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谜团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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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才意识到,那个最近一直常伴他左右的小美的确没有出现。

在那个课间休息里,我们甚至都没抽出空来再做任何交流,只能轮番用各种借口、方式威逼利诱地劝慰着那哭声震天的tmd。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后,他抽搭着走回了教室,我们的世界才终于归于平静。

……

(我去,我人生第一次听见这么有内含的骂人话,十八岁以下请自动回避上述文字。)

“好了、好了,甭骂了!最后只能把自己气病了,还是和我说说你的事吧?”我劝导着泼妇一样的tmd,心里其实更关心他在局子里是否被别人暴了菊,桀桀桀桀

“mlgbd,东方不败……”tmd最后骂了一句,才恨恨地收回情绪,而我却觉得这句骂人话似乎有点耳熟。

“唉,我的事,说来话长喽……”tmd把身体缓缓地靠在了雕像上,悠悠地点燃了一支烟,其后用了整整三个课间才将他那极其冗长地经历讲完。

“我其实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能成为毁文的学生会副主席。仅管我知道自己其很优秀,早已具备了领导众师生的能力,但那天生身体里的低调却一直压抑着我那优越于众生的不平凡。所以当妓主任,不、老妓那个畜生,恳求我临危受命担任学生会的要职时,我起初是回绝的。但当我每每见到那些曾被杨建无情蹂躏过的花季少女,那些被他肆意践踏过的苦逼男生,见到那已经千疮百孔地学生纪律时,我终于动容了。所以最后我勉强答应了那畜生的苦苦哀求……”

伟哥:“不、不是吧?你当时不是兴高采烈好一阵子吗?后来、后来还私下请我吃了顿饭。周到当时还没回来,我赴宴时还问你为什么没找阿庆,你说他嫉妒你的才华,没有脸面参加呢……”

“啊?!!!不、不是吧?误会,肯定是误会。我、我当时没那么说过……不、不,我当时那么说也肯定是老妓那个畜生对我这么讲的!啊,对!就是这么回事。”tmd在我那已经将他虐杀了n次的眼神中终于勉强填平了自己曾经挖的坑。(老四,你难道就不能跟人家学学!时不时填个坑啥的,哪怕勉强点也行啊。)

“所以自从我上任以来,一直以励精图治为己任……”

“乔豆麻袋,能不能挑重点说!”我狠狠地瞪着他说。

“这些都是重点啊!哦,好、好,我简略点、简略点。”见我的眼神中再次泛起杀意,tmd连忙求饶。

“后来,没过多久毁文终于在我的努力……”

“乔豆麻袋,能不能从你收保护费的事情开始说!”我不耐烦地说。

“ok,noproblem!”tmd讪笑着回答。

“我其实从没收过保护费,完了。”

“我靠!你这是和我闹情绪是不?是不是?!”我猛冲上去双手用力扼住了他的咽喉,直到他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才被众人合力拉了下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容易吗我?遭人诬陷、被人抛弃、现在连兄弟都要亲手扼杀我,天呐!!!”

“shutup!!!”

……

所以为了不让大家认定我有凑字的嫌疑,也避免大家都被tmd的描述看到睡着(当然我也不想码那么多字啦),请允许我将自己整理并强力压缩后的内容誊写出来,具体如下:

原来tmd真的从未收过保护费。尽管他天生既好色又贪财、荒淫无度,但保护费这种高端的东西他却始终没有胆量尝试(这段是我的个人总结,实在舍不得删掉)。

事情开始于他上任后的一星期,没有靠山的殷涛为了向他示好,提出请他吃饭,于是在随后的奢靡享乐中迷失了自己的tmd轻而易举地被人摸清了底数,从一周一次的k歌(难怪当时张罗着让小白安排去歌厅)、三温暖,到了后来按月孝敬就逐渐成了自然。

起初他也真的如早前与我讲的一样,在百般推辞后才不得不收下,而且将大部分的钱用在了辅助困难生、赞助军烈属等方面(还有像我一样的落魄流浪者),但不管怎样,不知不觉中按月收钱的行为已经逐渐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最后像鸦片一样逐渐侵蚀了他的一切。

……

当日他被警察带回派出所后,还未来得及找到借口抵赖,警方便出示了所掌握的证据。那是一段用手机偷拍的视频(这都哪个门派交出来的徒子徒孙啊?天下证据一大偷拍啊?!),上面细致的刻画了他从殷涛等人手里接过钞票时那窃喜的神情和黑暗的心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依照规定向警方缴纳了巨额的行政罚款,回到学校后又被记大过处分、免去了所有职务,堪堪地保住了自己的学生身份后,今天一早的tmd又被小美以“家里人不允许她在校期间谈恋爱”为由,残忍地抛弃了,这便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

tmd终于冗长地讲述完了他那极其简单的经历,而我则在沉默了许久后,冷冷地问了他一句:“是谁举报的,你知道吗?”

tmd怔了怔,却还是无力地摇了摇头,喃喃道:“不知道。起初我觉得是殷涛那一伙人干的,但后来我在视频里看到了他们中的所有人,所以一定是他们以外的人偷拍下来的。可是当日的基地里人那么多(都怪tmd跟班太多),况且事情至此,再纠结那么些个没用的问题已毫无意义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也觉得情绪有些低落。环视了周围的众人一圈后,见他们也是一副落魄的模样,只好把话题转开问道:“那、那基地被封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听到我问话的tmd脸上一黯,少见的并没有接话。最后还是身边的老周低声回答说:“特默被免职后,桂小宇接任了学生会副主席一职。小桂子上任后的第一件事便带人封了基地,据闻,也是有人向学生会举报说`前副主任会同学校里的几个同党,经常在上面欺负学生,收受保护费。'基于上述原因,所以被学生会查封了。”

