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神秘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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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高傲的人也要在它面前低下高昂的头颅,弯曲曾经以为天地都压不断的膝盖,然后根据它的命令,闭上眼睛,张开嘴,默默承受。

只是一会的功夫,无论卫东还是郑思宁都很是有些不厌其烦,卫东只得一脸苦笑的应承着周围那些人的恭维,同时把位置换到了郑思宁的身边,小声道:“嫂子,要不出去我请你吃点别的吧,再在这坐着咱们就要被人烦死了。”

郑思宁赶忙点头,她是早就想走了,只是不知道该找个什么借口。

总需要一些时间来商量下对策,商量完这些以后那名岛国人才有可能从天下集团的总部出来。

早上看到的那些资料都是天下集团最核心的机密,对于天下集团的重要不言而喻!王朗让弟弟在撤离的时候做过一个假线索,如果对方真的中计的话,那么所有追查的方向将被引导到长平市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

绝妙的是,由于这些资料中还涉及到了和雅库扎之间的联系,所以天下集团根本不可能报警,一旦找到线索,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追回,这个时候那名岛国人必然是追寻的首选人物!

而王朗想做的,就是跟上这名岛国人,并且若是有机会的话,就将这名岛国人抹杀掉!

这样一位解开了基因锁的强者,相信就算是在雅库扎内也应该是很有地位的,就如同任何一名龙骑都是共和国最宝贵的单兵力量一样。

若是这名岛国人死在了这里,必然会让雅库扎心疼,也会让雅库扎开始权衡对于天下集团的投入是否已经超出了其价值。

王朗需要的只是雅库扎的迟疑,他便有把握在卫青海的支持下以雷霆手段拿下天下集团!

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看了看时间尚早,王朗所幸透过玻璃窗欣赏起来回穿行而过的女孩子来。

长平市三面环海,气候宜人,背靠着有共和国海上第一仙山美誉的饶山,养出来的姑娘既有北方女孩子那种高挑的身材,又不失南方女孩精致俊雅的相貌,一个个端的是秀色可餐。

虽然已经是十月末,可长平市依旧保持在二十度左右的室外温度上,所以往来的姑娘们大多会穿着丝袜,展露出修长的美腿,让王朗看的很是心旷神怡。

俗话说三等流氓看胸,二等流氓看脸,一等流氓看腿。

是以王朗觉得就算在某些时候要当流氓,也要当个有上进心的流氓,因此始终在努力朝着一等迈进,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下移,绝不往事业线上去瞄那么哪怕一眼。

“朋友,我看你印堂发黑眉间带煞今日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王朗正看的过瘾,没来由的身边却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转过头,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应该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道士袍站在他的身边。

关键是这人手上居然还拿着一根杆子,杆子上挂着一幅竖帘,上书八个大字:铁口直断一卦千金。

王朗顿时傻眼……

饶是王朗心境远超常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不由得呆立当场。

在一间环境清幽,装饰风格偏向欧化的咖啡店里却看到一名穿着道士袍的神棍……这种不协调的感觉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朋友,不如请我喝一杯咖啡,我们坐下好好聊聊如何?您这气色郁结,显然是有事在身,眼有血色,怕是这事和自身性命有关。小道刚才简单占了一卦,这卦象扑朔迷离,怕是您要办的这事连您自己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是吧?”

年轻道士一边说着,一边就这么施施然的坐到了王朗的对面。

王朗却是已经恢复了如常的淡然,面无表情的看了坐到他对面的道士一眼,没有任何要回话的打算。

这个道士不简单!虽然他之前都在看着窗外的美女,心神自然是有些空隙的,不可能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周围。

但是解开了基因锁后,王朗对于自身周围环境的感知是非常敏锐的。就算他一心多用,若只是有普通人接近的话也一定会被他察觉!

然而这个道士却直到开口说话的那一刻,王朗这才注意到身边居然不知道何时竟是多了个人!

当然,这也和道士没有任何恶意有一定的关系。

如果道士本身是想要对王朗不利的话,气息之间必然会有些变化,这些变化王朗肯定可以提前发现。

可尽管如此,能够做到一点都不惊动他就站到了他的身边,这样的人物也绝对非同一般。

更何况……这人的穿着打扮还如此另类。

王朗没有回话,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的做法让道士苦笑着摸了摸鼻尖:“您倒是说句话啊,我身上可是一文没有,您要是不请我,这咖啡我是喝不起的。”

“记得古人曾经说过,行走江湖的时候有三类人是万万不能招惹的,一类是老人,一类是小孩,而第三类就是和尚道士这种出家人,所以我不打算和你有什么牵扯。”王朗双手放在肚子上,背靠着椅背,冷淡的说道。

