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这不是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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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区只留下了守备人员,其他人都迅速的登了车。一条钢铁巨龙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出发,天快亮的时候我们被安排在一个树林里隐蔽休息。挨到天黑再次出发,半夜时分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我们的车直接开上了平板火车,这次车上干脆批上了伪装网,被遮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一路上我们都实行了无线电静默,集成在头盔上的通讯器被设置成被动接受状态,各单位之间被要求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通讯。车队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下了火车,下火车的地方远离城市也不在车站,而是直接在铁路上。夜色黑的像化不开的墨汁一样,我们都戴上了红外夜视仪。

车队驶离铁路线,我们班作为尖刀班远远的走在车队前面。十几道耀眼的光带打破了夜的宁静,谁都想不到战斗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快!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三发绿色信号弹升空,和我们班一起的排长低声说道;“打开单兵通讯终端,各人注意隐蔽!”

要不是我们那位来自江西的军长亲自骂着娘下命令,让被判定阵亡的人滚到蓝军俘虏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我们团长已经下令把导调组的几个军官捆了起来,这和体育比赛打裁判一个道理。

“你张德山还别他妈不服不忿的,捆绑导调人员,这要是在战场上就可以对你直接执行战场纪律。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你他妈是土匪么,想上军事法庭么?敌人不会等你摆好了阵势才动手打你,敌人不会因为你用的是大刀就舍不得用*炸你,打输了是你的问题,不是敌人的问题!这是演习也是战争,战争永远不会以你们希望的方式出现!”在蓝军的俘虏营里,白头发的军长瞪着他那让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对我们的团长吼道。

我们那位据说敢和曾经师长对骂的团长立马泄了气,据说军长李恒龙还是团长的时候张德山还是连长,那时候他就知道军长是什么样儿的人。

越战的时候他亲眼见过团长李恒龙端着*冲向敌人,李恒龙对敌人残酷对部下严厉。因为他知道战争更残酷,他知道对部下的纵容就是对他们生命的不负责任。

所以在平时训练中他绝不姑息,动不动就骂娘动不动就打人。部下既害怕他又尊重他,在同一级军官中就他升职慢,别人肩头都挂上金豆了,他肩头还是星星。后来军队搞改革他才被破格提拔,但是暴脾气依然不改。

团长彻底服气了,军长虽然是导演部的,自己的部队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肯定也不好受。军长说得对这就是战争。战争没有公平可言,你技不如人除过认命还能怎样?

“肖宝龙,你要是不行就滚回家去抱孩子,别他妈再给我丢人了!”军长用导调数据链发了一条公开信。这等于说当着全部参演官兵的面骂了我们旅长,也等于说当着全体参演官兵的面打了我们全体红军的脸!

我们面面相觑,黑夜中红外夜视仪看不清战友们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们除过怒火中烧就是羞愧难当,因为我就是那样的,幸好我们损失的只是装甲团。战斗从打响那一刻起就变得有意思起来,这注定是一场不寻常的战争,一场改变中国军人对战争认知的战争。

紧接着我们都收到一个旅部下发的加密数据包,解密之后是战况通报以及具体到各营的战斗任务。战况非常令人绝望,我们的空中力量其实在出发前就被消灭在了机场,当时没有通报是怕影响军心,这就是拉响二级战斗预警的原因。纵然我们小心了又小心。还没摸到战场的边一个团还是被打残了。

点开我们营的专属任务包,我们营被命令执行侦查任务。

营里命令我们尖刀连负责侦查敌方机场位置,给*营指示目标。

明确了任务之后,连长张建国细化了战斗任务。我们排作为第一梯队,被授权可以利用一切手段掩护其他两个排完成侦查任务。

然而北斗终端的实时地图被处理过,往常连一只老鼠都能实时发现的地图此时只能当做二维地图使用,而且上面的军事设施被抹的干干净净。

至于空中力量我们只剩下了几具动力伞,现在我们从空地一体的打击力量变成了仅有地面打击能力了。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用自己的双腿和眼睛来完成任务,任何现成的目标的都无法在地图上找到。

“掩护组出发!” 连长给我们下了命令!

排长陈庆山是湖北人,他高高瘦瘦的话很少。接到命令带头消失在夜色中,终端上我们能看到我们连一百多个弟兄的具体位置。而代表我们掩护组的是蓝色,我们像暗夜的幽灵一样在草原上潜行着。

大家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越晚被敌人发现我们就离完成任务越近。这是战争,敌人不知道会突然从哪里出来向我们开火。我们每个人都相信,狡猾的敌人会无处不在,说不定你一脚踩下去敌人就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孙子说过:“善藏着,藏于九地之下!”