“此外,他还组织所有的学生会成员今天召开全天候的座谈会,所以娜娜、欧阳袁弘、马义几个才抽不身出来我们这里。”身侧的樱木喃喃地说。

而后的我们都未再讲话,大家只是一声不吭地抽着烟,就连一向对我吸烟管教甚严的樱木这一次都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在一旁陪着我们发呆。

当天放学后,我让樱木和尹丽娜结伴一起回家,而自己则组织着f3在外面小聚了一下,希望藉此舒缓一下tmd那沉重的心情。可是整个饭局上四人只是寥寥说几句便都沉默不语,只好匆匆吃过饭后各自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与同向的老周有了片刻的私聊。老周低声问我,如果查出了禽兽老湿陷害我的证据后,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而我则恨恨地表示,一定要她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听过我话的老周低头不语、沉默了许久,见状我便不解地问他,要是他会怎么做?老周却一样迷茫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却隐约有种不详预感,预感这件事,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寒意,只希望着事情万不要如老周所预感的那样。但迄今为止的所发生事情,似乎都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但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便不得不让人怀疑,或许真的有人安排了这一切。

……

望着夜幕下那隐藏在阴森中的冷月,我脑海中隐隐地浮现出几个字:

风雨欲来,生人勿进。

老周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一言难尽。随后指了指操场上的sm雕像说:“我们还是到那边慢慢说吧。”

当我把自己从昨晚到今晨的事情全部与众人复述了一遍后(自然回避了樱木与boss王父女相认的环节),老周发出了一声叹息、伟哥仍旧沉默不语,只有双眼红肿的tmd发出了一连串的叫骂,他凄厉地大吼:“md,那个死老妓,想不到竟如此阴险!枉我鞍前马后伺候了他快一年的时间,老子犯了事他竟还亲自带人来捉我,简直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冷血畜生!!!真不知道他爸他妈为什么不把当年造他的那几分钟用来偷个菜什么滴……”

……

终于熬到了下个课间休息,我与樱木、老周分别在走廊里与众人碰头后,便下意识地朝基地方向走去。结果却被身后的老周一把拽住,沉声对我说:“基地以后不能用了,被学校查封了。”

“靠,不是吧?我只不过是晚来了一会儿,怎么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啊?”我异常诧异地问。

tmd:“且,看在你小子有心的份上!原谅你这一次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挺担心你,特别是嫂子……诶呦!我开玩笑的别动手啊。”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tmd的惨叫声,而明白了“嫂子”身份的我,脸上也不由得一红,添油加醋地冲对面喊道:“对,使点劲!让这小子信口开河的胡说,进过了局子还改不了那臭屁的习惯,等会儿我赶回去一起收拾他!”

……

其后的一节课里,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焦急的想知道关于tmd的处理结果,而在我屡次回头望向坐在后排的樱木和老周时,见他们也是一副担忧状,显然大家也都急着知道我事情的发展情况。

此外,我还发现小白似乎在会考结束后,就没在学校里出现过,这几天里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所以本就被所有事搅得心乱如麻的我,一时间又担心起他来。实在没耐心等到下课,我便偷着在课堂上用手机给他发来一条信息,简单码了几个字:兄弟,没什么事吧?最近一直没见你来上课,见信息给我回话。

眼见他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模样,我的眼眶也不由得泛红起来,但现在绝不是抱头痛哭的时候,于是我硬板起脸,轻咳了几声朝他说:“去死,你还是留着点体力回家抱你的小美去吧!”

岂料我的话刚一出口,tmd更“哇”的一声嚎啕起来,走上来的老周和伟哥纷纷劝慰他,而来在我身边的樱木则小声对我说:“小美今天早上和他提出了分手,所以……”

挂断电话的我立即加快了脚步,回想起刚刚与tmd的对话,心里却不禁泛起一丝酸楚来。虽然我们仍能像往常一样的嬉笑怒骂,但从那些个只言片语中我们却都不难感受到彼此内心里多了一些无奈、一些失望和一些忧虑。

后来我在操场上的sm雕像下发现了众人的身影。除了f3外,四下里只孤伶伶地站着樱木一人,与以往那前呼后拥的人群相比,场面显得格外冷清。

tmd:“呵呵,现在的我还能去哪里?正和老周、伟哥和嫂子(嗯?嫂子是谁啊?)一起在毁文操场上抽烟呢,倒是你现在在哪里?事情有变化了竟然除了嫂子外谁都没说一声,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几个兄弟了?”

我:“靠,谁知道你放出来了,况且昨晚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就没给大家打电话。”

我隐隐地感到了什么,但没有直接去问,只是大步走了上去,朝着向我走来的tmd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他也不闪躲,只是咧了咧嘴,脸上微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随后一把将我拥在了怀中,双肩止不住地颤抖。

“死开点,甭又来问我那些个种马问题,否则老子让你这辈子再也不能配种!”受过挫的我一把将他推开,却发现这小子这一次确是真的哭了,梨花带雨的啜泣着,连鼻涕都飙出好远。

“我从出来就一直忍着,难道连抱一下都不行吗?”tmd哭着说。

回去毁文的路上,我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本以为是担心我的樱木或是老周等人打来的,可是当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三个字母时,顿时觉得这个电话比前者更加重要!!!

tmd:“阿庆,我回来了……”

我:“你小子现在在哪呢?我现在立即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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