“嘿嘿,朋友慧眼,不瞒您说,我这道士袍纯粹是穿来蒙人的。这摆卦算命的你要是不弄上一身行头,根本就没人信你不是。”

年轻道士嘿嘿一笑,小声说道。

其实在长平市内看到道士并不是很显眼的事情,绕山被誉为共和国海上第一仙山,就是因为山上道观极多,自古被认为是东海修仙第一圣地。

也是道教名山之一,昔年不但王皇汉武曾来此求过仙,便是道教最著名的人物张三丰都曾在此修过道。

再加上绕山最高峰海拔足有一千一百米,是共和国海岸线上的第一高峰,因此素有‘五岳云虽高,不如东海饶’的说法。

而整个长平市的道教氛围也是颇为浓郁。这座城市里,和尚的寺庙你很难找到,但是道观在饶山上却几乎遍地都是。

因此大大小小真真假假的道士也是数量颇多。

“你穿了这一身,难道就有人信了?”王朗翻了个白眼。

“这个嘛,主要也是得尊重下自己的行当不是,我总不能穿上一身休闲服牛仔裤,然后拉着人说我给你算个命吧?那不是更不伦不类吗。”

年轻道士说着,忽然从道袍的宽大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龟壳:“怎么样?请我喝杯咖啡,我就给你算一卦,一杯咖啡也不贵,抵了这算卦的酬金你可还大赚了一笔呢。”

王朗歪了歪头,虽然神色冷淡,不过看向年轻道士的眼神却是饶有兴趣,因为他发现年轻道士的头顶上居然并没有正常人都会有的那种气息。

无论是半透明的无色气息也罢,还是红色甚至紫色的气息也好,自从王朗发现他能够看到别人头顶的气息后就从来没有遇到过眼前这样的状况。

任何人的头顶上都有着那么一层气,根据王朗的猜测,这气应该就是一个人从出生开始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不断积累起来的,人的情绪往往会造成脑波的一些反应,从而形成一些肉眼看不到的磁场,也就是所谓的气场。

一般人的气场都属于极为平庸的状态,就算偶尔因为情绪的激动而使得脑波强盛,过不了多久也会慢慢消失。所以普通人的气息基本上都呈现着半透明的状态。

而某些气场强烈的人则不会如此,因为特殊的经历原因,他们的气场甚至会凝儿不散,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这些人的气场便会呈现出浓郁的深色调。

但是无论怎样来说,只要是人,只要有过人生经历,都必然会形成自己的气场,可偏偏眼前这个年轻道士的头顶上却没有任何气息的存在……

“虽然一杯咖啡确实不贵,不过我也不愿意当冤大头,你总要先证明下你的算卦值得上这一杯咖啡钱吧。”

年轻道士又是一愣,随后再次苦笑:“若我只是江相派中人,你这番要求倒也并无不可,但我是正统麻衣传人,窥的是天机推得是天道测的是命理,并非以骗术行天下,所以每一次卜算都必然会受天厌。不过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纵是九死之局,亦有一条生路。所以我麻衣一脉素来进行任何卜算都必须收取报酬,以此报酬来承担天厌之戾气。因此若没有个酬劳……小弟是万万不敢妄测天机的。”

“那是你的问题,我从没有求你给我算卦,若不方便,你大可离开就是。”王朗根本不听年轻道士的那一套,就这么偏着头翘起了二郎腿,居然再次观赏起玻璃窗外的美女去了。

道士愕然,他没想到自己选择如此突兀的出现方式,并且把这么多的疑点全都展露在了王朗面前后,王朗居然还是能够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你……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道士终究还是忍耐不住的问道。

“当然好奇,不过好奇害死猫,既然你主动来找我,那么自然是有事想要和我说。我虽然好奇,却也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收起你那些江湖手段,这些手段对我没用。”王朗瞥了道士一眼,再次看起了窗外的姑娘。

“我不是那些江湖骗子,所以是真的看出来一些东西,你心中存了杀念,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甚把握。此行必有凶险,何不先算上一卦,看看是否能提前做些准备?”道士兀自不死心的说道。

“就算我此行凶险万分,就算你真的能窥到一丝天机,那又如何?天理循环大道无形,均是殊途同归,只要在这天命之下,纵然可窥到一时之天机,也终究脱不了最终的命运。过程的变化没有意义,因为结果不在我们的掌握当中。每个人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早晚会死的,无论叱咤风云还是缅然众人,最终也离不开那一方黄土。我目前只需要结果,暂时不需要过程。”

听着王朗的话,年轻道士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你既然知道我一会可能要做的事情,那么也应该明白我坐在这里听你说话的时间可能不会很多,一旦目标出现,我就会立刻离开。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说废话上,那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没有好处。”

