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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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去救他啊!呜呜”来人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反而不由分说地大哭了起来,直把我那颗悬着心扯的更高了。

“哭个p啊?你倒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啊!!!”我冲她急着大喊,可来人听到我的喊声后却哭得更厉害了。

“咳咳,先别哭了,控制下情绪。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才知道该怎么做。咳咳……”被来人叫声吵醒了的老周从教室后面的缓步走了过来,我和伟哥分别扶着他和来人坐下,场内的不安这才稍加缓和。

“卧槽塔玛!”我猛地站起身来,疯了一样的朝门冲了过去。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救tmd!

没错,现在的我仍深陷在对那个夜晚的恐惧中无法自拔,但只要一想到tmd正在被人殴打,脑子里剩下的却只有不顾一切的去救他,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兄弟!

……

“阿庆!”未等我出门跑出几步,一声呼喊便由我身后传来。我转过头,见到满眼血丝的老周也跟着跑了出来,二话不说的冲我扔过来一个物件。我一把抓在手里后,方才看清,是一根刚从课桌上卸下来的桌腿。

“咳咳,藏在身上,既然要动手就得做好充分准备!”走到我面前的老周边说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和他肩并肩地一起朝楼外冲了出去!

……

出了教学楼,远远便瞧见了八九个手持棍棒、一副流氓模样的人正在操场中晃荡,虽然人数不多,却一个个体格彪悍、满脸杀意。其中两、三个将校园里的十几名学生围拢在雕塑下面,而剩下的则都站在一旁正轮番收拾着被人架住的tmd。见此情形,老周立即大喊了一声:“我们在这里!”瞬间将场内人的眼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刀哥,阿庆,你们不用管我!快走……嗷!”口鼻流血的tmd无力地喊着,却立即被身侧的人狠狠地一脚踹在小腹上,发出了一声惨号。

“住手!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放他们走,我留下来任由你们处置!”老周边说边和我继续朝前走着,毫无畏惧。

路过雕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朝那些已被控制住的毁文学生瞥了一眼。却没成想,仅此一眼就让我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樱木正和其他学生一起抱头蹲在雕塑下面的空地上,满脸的泪痕。而在我望向她的同时,她也恰巧朝我看来,四目相对,眼中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

“md,混蛋!”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当即便要冲出去,却被身侧的老周一把拽住,紧紧地拉了下来。

“别冲动!现在急着动手,反倒没办法救她出来。”老周定定的说着,而我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只能强行压制住自己那已经快要烧着的身体,复又望了樱木一眼,才继续朝前走去。

“哎呀呀,刀郎!有种、真tm有种!可是我要的好像不止你一个诶……”随着嚣张的语声响起,从流氓中摇晃着走出一个长发半遮面的郎当男,正是那个在助拳夜里被我和tmd收拾过的长毛。

他带着一脸的阴笑,鄙夷地看着我和老周,许久才张口道:“怎么,两位看着我就不开心吗?嘿嘿,要知道我可是很想念两位,找你们找的很辛苦呢!”

我皱了皱眉没言语,身侧的老周却用手轻触了下我,和我小声嘀咕道:“尽量让他多讲话,拖延时间。”

我微微点头,上前一步笑着说:“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城北的长毛哥吗!想不到长毛哥你还真有福气,天朝的局子都关不住你。”

“嘿嘿,那就叫什么来的?吉人自有天相。自从被你和地上这个sb送进了局子,我还真是无时无刻的不想找你们。不过幸运的是我当时先一步出来,最后只被定了个参与斗殴的小罪,花了点钱就被弄了出来,不然今天还真见不着你们的面儿了呢!”

不待他继续讲话,我抢上前去又问了他一句:“有件事我倒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哈哈,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尼玛,你还真敢用词啊?)长毛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虽然那张纸已经被他团的不成模样,可对那东西异常熟悉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毁文之前到处乱发的宣传海报。

靠!真tm丢人,脸都丢到对头那边去了!

“md,多亏了这张宣传单,要不我死也猜不着你们还是城南的高中生啊?哈哈哈哈!”长毛带头大笑,身后的一帮流氓也跟着哄笑起来。不过他随即便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说:“接下来……”(又一个老张的徒弟)

见情况不妙,我立即又抢上一句:“那你又是怎么找上我兄弟的?”

长毛两次被打断显然有些气恼,但他听到我的问话后,似乎又觉得很是骄傲,于是放缓了语调回答说:“这要说是两位老弟的功劳了……哈哈,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这个叫什么吴tm的sb从家里调出来,这次回去就给你们两个记上一功!”长毛边说边回头朝身后的走狗中看去,于是杨建和殷涛两头畜生的身影便闪现了出来。

两人见到我和老周神情都有些闪躲,纷纷把头别向一旁不敢搭话。而见到这两个毁文叛徒的我则气不打一处来,再忍不住大声骂道:“杨建、殷涛,你们两个竟然带着外人来砸自己学校?简直是畜生!”

自知理亏的杨建低着头没搭话,反倒是一脸阴冷的殷涛张口回喷道:“草,老子我就带人来了怎么样?周到,别以为你赢了一次就是毁文的老大,毁文之霸永远只有建哥一个!”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默默攥紧了怀里的桌腿,正要冲出去,却被老周再次私下拽住。只见他向前缓走了几步,带着笑意悠悠说道:“没错,我的确不是毁文的老大,可你殷涛也不是!你以为借着长毛和杨建的手把我除掉,再举报他们,自己就能当老大吗?我不妨告诉你,殷涛,论资历你tm差的远着呢。”

老周的一句话说完,场上的气氛顿时起了变化。杨建听后皱了皱眉,一脸疑惑的瞧着殷涛。而长毛更是回过头去,指着殷涛的脸大声吼道:“你tm敢?!”

