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广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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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未等我把梦做完,老张的口中随后竟又喷出来另一个让我吃惊到无以复加的名字!

“王蕴!!!”

靠,你这选的绝不是“毁文好主播?”选的是“毁文好尴尬吧”?!

“嗯,嗯?!”

靠!恭喜个p咧?老子又不是结婚?!

“刚才张老师说了,广播站选取的都是各班中最优秀的同学,而作为一班之长,我却、我却落选了。我实在、实在愧对一直以来对我栽培有方的张老师、愧对含辛茹苦哺育我长大的父母和一直以来拥护我、支持我、鼓励我的广大同学们!我、我……”

“你有多远你给我死多远!后面的人把bgm《新鸳鸯蝴蝶梦》给我停了!都tm什么和什么啊?!”我把即将瘫倒在我怀中的张昊天一把推开,猛地站起身来,冲着满面错愕的他大吼道:“老子才不稀罕去什么破广播站呢!你要是喜欢,我愿意让给你!”

话音一落我才感到有些不妥,环顾四周,发现周遭的人一时间也都停滞了行动,带着三分的好奇和七分的惊恐怯怯地望着我和我的身后,只有老周用眼神示意我,我刚才无意识的喊话似乎又狠狠地伤了一次某人。

而某人正站在距离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被我的话呆呆地钉在了原地,一双本来复杂的眼神此时竟变得有些许模糊。众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她,许久后才听到樱木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参加什么活动,但请你以后和你身边的朋友把话说清楚,不要不经人同意就随便干涉别人的生活,至少给我留一点远离你的权利!”说完,她忿忿地走出了教室,头上那越来越长的头发,微微飘动着,一点点抽空了我的心。

不过,她说让我和朋友们说清楚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靠,tmd,是tmd!(前一个为脏话,后一个为人名)一定是那小子干的!他之前说要用自己的方式帮我和伟哥,这事八成是这厮动用什么狗屁学生会副主席的权利安排的,这个混蛋竟然不经我同意就随便干涉我的生活,至少留给我一些暧昧的权利啊!

我越想越气,忍不住站在当场发起抖来。却冷不防被身侧的老周狠狠推了一把,随后听他说:“光站这儿激动有什么用?还不快追上去解释一下?!”

“嗯,是啊……”,“对、对,快去解释一下啊……”

周遭的众人也一齐点头称是。

而我却无力地摇了摇头,缓缓念道:“解释什么,很多事情无需解释。”

“阿庆,你会后悔的。”老周语重心长的说。

“是啊,多可惜啊……”“没错,难道为了什么所谓的尊严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误会你吗?……”众人再次七嘴八舌的议论。

“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羁绊的情感吧。”我默然道。

“唉……”老周低叹了一声。

“嗨……”众人也都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同时将氛围拉到了悲切的状态。

“都看神马热闹啊?!你们都给我有多远死多远!!滚!!!”

……

随后我拉着老周疯一样地冲上了基地,当我的右足刚刚踏入基地的一瞬间,正要暴怒地大喊,却听到基地内传来一声嘶吼:“吴特默在哪?快给我出来!!!”

随后tmd懒洋洋地从人群中闪现,一脸狐疑地问道:“草,谁tm这么大声叫我名字?”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老周直觉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如电光火石般地窜到tmd面前,待身形站定,我们才逐渐看清那娇小的身躯。

一个羸弱不堪、面色苍白且顶着一副宽边眼镜的少年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中,正努力保持着一种挺拔坚毅的神态,双手死死揪住tmd的衣领,怒吼道:“你、你、你,你个混蛋!你竟然把我选进了广播站?!!还把我们分在了一组?!!!”

tmd起初还有些错愕,片刻后竟嘻笑起来,随后挑了挑他那鬼马的眉毛,沉声说:“我说过,兄弟会帮你的。咋样,这么快就找到机会了,开不开心?!”