王朗收回了看向玻璃窗外的目光,平静的说道。从年轻道士突兀的出现一直到现在,他终于重新拿回了交谈的主动权。

“你难道对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要做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年轻道士那一脸震惊的表情终于慢慢恢复了过来,继而依旧很是不甘心的问道。

“我为何要意外?风水相术自古有之,上可追溯到人皇始祖伏羲大帝,经一代圣主文王姬昌完善推演终成圆满。老祖宗积累数千年的东西自有其奥妙,既然你是正统相术传人,而非那些江湖骗子。那么能够进行一些命理推算又有什么?但是这对我没用。”

王朗耸了耸肩,淡然道:“如果你只是推算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天理循环自有其因果。既然是注定会发生的,我就算能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命运始终是一张无形的大手,会不断的拨乱反正。只要你无法做到逆天改命,乱了这天机,谋了这天下。便是会测一时之吉凶,也不算大道。”

年轻道士的瞳孔一阵收缩,死死的盯着王朗看了好一会,良久才呼出一口浊气,随后整个人突然长身而起,朝着王朗躬身而拜,竟是弯了个九十度的大腰……

王朗眉头微皱,却是没有让开这年轻道士的礼,只是抬眼看着他,等待这道士自己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我叫李南风,麻衣一脉第十三代传人。此次来到这里,是专门为了寻你,王朗!一个命理术数均无法推算的人!”

年轻道士躬身行礼后轻声说道。

“继续。”王朗无可无不可的说道。

“我麻衣一脉起于北宋盛于明初衰于近代,传承至今已近千年。不过从明朝中期开始,受到各类江相派的冲击,真正的相术常遭人误解,被认为是江湖骗术。加上古代相师术法几近通神,遭皇权打压极重,使得从那时开始,各类派别的相术逐渐失传。再到近代,历经现代战争以及国内那十年浩劫,真正的风水相学百不存一,便是我麻衣一脉传承至今也失了大部分祖宗道统。”

年轻道士说着,已经重新坐回了沙发,脸上流露出了遗憾的情绪:“家师三年前便知自己大限将至,命不久矣。然而一生所学却仅是麻衣一脉皮毛相术,家师颇为不甘,励志于补全麻衣道统,可百年时光却是毫无建树。眼见即将入土,补全道统之事定难以完成,所以家师临去前悍然以自身仅余不足两年寿元为代价,强行窥探天机,希望能够找到可以补全道统的办法。”

“结果如何?”王朗也是不由开口问道。

自小的无神论教育让王朗像目前国内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并不相信所谓鬼神之说,也从来不认为这世界真有鬼怪,但是对于风水相术却一直抱有一定的认可。

尤其传说中李淳风和袁天罡共同所著的,王朗看过后惊为天人之作。

在王朗看来,所谓的风水相术实际上就是对于气的一种判断,人有人气地有地气禽兽亦有禽兽之气。

精神主宰**,而近代科学家们通过实验也证明了,人的精神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是可以产生类似于磁场的效果,这便是精神所产生的气场过于凝实的后果。

在共和国,有三个地方是没有受到过那十年浩劫影响的,也没有经历过共和国之初最艰难的时光。而在那三个地方,风水相师的地位极高,备受尊崇的同时也保留了很多传统。

即便如今这个年代,我们认为是封建迷信的风水相师在那三个地方也往往被称之为大师,真正是出入具豪门,往来皆贵胄。

那些风水相师在工作的时候往往要拿着罗盘,感应所谓的煞气。实际上罗盘能够感应的就是磁场!

真正的风水相师必然对气场的感应极为敏锐,而且有专门分辨的办法。

在王朗想来,风水相师为人测算命理便是通过这人的气运进行有限度的预测,而宅院风水则是感应地气。

至于窥探天机,自然便是窥测这苍天之气!

只不过天道茫茫,苍天之气自然也是浩瀚无边,以凡人之身窥测天运,自然承受不住天运的庞大压力,因此便会自残己身。这便是反噬。

相反,若只是给人进行命理推算,则很少会让自身受到伤害,除非推算之人的气场过于强大!这也是为什么古代那些杀人盈野的将军往往对相士不屑一顾,反而朝堂之上的高官却对相士礼敬有加的原因。

杀的人越多,自身就会带着越多的戾气煞气。这种无形无相的气场即便是道行高深的相师强行推算也往往会遭受反噬。而文臣则不会有这样的结症,再如何凌然的文臣,没有亲手杀过人见过血,至多身上也就是带着浩然正气,推算这种气运却是不用担心戾气反噬。

因此王朗本身对于能够窥探天机的相师还是非常好奇的,当然,这和信仰无关,王朗始终是无神论者,融合了麒麟之后这种信仰更加坚定。

但是风水相术就和中医一样,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文化,其中虽有糟粕,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便在物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对于很多古人就能够明白的事理也依旧无法进行科学的解释!

