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逃脱不了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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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

“……小白啊”我惨嚎着扑上去紧紧抱住前座上的小白,无论他怎样挣脱就是死不放手,直到几个从车旁路过的人纷纷发出:“我去?车震呢?”“我靠,两gay车震呢?”“我草,两gay大白天在道边车震呢?”……的数声惊叹后,我才万分不舍地将已经气得面目全非的小白松开。而重获自由地小白则在第一时间不出所料地破口大骂:“阿庆!!!你这个死gay!!!老子之前就不该把你拉进车里来!!!”

我点了点头,虽说眼前的只是台二手小奥拓,但是作为一个在读的高中生来讲,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车,牛b的也够可以的了……但我倒是还有些许狐疑,似乎小白自打去了x翔技校后,口袋一夜之间就鼓胀了起来,不但再不朝我借钱了,出手也阔绰了许多。

见我一直沉思着没吭声,小白继续笑着说:“好了,这下你放心了吧?赶紧上车,我带你找家医院先处理一下,你也把麻溜把你的那些个乱遭事儿和我讲讲……”

于是我随着小白又回到了车上。车子启动后,不待他发问,我便又抢先问他:“那你、那你平白无故地去城北干什么?”小白听到我的问话后,倒是不屑地“且”了一声,随后回答说:“还tm不都是因为去毁文插班会考才惹出来的麻烦?”

“嗯?插班会考?……”我不解地问。

“是啊!要不然我突然去毁文干嘛?md,我所在的学校高中部因为学员太少,市教育局连tm会考的申报资格都没有发放,所以校方只能安排我们插班到其他学校进行会考,就因为这儿,我才到毁文插班了几个月。现在会考结束了,我当然要回到原学校继续读书了!可麻烦的是,插班会考前后的学籍还要自己协调调转,所以我最近才经常开车去城北的教育局,这才在街边捡到了sb一样的你。”小白吐出一口烟,悠悠地说。

“靠,原来你不是为了、为了其他原因才转学到毁文的?”我呆呆地说。

“当然不是!老子是为了努力学习的宏伟目标才插班去的,你以为是什么原因?啊?!”小白最后露出一丝坏笑,若有所思的问我。

“靠,老子、老子又怎么会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啊?一天天神神秘秘的,之前和我说清楚不就得了?!”我辩驳道。

“草,我不是也想给你一个惊喜吗?谁知道你tm见到我时竟然那么一个态度。”小白略待不满地嘀咕说。

“那、那、那你走之前也该和我说一声啊?搞得老子还以为你想不开曝尸荒野了呢!”无法回答小白的我只好选择岔开话题。

“草,失败者连告别的权利都没有!”小白说着说着不由得激动了起来,而我竟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

毕竟我现在已经和樱木走在了一起,可是他却曾经勇敢地走在了我的前面,仅管樱木至始至终并没有与他并肩而行,结局他仍一人走远,但却有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摆在那里——他是我从小到大在一起的兄弟……

唉,太乱了。想不通、弄不懂,反正我对小白就处在这么一个复杂的心态中,不知该如何面对。

又过了一会儿,小白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情绪有些不受控,瞄了我一眼后才缓缓的问:“现在来说说的你的事儿吧……”

于是放下戒备心的我这才把会考后所遭遇的事情从头到尾和小白讲述了一遍,但老周的事情我却只是含糊其辞的简单说了下,而小白似乎对老周的事也并不是很关心,亦未深问,只是在我将所有的事情讲述完后才沉声说:“想不到,我离开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我也跟着长叹了一声,把指间燃尽的第三只烟丢出车窗外,无力的说:“我现在真的很怀念自己刚进毁文的那些个日子,虽然那时候也有许许多多的烦心事,但至少那时的我们都还好。”

其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小白都没有说话,后来小白帮我找了家小卫生所处理了一下身上的淤青,又把我送回到了家楼下。直到我下了车,小白才摇下车窗在身后朝我问道:“如果你的事情到最后也找不到证据,你有什么打算?”

而我则回过身,像老周一样的摇了摇头回答说:“我不知道。但是事到如今已经和校方闹到这种地步,如果到最后仍然恢复不了名誉,我想也自己根本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的念书了,可能到那时会考虑转学吧。”

“可是你转学了,蕴蕴怎么办?难道你忍心让她自己一个人留在毁文吗?”小白的话,猛烈地撼动着我的内心。樱木几乎就是我心中最软弱的全部,离开了她,我的生活如同失去了全部的意义。

“所以我会一直不断地去努力寻找证据,尽量让自己能多陪在她身边久一点……”说到最后的我甚至有些动情,连忙转头禁闭双眼,不想让小白看到。

可是小白好像还是看到了我那已被抑制住的情感,虽然我许久没有挣开双眼,但却听到他低叹了一口气,随后颤声说道:“好吧,我帮你。”