“你这哪是帮忙?!你这分明就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我也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由衷地希望此刻能与伟哥合力将眼前的混蛋从基地里直接丢出去。

“草,你们怎么这么不理解我的好心呢?要知道运作几个人进广播站可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呢,我费了九牛二虎的气力才帮你们找借口推荐给妓主任通过的!唉,不得不说,当今社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tmd一脸的不解与无辜,一番说辞还真的将我和伟哥噎的哑口无言。

“你、你、你、你、你……”伟哥气的嘴唇发白,支吾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而我则实在气不过,不管不顾地大声地吼道:“谁要你帮的?!我们原本都挺好的,被你这么一通乱整,该怎么面对……广播那东西我们又不会弄,这次脸可是要被你给丢光了!”说到最后,我的语气渐弱,因为后赶上的老周分别按下了我和伟哥的双手,这才让我们的情绪稍有了一点平复。

“都别激动,特默的初衷也是为了你们,只是方式有些欠考虑……特默也是,你在运作前为什么不和大家打个招呼?弄得大家手足无措的。”老周沉声的说着,终于将异常激动的场面控制了下来。

“我、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广播站成立的非常突然,而且人选也要在今天放学前必须上报,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阿庆和伟哥两个对待感情死气沉沉的闷葫芦,所以灵机一动运作上报了!而且我自己也加入了……”

“那我要求退出!”“我、我也要求退出!”我和伟哥争先恐后的表达了对校广播事业的深恶痛绝。

“这、这个……这个好像有点难度。具我所知,妓主任确认后已经将你们的名单上报给了市文化局备案,为下一步全市即将铺开进行的系列文化活动竞赛做准备,所以名单一经确认就轻易不能改变,你们、你们就忍一忍吧……但是你们可以放心,绝不是什么很难的竞赛!只是参与投票评选而已,排名靠前的单位还可以参加由市委组织的文化交流呢!”

“哦,那还好。”我和伟哥对视了一眼,点头说。

?!……?!!……?!!!

what?!还要参评?!还有什么狗屁交流?!

“我要杀了你!!!”我和伟哥同时怒吼着伸出手,死死地掐住了tmd的脖子,而tmd只能绝望地翻着白眼,无力地承受着由他的一片热情导致的眼下这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绝境。

……

而就当我正沉浸在这种绝望中无法自拔时,肩膀却被一个人轻拍了几下,我侧过脸看到手的主人正是之前被我嬉闹着问“谁tm那么倒霉?”的张昊天。

我原以为这厮要落井下石地戏弄我一番,岂料却见他满脸愁容,用一种鼻酸哽咽的语气对我说:“阿庆,恭、恭喜你”

班级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响起了轰鸣般的掌声,期间竟还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欢呼和口哨,使我第一次有了种想把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垃圾们全部送去人造毁灭的冲动!

当老张带着满足的微笑,轻抚了下我的头顶,柔声的说出了一句:“fighting!”时,绝望的我剩下的只有韩剧中得了不治之症的欧巴临嗝屁前才有的苦笑。伤人、太伤人,太tm伤人了!

我眼含着泪花,望着分别带着一脸傻笑和一脸复杂从教室后排朝我走来的老周和樱木,觉得一会儿无论是被他俩笑话死或是直接殴死,我都不会有所怨言,毕竟死现在就是一种解脱啊。

或许是早已经习惯了每日面对那一张张哈欠连天、毫无精神,被功课折磨的毒瘾发作的活死人,老张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神采飞扬的朗语道:“这次可是有个好消息要和大家说哈!”见众人仍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死状,老张只好干嘿嘿了两声自顾自的说:“为了丰富广大师生的课余生活,校学生会经过研究决定成立广播站!以后每天清晨、中午和晚自习间休时分,大家就能收听到各类栏目,而主播的人选主要从咱们高二各班中的佼佼者选取,不足的人员再由高一的新生填补!”说道这儿的老张又顿了顿,满怀期待地环视了一周,发现众人大部分已经阖眼,这才不满地问了句:“你们难道不喜欢属于你们自己的校园广播吗?难道就不好奇主播是哪个班级里的佼佼者吗?”

“噢。”众人这才敷衍地应了他一声。

而我则带着一脸贱笑地拍了拍身侧填补了正气水位置的张昊天,幸灾乐祸地问他:“诶,你说谁tm那么倒霉啊?”

