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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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做比喻。

此时,发生过几起命案的巡州就是如此。当巡州市民感到极度危险极度恐怖的时候,他们心中不安的情绪就象一股强大地水柱正在粗粗地水管中急速向管口冲去。有些人害怕听到它流动的声音,有些人害怕看到它喷泄而出的劲势,但由于无法阻挡,只能自欺欺人用一张薄薄地纸将管口遮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王月的人被残忍地杀害与巡州百货大楼,等于将仅有的那张纸也揭了去,使水流没有了任何阻挡,也没有了任何顾虑。

现在巡州的秩序已经混乱到极点。市民纷纷举家外逃。在临市有亲戚的市民都投奔了亲戚,在临市没有亲戚可以投奔的则向更远的城市迁移。

如果一件事情是在有空气的环境发生的,那么即使它被人掩藏的极隐蔽,我就是闻着气味也要把它挖出来。张萍曾经这样对自己的同事说,当然,她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台长很放心地让张萍全权负责巡州系列恐怖命案的新闻调查。

‘姐,现在去哪?要不我们也跟着其他记者去案发现场巡州百货大楼把。

‘摄象师兼司机的刘东山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问坐在副驾驶员座位上的张萍。张萍眼睛盯着前方,没有说话。

她在想:现在我们应该去哪里呢?是不是也应该象其他记者一样,直接奔向案发现场呢?经过这么多事情,警方也应该吸取教训了把。我想他们一定采取了严密地保护措施。

记者想采访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这么贸然去案发现场是什么也得不到的。不过,我张萍就不一样拉。幸好留有一手,恩,就这样办--张萍想到这里,对刘东山浅浅一笑,说:‘算了,我们不去了。看出来,你开了那么长时间的车,应该是累了。我们失去宾馆安顿一下,好好休息。‘

刘东山一听张萍的话,根据多年与张萍做搭档的经验,就知道她已经成竹在胸。于是便不再多问,他把方向盘一转,拐了个弯,向他们预定好房间的宾馆驶去。

来到宾馆,张萍提醒刘东山几点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两人就进入了各自的房间。张萍一进入自己的房间,就收起了自己刚才在刘东山面前硬装出来的,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把皮包丢在床上,连外套也顾不得脱,急速奔向床头柜,然后一把拿起话筒,看看手心里记着一个手机号码,拨起了号。电话打通了,张萍心里有点紧张。

‘我是巡州刑警大队队长周满傅,现在正在巡州百货大楼处理一起命案。请问你是谁?‘

张萍稳稳了心神,用慢悠悠地口气说:‘我啊,我是张萍。‘

‘张萍?恩--‘周满傅的口气已经很明显地表明了他忘记张萍是谁了。同时,张萍也听出了他的话语里提高了警惕性。周满傅现在每天都要接很多记者的电话,所以他要时刻提防着记者无孔不入的提问。

张萍心里一沉,她提醒周满傅说:‘你连我都不记的了吗?哎,当上大队长就不认识以前的老同学了。我是你的小学同学张萍啊,曾经与你同桌的。‘

‘张萍?同桌?‘周满傅脑中开始回忆自己每个小学同学的名字。

‘红叶山小树林!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玩的,记起来了没有?‘张萍情急之下,说出了小时候经常一起去玩的地方,那里曾是周满傅小时候与小伙伴放学后一定要去的地方,他们的天堂。

那里后来也是胡天的埋身之地。

周满傅听到了许久没有听到甚至是再也不原想起的一个地方,他的情绪出现了瞬间的波动,但立刻又恢复了平静。已经过了很多年,胡天的样貌在周满傅的脑海中淡化了。仿佛曾经的一张彩色照片,现在已经变成了黑白底片,毫无生气,毫无意义。

胡天死后,父母就把胡天葬在了红叶山山后。当周满傅听到张萍说出红叶山这个地方的时候,他想起了胡天。想起胡天后,脑海又极不情愿地想起了那红白相间的儿童自行车,那才是真正的噩梦,困惑了周满傅多年的阴影。

周满傅在短短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但这些心理上的波动仿佛是一粒小小地石子,落入了周满傅心中那理智的大海,只引起了一轮轻轻地涟漪。涟漪过去,平静依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小丑马戏团》,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张萍现在任职于巡州临市电视台的采访记者兼节目编辑。