于是我不解的问他要怎么帮我?可他却笑着回答我说,方法是同样的,仍然要从正气水身后的神秘男子入手。只不过因为我白天要忙着上课,放学后又不能太晚回家,而跟踪监视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这一点便是他能提供帮助的地方。

我便继续好奇地问他,他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跟踪监视正气水?而这次的小白却只是笑了笑,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给我几天时间,你只管等消息就好了。”

……

后来我又和他借了件外套和一顶帽子,包裹了好一番后才回到了家中。所幸还在忧心会考一事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打量我,也没有发现我身上的不寻常。

回到房间后,我第一时间给樱木拨去了电话,又和她详细地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当然,为了防止她担心,我只是把自己了解老周苦衷的过程说给她听,刻意地隐去了我们其后在城北的遭遇。而樱木在听过我的讲述后,也理解了老周的想法,只是一再叮嘱说:我关心老周她不介意,但一定要注意安全、量力而行,千万不能掺合到地下秩序的纷争之中。而我则嘴里应着:一定会遵从组织的安排,杜绝一切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出现!心里却暗叹道:很多事就像老周说的一样,从一开始就已经把我们设定在其中,即便想抽脱也是徒劳,所以就算不去理会那些事,那些事也会早晚找上来的……

其后的几天里,我仍忙着游走于学校和家里之间的诸多琐事之中,期间还抽空去医院探望了伟哥几次,将老周的那些苦衷及我们的经历挑三拣四地对伟哥和tmd说了。而他们在听过后,除了理解,更多的同样是担心老周的安危,但老周的电话起初还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后来干脆关了机,最后无奈的众人也只好放弃,耐心等待他的消息。

可是没成想这么一等便是两个星期,直到伟哥出院回到毁文,我们仍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后来我们通过欧阳在城北的关系打听了一下,返回的结果更让众人深感不安。据说城北在短短两周内连续发生了数十次大小不一的群体持械斗殴,而要穿斗殴的双方正是以原柴哥手下和小海为代表的两伙人,虽然目前警方已进一步参与严管,但估计双方的争斗仍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结果无法预料,而老周依然情况不明。

听过消息的我们三人,一时间都瘫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都清楚的认识到无论争斗的结果如何,老周都不可能再回到毁文,这一次他真的走了……

于是我咳嗽了一声,装作不经意地说:“……我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倒是你小子在哪儿弄得车啊?”

见我不答话反而问起自己他,小白疑惑地瞧了我一眼,随后答道:“草,是老子自己的车!是别人刚送给老子的。咋样,牛b吧?”

最后我才望向了眼前那仍带着些许不满的小白,张口问他:“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而小白则一边向我递来一根烟,一边怨声回答道:“草!问题到不少。我tm还想问你呢,咋跑到城北被人痛殴了一顿丢在街上的?”

“我?唉,说来话长了……”我揉着脑袋上的包,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本想把事情的全部经过都讲给小白听,可是脑海里却猛地蹦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小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城北?又为什么会在街道上碰到被打的我?这又是谁的车?为什么小白在驾驶着?……如果放在以前的我肯定不会想到这些,可是在经历了那余音未了的作弊事件和刚刚惊心动魄的出卖圈套,我已经不得不再去留意这些个看起来貌似偶然,实则苦心设计的陷阱了。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

要知道哥还是个处男呢!难道没等到用前面,后面就先让别人用了?!!!

……

后来我歇息了很久才逐渐缓回神来,虽然周身上下仍痛的要命,但自己初步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受太重的伤。随后我阻止了小白焦急的问询,第一时间翻出电话匆匆地向樱木报了个平安,又给老周拨了一通电话过去,结果却迟迟无人接听……

这声音咋这么熟悉?难道哥又被熟人卖了一次?

随着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响起后,驾驶员气急败坏地从前面探回头来,而我则在裹紧了上衣大喊:“亚麻地”时,认出了那张满是怒意的小白脸……

一想到这我再顾不上自己的周身的剧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一种凄惨无比的声音疾呼:“救命啊”

……

事情过几年后,我才偶然在一首流行歌曲的歌词中找到了当时的感触,歌词如下: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别说,这突兀的一嗓子还真奏效!明显受惊的司机大力地晃了一下方向盘,而我则利用车子不稳的这一空档挺身坐了起来。不过由于车体的惯性太大,连人带脸的一下子糊在了车门玻璃上,整个人都差点散了架子。

但是一想到守护菊花这伟大且极具生理意义的行为,我心里便顿时升腾起一股无穷的力量!于是我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勉强摆正了身体,猛地朝车门上的拉手扯了过去!而就在我即将开启那通往自由的车门时,车前方传来的一声惊呼却令我的行动戛然而止!

“卧槽?阿庆!你疯了?!”

后来我被周身的疼痛扯醒,张开眼睛便看到了那米色装饰的汽车内顶,心里顿时一惊,眼泪差点飙出来……

靠,你们还问我为什么?想起老鼠之前的话,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几小时后会遭受怎样的虐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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