就如同外国人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些有能耐的老中医上山踩上几株野草就可以治病一样,先祖们自古对于这天地对于自身这皮囊就有着甚至还远超过现代人的理解。

只不过近代浩劫纷繁而至,大好河山满目疮痍,虽经过了几十年的孕养重新开始焕发勃勃生机,可是太多的文化精髓却早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当中,再不复当初的辉煌。

以至于我们守着老祖宗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宝藏不得其门而入,却反而对西方那些没什么文化沉淀只流于表象的粗浅东西奉若至宝。

“结果……师父当场便受了反噬,原本面色红润,相貌只如五六十岁中年人的师父一瞬间仿佛便老了几十岁。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当时很害怕,只能先把师父扶进了观里,随后师父跟我说了一些话,紧接着就在我的眼前坐化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可是年轻道士看起来仍然止不住的悲伤。

“你师父说了什么?”

“两年后的今天,让我来找一个无法看到气运无从推测其命理,同时也并非相师的人。然后,跟着他……”

王朗付钱下了车,就直接在天下集团总部的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坐到了这家咖啡店靠窗的位置,要了一杯摩卡后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他这次跟来真正的目地是那名岛国人,所以他并不着急,从早上小弟和犹大制造出来的入侵事件看,天下集团总部内此时的高层人员应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王朗出了海景大酒店后第一时间尽量把自己所有外漏的气息全部刻意收敛了起来,虽然还做不到真正收发由心的程度,但只要对方没有专门去注意他的话也是不可能发现的。

挥手拦了辆的士,直接说了天下集团总部的地址。尽管对方的车早就开的没了踪影,不过此时此刻对方要去的地方是显而易见的。

由于是周末,所以路上有些小堵,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出租车终于开到了目的地。

郑思宁顿时脸色发红,身体猛然僵硬了下,看着王朗离开后这才微微舒缓过来。

当王朗离开了婚庆大厅后,这张桌子上的其他人终于活络了起来,男生们固然是不敢再招惹郑思宁,毕竟王朗是走了,可还留了个市里第一衙内当护花使者啊。

不过这些男生不敢招惹郑思宁,一个个却纷纷开始同卫东拉起关系来,这要是能和卫东成了朋友,以后在长平那还不是横着走?

卫东长出一口气,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跑到人堆里和沈洪兵打了个招呼,回头就带着郑思宁扬长而去。

桌子上的其他人都有些傻眼,对于两人的离席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一个个兀自叹息。女孩子叹息着郑思宁的好运,男孩子则叹息着忘了和卫东留下联系的号码……

而适应最快的一群人则成了社会架构里的一颗螺丝钉,满脑子都是生存和攀爬,再没有了当初的冲动和血气。

这就是生活。

至于女孩子们则要八卦的多,拉着郑思宁全都在询问郑思宁和王朗的相恋过程,王朗实在是太过神秘,到现在众人也没有搞清楚他真正的身份来历,偏偏又给众人造成了巨大的震撼,而女孩子对于强者总是有种天生的崇拜情绪。

因此这个桌子上的话题猛然间便集中了起来。

“这就要走?可你还没吃东西呢。”郑思宁抬头看着王朗,并没有问王朗要去做什么。两人尽管伪装成情侣,可毕竟还算不上有什么过密的交集,自然不好问的太深。

“没事,本来也不饿,你和同学也挺久没见了吧,多聊会吧,晚上如果没办完事,我就不回你那住了。”王朗临走也不忘把戏演完,说的一本正经。同时俯身在郑思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整个动作自然的仿佛做过千百次一般。

甚至附近几个都是郑思宁大学同学组成的桌子上也不时会过来几个自认和郑思宁还算有联系的同学旁敲侧击的想从郑思宁这得到一些消息。

说着恭维的话,堆着伪善的笑容,只为了能得到郑思宁哪怕一瞬间的好感。

在社会上混迹了几年,这些曾经大学里眼高于顶愤世嫉俗的学生们早就让社会这座染缸洗涤成了一个颜色,还有傲骨和锋锐的人已经带着撞破的脑袋和伤痕累累的身体开始重修社会这门最繁琐复杂的科目。

看来负责天下集团网络安全的那个公司在经过了激烈应战后最终检查战场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部分资料被复制的事情。

可这都已经过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刚刚被发现,真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弟弟和那个犹大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痕迹抹杀的这么彻底。虽然他不懂电脑,却也知道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才发现资料被人复制过……这本身就不是件正常的事情。

“思宁,我想起了些事情,得先走了。你再吃一点,别饿着自己,婚礼结束就先回家吧,卫东,一会你把思宁送回家。”王朗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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