“我没有!建哥、长毛哥,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你们别中了周到的离间计,他、他这是诬陷我啊!”

趁着殷涛向众人辩解的空档,老周低声和我说:“坚持不了多久了,准备动手。”

我看了一眼还在窝里斗的长毛众人,回问他:“你有把握吗?”

老周苦笑着摇了摇头,又问我:“你能打几个?”

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两个吧。”

老周沉吟了一下说:“嗯,估计我能对付三个。”

老周的一句话直把我惊出一身冷汗,慌乱中甚至都忘记了眼前的危机,低声骂道:“靠,不是吧?上次谈判你可是瞬间就ko了三个啊!你不是雨夜砍倒一支足球队的城北杀人狂吗?”

老周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谣言你也信!而且我现在头晕的厉害,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能打动已经不错了。”

我撇了撇嘴:“就算是生病了也总得保留一半实力,至少打五个!”

“唉……”老周低叹了一声,接着说:“就算我打五个、你打两个,还剩下的那两个怎么办?”

我望着对面已逐渐平息的内斗,复也长叹了一声,无奈地刚要开口,却从身后传来了一句语声……

“那两个,我、我、我负责。”

我:“哦,这不就成了。”

?……?!……!!……!!!……

“伟哥?!!!”“小伟?!!!”

……

“霍香香,你先冷静一下,特默是怎么回事?”老周继续劝导着不断嚎哭的正气水,他沉稳的声音终于让正气水缓缓地止住了哭声……

“见到那种情况,我们几个女生本想出去叫人,可却被那伙人先一步封住了校门。他们不停地呼喊着要找你们俩,把我们吓得都不行了……后来、后来他们过了一会儿又从校门外放进来几个人,我便看见了吴特默被几个人压着走进来,随后他们又一起打吴特默,逼问他说出你们在哪儿……”

“刚、刚才我和其他几个女生从校外溜达回来,本打算取了书包回家,却在进入校门的时候,瞧见一辆没牌照的面包车疯了一样地开进了校门。我们很觉得好奇,便跟着进来看看,结果、结果从车上下来一伙人,他们见人就打,边打边问谁知道你俩在哪个班?当时就有几个在外面的同学被他们不由分说的打倒在地,好可怕!呜呜”

“学校的老师呢?那么多学生呢?怎么不去报警啊?……就知道哭!倒是说话啊?”我气急败坏地质问着正气水,但她却在我的追问下彻底进入了嚎啕状态,无法自拔。

“唉,阿庆,你、你别着急。现在这个时间,高一、高二的学生早就、早就放学了,而且正是高三晚自习前的晚餐、晚餐时间,估计高三的学生和老师都在、都在外面吃饭呢。”伟哥结巴的说着,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刻,他却都能体现出异常冷静的分析能力。

如在往常,我早就拉着老周跑出校外打街机了。但那天的老周却因不适在教室里请假休息,而我心里也放心不下他,于是便和只知道读书的伟哥一起回到了教室。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了不到五个人,除了两个和伟哥一样的书呆子外,就只剩下我和老周。看着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老周,我也不便打扰,简单问了他几句要不要紧的话后,就随便找了本读了起来,后来读着读着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吴特默、吴特默……呜呜”来人仍边哭边用双手胡乱擦着眼泪,但我却透过她大手间的指缝认出了她的身份,这不是一直纠缠我不放的正气水吗?!

“别着急,慢慢说……咳咳。”烧得满脸通红的老周无力地宽慰着正气水,而正气水又沉寂了一会儿才抽搭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你们还傻坐在这里干什么?再晚点,吴特默可能就不行了!!!”来人拼命地喊着,似乎事情紧急到了极点。

“什么?你说清楚点,tmd怎么了?”听到来人提到了tmd,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的,来人在走廊里踉踉跄跄地奔跑着,在四下无声的教室内显得尤为的刺耳。我有些烦躁的坐直了身体,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外面的天色经已变昏暗了。

怎么睡了这么久?我睡眼惺忪的瞧了瞧挂在教室前面的时钟,时间已指向了1820,足足超过了放学时间二十分钟。

那天下午我们班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毁文的体育课通常都以走形式为主,体育老师每节课不外乎是练练队列、组织大家坐坐准备运动之后,便丢下几个篮球、足球没了踪影。

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的我们也丝毫不觉得惊讶,男生该玩什么就玩什么,女生则大部分偷偷溜出去买零食或者干脆提前回家……

靠,看来最近要离tmd给介绍的那些个书籍远一些了,免得自己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我一边暗讨着,一边侧目看了看还在对着书本发呆的伟哥和继续睡着的老周,正要提醒他们放学时,教室门却被人猛地由外面撞开了!

来人冲的很猛,撞开门后竟一时控制不住身体又险些跌坐在桌椅上,未等我看清楚她的身份,来人便带着哭腔哽咽叫道:“呜呜周到、阿庆你们快出去吧!出事了”

我与放下书本的伟哥对视了一眼,朝来人看去。见她身穿校服,头发凌乱,脸上原有的妆容被眼泪糊的花里胡哨,一时间根本认不出她的身份,便都坐着未动。

请了三天病假后,老周才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其实在见到他前,我和tmd还准备了一堆奚落他的话语,并以小组投票的形式,“二比一”(我和tmd同意、伟哥反对的结果)通过了老周必须安排犬组全员一周午饭才能放过他的决议。

所以我们满怀期待的等着、盼着,并终于在见到了他的那一刻推翻了之前的全部计划……

老周病的非常严重,虽然已经打了三天的吊瓶,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仍显得浑浑噩噩的。见他面色微红、烧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我们自然没心情再取笑他,只能纷纷关心了下他的病情,叮嘱了几句要注意休息之类的话后,便各忙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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