台长很欣赏她的才能。因为她好像天生就具备做记者的素质。张萍能够很容易的抓住事情的关键并将其联系到其他事情。所以她往往在别的记者苦于找不到某件新闻的突破口时,能迅速通过一个事情表面的现象,根据自己极敏锐地观察力和超强地逻辑思维,条理地推断出内情并加以核实。令人感到惊异的是,她大胆的猜测往往都是对的。

火车站里的黄牛党可是高兴地抓住了这次‘商机‘,他们纷纷把手中的车票卖到了令人乍舌的价格。但不管怎样,他们会把手中最后一张车票留给自己,毕竟还是生命重要啊。由于人们大举外逃,整个巡州的建筑物十有六七已经空了。

但是与之相反的是,从各地的电视台,报社却涌来了大批的记者。如果生命对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话,那么为了得到社会多关注时间的第一手材料,记者们宁愿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由于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记者太多,以至与巡州所有宾馆的房间都预定一空。

张萍也在这群记者当中。

一滴大大地汗珠滴落在地上。

王月哆哆嗦嗦抬起手擦擦头上的汗,但是眼睛始终盯着那个越来越大的阴影。忽然,他感觉到身后迅速飘来了一个东西。还没有等他转过身去看个究竟,那个东西就使劲抓住他的脖子,并将他往走廊边一间黑洞洞地储藏室里拉。

一道雪亮地光柱从楼梯口处射了过来。紧接着,随着刚才的脚步声,保安提着电筒走了上来。他将电筒对着长长地走廊照了又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走廊依然是那么黑那么静。

伸出巡州的高速公路上,再一次车满为患,刺耳地车鸣声不绝与耳直冲云霄。

市交警处派出了大量警力来疏导交通,但是仍然无法处理这混乱地局势。火车站里人山人海,人们都争相购票,连队都顾不得排了,现在谁还象傻子一样在混乱地社会状态下去遵守排队这样的小秩序呢。

一张没有脸皮的脸,面向这着熟睡的巡州,似乎正在痛苦地扭曲着,似乎在狂野地嚎叫着,又似乎在狰狞地嘲笑那些无知的人们。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当它们发展到及至的时候,是很难用语言描绘出来的。

“怎么回事?刚才好像听到了有人喊救命的,现在却什么声音也灭有。难道是听错了?”保安又看了看,没有什么东西。他打了个呵欠,转过身,又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啊!”王月跌跌撞撞地从储藏室里跑了出来,浑身是血。还没有跑出两步,就被身后一个白忽忽地东西拉住了。王月想反抗,但是无论他怎么样地用力向后打,总感觉是打在一块布上。打在一块柔软的布上,用力在怎么大也无济于事。他反抗了几下,无奈最后还是被那东西拉回储藏室。又是一阵痛苦地嚎叫声,既而又恢复了平静。重重地,王月被重重地从储藏室里摔了出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慢慢地脚步声,从楼梯下面传了上来,越来越响。

王月立刻止住了脚步,睁大了眼睛惊恐得盯着楼梯口,粗声喘着气。是的,这肯定不是幻觉了,因为他真切地看到,一个阴影已经一动一动地在楼梯口处露了出来。

此时,他已死去。

一件灰白色地物体飘了出来。它默默地将死尸提起,向无尽走廊另一头飘去。

楼外依然风雨如故。狂风肆无忌惮地摧残着世界里没有根基的东西。巍然不动地安里百货大楼仍然象一只将要窜起的巨兽。第五楼的一个窗户打开着,窗户外挂着一具尸体,在大风来回飘荡着。那是王月的尸体。尸体正流下血水与雨水的混合物。

悠悠阴笑随风飘荡,尾随在王月的身后。

王月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汪哲平的脸皮怎么在这个地方。他知道汪哲平的是因为被仇家撕下脸皮而痛死的,但刚刚发生的一幕也太恐怖了,恐怖的有点虚幻。不管怎么样,当他看到这一切后,本能告诉他,快跑,跑的越快越好。他不管弄出很大的动静是不是会惊动保安,此刻,他反而盼望保安会赶过来抓住他。

走廊的尽头,快到了。快到了,就要到了。王月望着那通往楼下的楼梯,仿佛的一个失足落入水中的人看到岸边的救命草。但是他突然放慢了脚步,因为一顿一停地脚步声慢慢地从正前方的楼梯口处飘了上来,在外面响着沙沙雨声中显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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