于是我冒着腾腾地热汗,异常激动的瘫坐在了椅子上。md,早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这现报来的也太快点了吧?!我无力地下意识朝后面不远处的樱木望了望,见她也是一脸苦相。正感叹着以后的一段时光里要以一种什么调情、不!情调与她近距离相处时,不料她却好像在刹那间想起了什么,倏地抬起头,用一种与禽兽老湿看我的眼神狠狠咄咄地盯向我,眼中似有愤恨,又有娇柔,直把我盯得躲也不是、受也不是,简直痛苦到了极点。

“呵呵,这两位同学一位才华出众、一位音色纯美。此次作为我们班级里优秀代表入选,也算实至名归!希望他们今后在广播站的学习和工作中,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将我们高二3班不畏艰辛、勇于开拓的作风精神发扬到整个广播站、乃至整个毁文之中!最后,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愿这两位同学为我们班争光添彩!”

(公布个校广播站的闲工,还用得着停顿吗?又tm不是嗷死卡颁奖?要不要把“喝正宗好凉水,听毁文好广播”的烂俗广告词搬出来念一段啊?!)

“阿庆!!!”十几秒的停顿后,我终于还是听到了这个最不愿听到的名字。于是我恼怒地几步走上讲台,一把揪住老张的衣领,用足以摧毁整个广播站的声音朝老张怒吼道:“mb的!广播和我有毛关系啊?!我看这又是你老小子硬性摊派的missionimpossible!”

哪成想,就在我问这句话的同时,目光不自然地瞄到了台上的老张,发现他正目光和蔼地望着我?!

于是我顿时一个激灵,险些尿了出来!不由得心下狂吼:不是这什么龟毛的广播站也能和我扯上关系吧?!老子可是个连春晚都没看全过、丝毫不懂光影娱乐的纯洁小白花啊!

在一堂忘记了是什么乱遭的课后,全班同学带着一脸的疲倦或起身如厕、或准备前往基地的档口,班主任老张猛地由外面推门进来,振臂高呼:“同学们都等一下哈,我有事要和大家宣布!耽误个几分钟……”

教室里顿时传来了“且……”的一众鄙夷之声,起身的众人甚至都懒得坐下,烂泥一样的瘫在书桌旁等着他开腔。

不会,绝不会的。其实自打老子逆袭以来,班主任老张对我的关照愈加紧密,除了不时的褒奖我、鼓励我、培树我外,就连以往的重体力活动也鲜有指派,连一向憨厚的老周都嘻笑着对我说:“要不是你小子姓`阿',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老张的私生子了!”而我则佯怒地给了他一拳,藉口道:“你说的是张昊天吧?”

……

我兀自在回忆片段中窃喜,却眼见着老张似乎又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如释重负地吸了几口教室内浑浊的空气后,才继续缓缓说:“我们班近期以来也先后涌现出了几名优秀代表,所以在此次的评选中,有幸有两名同学入选!他们是——”

事情过了大概有一个星期,表面上的我们似乎都回到了曾经的状态,但事实上每个人的心里却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伟哥所发布的爆炸性消息影响,变得异常荡漾起来,特别是当我们在走廊中与尹丽娜不期而遇时,每个人的表现都风格迥异……

一向对女孩子不感冒的老周,会莫名的紧张,要么结结巴巴的说话,要么嘻嘻嘻的憨笑,一副无厘头到家的傻样;tmd则表现的愈发积极,频繁地上前搭话,有意无意地向她介绍起站在墙角阴影中的伟哥,活像城北大众风月场“牌坊楼”里的皮条匠;而我算是其中表现最为冷静地的一个,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愈发专注,直惹得身边的樱木经常狠狠地瞪我,好像要活剥了我一般……我们都变得如此这般的不正常,惟有男主伟哥一直维持在绝对静止的木讷状态,搞得我们经常召开小组专题会议抨击他(当然,主要是我和tmd轮番轰炸),声讨其连告白一个女孩儿的基本勇气都没有,以后还怎么从事创造人类的伟大事业?!可是回头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同一副怂样呢?

又一个星期过后,当我们已经逐渐厌倦了日复一日抨击那面对着无数阴言毒语依然毫无动容的伟哥时,事情却出现了新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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