,等一下哈!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人名竟是那个之前和我交换过号码的四斌?!!!

(要我解释多少次你们才相信啊?我是因为思考城北的事情才失忆的!不单单是老周!!老子是直的!!!直的!!!)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了家中,怎样面对父母做出了合理的解释,总之当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在老妈的促催下吃了早餐的我提着书包,僵尸一样的去了补习班,心里却仍被那一团团解不开的困扰纠缠着,直到这件事过去三、四天后,我才被一通电话将思绪引到一个方向。

这么说来,我现在摆出的一副从容赴死的样子,岂不跟sb一样一样滴?!!!

但四斌为什么没杀我?!是老周没有安排,还是对曾一起并肩作战的我下不了手?我好像也没和他一起参加战斗吧?那么老周又为什么不杀我?!他之前的殴打行为,究竟是粉碎自己欺骗谎言的最后冲动,还是为了怕连累我、把我从城北又一次赶出来的伪装?

我、我、我……我靠?!他、他、他……他的意思是说,要、要要……要放我走?!

“随你吧,sb!”四斌忿忿地说完,再不理会我的奇怪反应,一扭头钻回了车里,开始调转车头朝回去的方向驶去。

不管怎样,他之前说出的理由却是那样残酷的让人难以接受。

现在连我都猜不出自己脑袋里究竟想着什么了,头好痛、真的好痛……

后来的我,第一次由于思考除樱木以外的事失忆了。

“草,你tm干啥呢?我说:‘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四斌怪里怪气地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嗯……啊?”我下意识的张开了双眼,狐疑地看着不远处的四斌。

“尼玛,你不是被刀哥抽得脑子崩掉了吧?我tm说:‘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四斌极其不耐烦地又喊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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