危险无处不在,*这种大杀器敌人既然都丧心病狂的使用了,我们相信*、红外感应器、等离子扫描仪……以及一切的一切可用的东西他们都会毫不吝啬的用上。我们有的他们当然也有,我们没有的他们可能还有,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一场一边倒受虐的战争,可是我们没有选择,因为我们是军人。生命不止战斗不息,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为了军人荣誉!

这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在敌人眼里我们同样也是敌人,大家都一样的不共戴天!

在蓝军的俘虏营里,我们那位来自陕西关中的暴脾气团长张德山,当着一众首长面摔了帽子:“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啊!连对手味都没么闻到就当了俘虏,这打的什么仗?这是作弊!”

其实在被导调组判定阵亡的时候,团长就骂了娘。导调组那几个军官对张德山是久闻大名,知道硬的行不通就一味来软的。可是我们团长愣是软硬不吃,眼睛看天横到了天山顶上,用鼻子发声斩钉截铁的说:老子就是不服判定。

现在通讯管制已经没有意义了,一个团刚下火车就只剩下了不到三个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可是这事却真实的发生在了我们身上!

敌人开不开挂不好说,虽然我们知道了这其实只是演习。敌人却显然没有按套路出牌,作为敌人的蓝军竟然动用了地对空*。

这是一场无限制的演习。敌我双方可以用一切手段,这是导演部将军们的意见,也是军委以战为练精神的具体体现,这次演习他们不设置情况,只负责观摩和战果判定。

“就是,就是!”战友们都附和道。

“有屁的女朋友,人家看不上咱傻大兵!”我说的是实话。

“龟儿子有女朋友不给我们看看,弟兄们说该啷个办?”班长邹波平时就爱打爱闹,是班里的开心果。

我们使用的单兵通讯终端直接集成在头盔上,用的是国产最先进的北斗系统。

打开单兵通讯终端,我们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旅先头装甲团被打残了!一个整团刚下火车,就被打残了!敌人是战神?敌人都开了挂了么?

二级战斗预警是准战斗预警!

“出事了?”我心里疑问重重,和平时期拉响二级战斗预警,这很不寻常。经过半个月的恢复性训练,我已经做的和陈阳过去一样了。虽然灯火管制大家还是忙而不乱,在规定的时间里有条不紊的在弹药库门口排队领了武器。我掂了掂*,沉甸甸的像是实弹。难道真的要打仗了?

“既然这犊子回家没有和人家小姑娘摩擦出爱情的火花,咱们哥儿几个有义务让他感受一下爱情的温暖,不如让他给咱们跳个钢管舞怎么样?”东北小个子许飞不怀好意的给大家使了个眼色。

说完冷不丁抓住我的一条胳膊,我不知道他们要干嘛。其他几个人扔下手里的零食,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腿的抱腿,一声喊把我架到半空。六七个人紧紧的把我控制住几乎把我劈成了一个“土”字,亏的陈阳柔韧性不错,看来韧带是拉开了的,两条腿被劈成了一百八十度我也不觉得疼。

我在第八天中午回到了部队,去连部销了假来到宿舍,班里的战友们有的在睡觉,有的在看书有的在写信。见我回来了一拥而上把我团团围住,瞬间我的背包被翻了个底朝天。里面的吃的喝的不用说全部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阳子,把你女朋友照片拿来叫大家看哈么!”陕西大个子刘伟边吃萨其马边说。

当他们把我的裆部对准架子床钢管的时候,我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了。我拼命挣扎大声求饶,可是他们毅然决然的把我压在钢管上来回摩擦。从会*传来的灼热和酥麻,让我喊的鬼哭狼嚎。摩擦了几十下他们才意犹未尽的把我放下,弄得我好久都并不拢双腿。

打闹完了他们问我相亲的具体情况,我大概说了一下他们都唏嘘不已。

吃过晚饭破例没有训练,早早的就吹了熄灯号。反常的情况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果然三点不到拉响了二级战斗预警并且实行了灯火管制,只听连长低声命令:“全副武装,一分钟后去弹药库领武器。然后在营门口以班为单位登车,这不是演习!”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要回部队了。看到管半年我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酸楚,他是给天庭擦屁股的我是他手里的擦屁股纸,我们是大哥别笑二哥。既然命运这样安排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

辛弃疾得知我是军人,很想和我一起去部队。管半年和我好说歹说才拦住他,现在又不是宋朝不是谁想当兵就能当兵的。

拦住了辛弃疾,槐树精却没能拦住。我有一千条理由不带它去,它只有一条理由。它可以呆在我的耳朵里不影响我,最主要的是我有助于它渡劫,最后我还是带上了它和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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